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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以袖掩面實在無法看清自己摸到了哪裡,只能憑記憶,突然某個熱熱的東西攥入手中,六笙僵住。(此處省略一千字)
這時,門陡然開啟。
“妄兒。”一道成熟的女聲打斷了兩人之間擦槍走火的氛圍。
只差一分,只差一分,妄徒便全然解脫,偏偏有人打斷,可想而知臉色又多麼陰沉。
紅紗帳擋住外面之人探視的目光,妄徒緩緩鬆開女人被捏疼了的手,將其圈入懷抱,緩緩揉搓,渾身充斥著慾求不滿的冷然。
六笙躲在他懷裡卻分外感謝外面那個敢於挑戰妄徒的人,因為她,她躲過一劫,此次之後長了教訓。
“妄兒。”這次那人的聲音衝準了大床,似乎知曉了他們的方位,抬了抬繁美的袖口與衣袍下襬,悠悠嫋嫋走過來。
六笙抬眸看了眼妄徒的神情,能喊妄徒妄兒的人…她想象不出能是誰。
隨著腳步越來越近,紅帳被人掀起,女人的面容解答了她的疑惑,那人長著一張與妄徒七八分像的臉龐,卻又多了幾分女人成熟的感覺,眼角尾端細小的皺紋暴露了她的年齡,看到床上的妄徒她明顯驚喜了下,可下一刻,不知是否問到了空氣中情慾的味道,女人鼻尖如狗般鬆動,最終看到她,眸子裡的熱光陡然降落。
六笙窩在妄徒懷裡,鳳眸微眯。
怎的這妄徒的母妃也對她一臉嫉恨,明明受害方是她好麼,怎的來了鬼界每個女人都看她不順眼,一臉剝皮抽筋的狠毒,她是鬼界所有女人的公敵麼。
六笙將其歸結於鬼界女人的不正常,沒有那個功夫計較,總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來這做什麼。”妄徒堪比極寒地獄的寒涼聲音響起,話裡的無情傷的對面成熟女人面露脆弱。
“我。母后只是來看看你,你多日沒來母后寢殿請安,母后想你。”女人眉目含愁,小心翼翼說著,不知自己哪裡惹到了自己這個天下獨尊的兒子。
六笙挑眉,她一直以為妄徒這人是個從石頭縫裡蹦噠出來的,有母后本就讓她吃驚,沒想到他平日裡還會給這母后請安?
斜睨過去,女人臉龐妖嬈,衣袖掩面低低抽泣,飽受滄桑的眸子流露脆弱,讓人有種負罪感,突然,她望過來,眼裡是掩飾不住的仇恨。
六笙皺眉…這鬼界的女人都是瘋的麼。
妄徒亦注意到她對六笙的仇恨,眸光流轉瞬間便思索清楚為何,卻也因為如此,心底對這個自稱他母后的人更加厭惡,心內的殺欲更加翻騰。
“走,不然我殺了你。”
女人幾不可查的抖了下,成熟的眉眼滿是不可置信,似乎被觸碰了底線,一向柔弱的眸子充滿尖銳:“妄兒,母后又哪裡讓你不稱心了,母后只是想來看看你,別無他想,現在你有了這煞仙,竟是連看都不讓母后看了嗎!”
可再怎樣惱怒,她也不該說出‘煞仙’二字,或者任何對六笙不好的話她都不該說,說了便等同戳到了妄徒的命脈。
六笙這個女人是妄徒的命,是他的魂他的血,別人動他無所謂,可但凡敢動六笙一下,他便立地成魔。
而現在的他更是比魔更加駭人,紅眸森然詭冷紅的像一片血海,深不見底,陡然,雲袖翻飛,一股黑色濃郁的鬼氣橫衝直撞,將女人直直撞飛十米之外。
大理石做的地面光滑,一路直直滑到了牆角,無力掙扎兩下,卻是如何也沒有剩餘的力氣起身,滿頭金釵散亂一地,披頭散髮,華美的衣服也因那帶滿鬼氣的霸道一掌崩離撕碎,露出裡面的紅豔肚兜,形容狼狽極點,哪還有方才貴婦人的盛氣凌人,許是妄徒那掌太重,一聲悶哼,女人嘴角忍不住流下一注紅色血跡。
看到那抹扎眼的紅,六笙心神震動,紅色!她的血是紅的!
“我念你是生下我的女人方才留你至今,平日裡你怎樣對待這鬼殿眾人我無暇理會,只是阿笙是我的妻,你不該招惹,滾下去。”妄徒看著生母被自己打成這幅慘狀似乎毫無感覺,冷冷開口驅逐。
“等等。”六笙突然開口。
牆角掙扎起身的女人還有擁著自己的男人同時看過來。
六笙從妄徒懷裡起來,看了妄徒一眼,而後來到女人這裡,居高臨下打量著她。
女人本以為她是怕得罪了自己這個未來的婆婆,方才要過來扶她,為她說好話,可是錯了,這煞仙眼裡有的分明只是無盡的探究與比妄徒還要冷漠的冰涼。
“你。咳咳。”女人開口,狀似要說什麼,只不過那掌帶來的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