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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話鋒一轉:“但是鬼族的迷宮絕不會如此簡單,鬼族向來嗜血,你覺得一路走來,兜轉數回這迷宮的主人只想告訴咱們這麼一個無比正確的道理?他還沒這麼心善,特別是對你我兩個天族之人。”
既白當即一愣,他忘了這迷宮是妄徒設下的了,那人盼不得他趕緊死,又怎會如此好心告訴他什麼道理。
六笙看著他這徑自苦惱的模樣陡然笑出聲:“無礙,你能猜到這一層已是不易了,早年間的妄徒或許有這個心思捉弄捉弄闖入迷宮之人,但現在的他…滿心只有殺孽。”
“他設定這壁畫、紅毯、王椅不過想提醒我與他的一段過去,你是如何也猜不出的,別苦惱了,小白。”
聞言,既白皺的發死的眉頭非但沒紓解反而越發深刻。
他們的過去,這種只屬於兩個人之間的秘密,讓他心臟被壓迫般窒息而悶痛。
“早些時候,你不是問過我,我屋內為何會有妄徒的畫像嗎。”六笙突然說起從前的事。
既白有些詫異,她不是不喜歡別人過問她的事麼。
看到他這表情也能猜出他在想什麼,六笙釋然笑了笑:“以前我收你為徒完全是一時興起,那時與你還不熟,所以很多事都不願告訴你,現在…告訴你卻是應該的了,我們之間不該有秘密。”
聽到這句話,既白覺得自己簡直被她捧到了天上,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這麼久以來他始終對他們兩人的過往心存芥蒂,但礙於六笙不喜別人詢問她私事的性子,他始終不敢問,於是兩人間的過往糾纏就成了他的一塊心病,每日每夜戰戰兢兢,生怕六笙會棄他而去,畢竟他還記得六笙當初是如何的不待見他的。
而現在現在六笙對他如此坦誠,當即有些高興地不真實。
六笙緩緩走上那巨大的圓臺,動作優雅坐到王椅,尊貴斐然的玄色梅衫與身後霸氣雍容的王椅交相輝映,鳳眸幽幽似冰潭深邃,像一個凌駕眾生之上的高傲女王,讓人有種臣服於她腳底為她傾倒的衝動。
既白恍惚了下,這一刻,這個把王椅,這個宮殿,連帶他這個人都淪為了這個女人的階下囚。
“知道妄徒想提醒我什麼嗎。”尊貴的女人輕撫著華麗王椅的扶手,語氣冰冷,鳳眸銳利。
既白靜候下音。
六笙陡然冷笑,鳳眸迸發出逼人的銳光:“當年他取走我二哥的心臟,拿走了二哥的半生修為,而我便讓他用命來還,只是不想他竟能從斷魂淵歸來,甚至還在暗地裡謀劃多年。”
“今日,那個指引方向的壁畫是在告訴我:當年是我救了他的性命,為他指明瞭方向;而這些華麗紅毯上的心臟則是在控告我當年讓他取心一事;而這把高高在上的王椅則是在告訴我,他又回來了,以一種更加強勢的姿態。”
“所以,小白,你不會猜得到這些東西的寓意。”
既白神情有些複雜,事情雖沒詳說,但是卻足以從這些隻言片語中體會出妄徒對阿笙病態的執拗。
他可以理解,但絕對不會像他一樣做,或許他不會放手,但卻絕對不會讓阿笙為難,他的愛更多的是包容,而他的愛更多的則是霸佔,阿笙最喜自由,妄徒不會有結果的。
這個道理他明白,但不代表妄徒也會明白,鬼族之人骨子裡有病態般的固執,一旦認定某樣東西即使不擇手段也會得到。妄徒以前沒有得到阿笙,所以他現在又回來了,帶著不為人知的更加強大的法力,與更加陰暗的目的。
半晌,六笙從那王椅上下來,腳步不停要踏上那黑水晶的地板上。
既白額頭登的嚇出冷汗,一把攔住:“阿笙!”
那裡可有黑蛇!
六笙笑了笑:“無礙,他鋪墊這麼多,不過是想讓我嚐嚐他當初受過的滋味,這黑蛇是鬼族斷魂淵才有的東西,看樣子他是想讓我嚐嚐他當初在斷魂淵受過的罪。”
既白看著她這無所謂的神態,心越發沉重,最後卻又冷靜下來,:“阿笙,我知道你不怕這些蛇,也不會怕任何疼痛,你可以以身犯險去到這些蛇群裡找出去的機關。”
這些話既白說的異常平靜,六笙察覺出來。
“你可記得我當初在右丞府對你說的話。”既白深深看著她,眼底是瘋子般的執拗卻又異常清醒。
你若受傷,我會痛,比你更痛。
莫名的,這句話竄入六笙腦海,邁向黑水晶的腳步撤回。
六笙在他執拗的桃眸敗下陣來,苦笑:“你可知,以我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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