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這未免也太惡趣味了吧。
於是高貴清冷的地府女君眉頭陡然皺起,快步向前走去。
身後既白自然也聽到了那令人心燥臉紅的嬌喘與悶哼,只是…他從未嘗過雲雨之事,還不知屋內兩人是在做什麼,於是跟在六笙後面,臉色極其坦然。
“呦~好一招老漢推車,可惜的是推車的老漢太老了些,連推的力氣都快沒了。”
漆黑死寂的屋內,不見五指,床上前後動作的兩人聽到聲音猛然僵住,連忙用被子捂住身體。
“你…你你你!你是何人!不知這裡是右丞府禁地麼!竟也。竟也敢亂闖!小心我告訴右丞大人,摘了你的狗…狗頭!”
床上中年人大致摸清六笙一行人的方向,氣急敗壞的威脅。
宇城雍不急不忙的拿出袖口備好的火摺子還有蠟燭,一一點燃遞到其餘人手中。
雖說區區黑夜根本阻擋不住視線,但六笙還是接下,而後望了望空無一人的房梁。
這女鬼的趣味雖然惡寒了點,但同是愛好春宮的女子,怎麼也莫名親近點,所以六笙頓時朝她展開了一抹友好的笑。
只是…
既白跟著抬頭望去,但不過一眼,冷魅眸子就極嫌棄的瞥到了一邊。
那女鬼高高懸在房樑上,身上穿著一見被撕扯成條几乎不能蔽體的髒汙紅衣,腦袋上的長髮如海底雜亂的水草,纏成一團,還散發著酸臭的泔水味,全身面板慘白乾癟,指甲尖銳而發黑,下身莫名的不斷流著血。
最恐怖的大抵就是那張臉了。她的臉疤痕遍佈,似乎是生前被人瘋狂的用鈍器留下的,臉上唯一完好的眼睛也被捅瞎了一隻,即使是死了還在不停的向外流血,落在地上,‘滴答’、‘滴答’,極其驚悚。
不過再驚悚也嚇不住六笙這個閱鬼無數的地府女君與哪個從來只關心自己潔癖的天族殿下。
女鬼依舊懸空在房梁,對六笙友好的笑視若無睹,剩下的那隻猩紅的眼球浸漫殺意,死死盯著床上那個男人。
六笙無趣撇撇嘴,端著手上的蠟燭湊過去,中年男人倒是一副理直氣壯的盛氣凌人樣,但那女子卻是緊緊用被子捂住了臉,叫人看不清。
不過也沒事,反正她只要這男人。
六笙瞄了瞄中年男人微微鼓氣的肚子,鳳眸微動。
呵…鬼胎…
而後又若無其事的撿起地上一件青色男袍扔到了那人面前。
“右丞判不判我的罪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如果你再不穿好衣服聽我講話,不出明日你就會死。”
周傳文頓時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嘲諷大笑,笑完後尖滑的鼠眼滴溜兒四轉,拿起了床頭的一個花瓶,“砰”的摔碎到地上。
而後佯裝吃驚開始大喊:“好你個小女娃,偷誰家不好偏來我們右丞府,等著吃官司吧你!來人啊!有小偷!來人啊!”
周傳文賣力大喊,之後覺得喊太慢,一把搶過六笙手裡的蠟燭奔出門外。
剛到門外,既白長臂一橫,周傳文的咽喉頓時就槓到那鋼筋般堅硬的手臂上,身子翻轉大頭倒地,後腦殼著地時甚至還傳來了頭骨碎裂的聲音。
“咳…嗚!啊…”周傳雄一手撫著喉嚨一手摸著後腦,雙眼狠狠瞪著既白痛苦的嘶鳴,只不過那喉嚨剛受傷,發出的聲音極其嘶啞低沉,根本沒人聽得見他說什麼。
事實上既白也不會關心他說了什麼,只關心他之前汙衊六笙的那番話。
“阿笙是小偷,嗯?”半蹲下來,既白桃眸陰森,盛滿滔天殺意,直逼地上之人。
周傳文眼裡顯出懼色,瘋狂搖頭。
可既白那個大手已然不斷的向他的眼靠近,似乎是想將他的眼球挖出來,整個動作被放慢,等待的過程極其恐怖。
既白背對著宇城雍,宇城雍沒看見他伸過去挖眼的手,只覺得地上那個痛苦蜷縮的人很是眼熟。
“侍郎大人?不對…周管家?”
有人認出了他,周傳文連忙點頭。
宇城雍頓時一驚:“還真是你!”
六笙也走過來,挑眉:“你認識?”
宇城雍點點頭:“數年前我還是皇子的時候曾來右丞府欲拜訪素蘭將軍,那時與這周管家有過一面之緣,只是竟不知他是這樣的人,聽說他與兵部侍郎還是雙胞兄弟,長得一模一樣,我與侍郎大人早朝時日日相見,所以這麼多年才沒忘記這周管家的樣貌。”
六笙瞄了一眼那聽完宇城雍的話後激動戰慄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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