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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是不可多得且有護身效果,但白雷顯然比他這桃衫更厲害,現下桃衫前後也被劈開了兩道大口。
紅螺這一錘,他這桃衫再也掛不住,嘩啦啦如同碎屑一樣,飄飄零零裂了,上半身裸露,此時,背後那被劈開的脊柱骨清晰的露在眾人視線中。
紅螺嚇得大叫一聲,被那慘不忍睹的傷嚇得跌倒在地,臉如紙白,瘋狂的後退,她一輩子被從陽還有她姑姑保護的很好,沒見過如此慘烈的傷口,嚇得不輕。
綠琦連忙去扶她,可是這一撇頭竟是不經意看到了既白身前身後兩道巨大的血口,彎腰的動作一頓,眸子衝入一片紅白。
前面那道從右肩一直蔓延到右腿,紅色的肉猙獰的向外翻卷,大小血管裡的血液‘慷慨’的流,背後那道更是深可見骨,整條脊柱,從脖子到腰,完全露出來,讓人心驚,忍不住懷疑他背上的血肉還能不能依附著脊柱,或者隨時整個背的肉都會掉下來。
兩個小丫頭當即嚇壞了,綠琦抖著身子去扶紅螺,可那雙眼卻是跟中邪似的離不開男人那殘破的身子,而紅螺則是跟一個布娃娃似的軟弱無力的被綠琦抱起來,捂著眼不敢看。
戮力看著既白身上的這些傷,也忍不住心驚,饒是他經歷大小戰爭無數,可卻也沒受過這麼重的幾乎可以說是致命的傷。
樊籠、從陽、婉柔皆嚇得不輕。
其中樊籠緩緩靠近既白。
這個男人,這個叫既白的男人,滿身傷痕,那兩條腿站在地上,都在抖,他的眸子也在因為疼痛而顫抖,兩道血口嘩嘩流血讓他的身體變成冰冷的蒼青色,可是他抱著女人的兩隻手卻穩當堅硬的跟兩條鋼筋一樣。
樊籠試著去掰,竟然絲毫未動…內心掀起驚濤駭浪,這既白的兩隻手竟然已經失去知覺,全憑本能的抱著女人,怪不得方才他讓他把六笙放到床上他皺著眉動也不動。
看著這人比六笙還要蒼白的臉,樊籠內心一陣複雜:“小子。你…”
他沒說完,既白竟是有些歉意的對他皺了皺眉:“不好意思,我的手沒知覺了,阿笙需要治療,你可以將它們砍斷。”
對自己的手絲毫不在意的隨意語氣,更讓樊籠心驚,到底是怎樣的深愛,才能讓他這般無所謂的說出這句話。
從陽從看到他的傷後就被嚇得呆住,之後聽他這麼說,心裡劃過不知是酸楚還是欣慰的感情,伸手過去,當然不可能真的砍斷既白的手,而是扶著他先做到床上,而後緩緩為他按摩。
既白側過頭,正好看到從嚴皺起的眉毛:“抱歉…”
他以為從陽是因為他沒能完好保護六笙才皺眉,而從陽聽後心中酸楚更甚,按摩的動作頓了下,這小子真是單純的讓人心疼,也難怪小六對他動心,搖搖頭,從陽道:“無礙,我一邊幫你按,你一邊試著動一動,看看能不能放開小六。”
既白點點頭,從陽手上集中了仙力,按摩一會,他的手漸漸恢復知覺,既白隨之站起來,一手託著女人的頭緩緩將她放到床上,而後帶著兩道慘不忍睹的血口,身子不穩的向旁邊挪了挪,期間牽扯到那兩記重傷,動作猛地停頓了下,額頭細汗刷的冒出來,可還是挪遠了些,給樊籠騰出看病的位置。
這一幕落在戮力的眼裡,叫他眼底的光暗了暗。
既白。應當是很喜歡阿笙吧,戮力輕笑,眸子直直越過所有人,看向那個面容蒼脆卻仍舊難掩絕美的女人,阿笙…他就是你所說的可以相伴一生之人麼,不得不說。你的眼光,如舊犀利。
婉柔與綠琦攙扶著紅螺亦緩緩靠近床邊,沒敢走太近,怕阻礙空氣,只在旁站著觀看。
樊籠看了眼那跟個雕塑似的既白,嘆了口氣,而後給從陽交換了個眼色,從陽哄著他躺到了床的裡側,可是又覺不妥,畢竟躺下會壓倒傷口,於是也就放棄了,任他坐著,況且…小六傷情每個診斷結果,他也不放心。
從陽看著既白此番如此在乎他這六妹的模樣,心裡的感慨還真一時說不清楚。
當時小六把他從人間救回來的時候,還是那麼一個小豆丁,現在竟已經成長成了一個可以反過來保護小六的成熟男人。
領悟了天地間最玄妙的寒幽劍訣,還練成了第二層無形之劍,且看鬼霧森林裡的那白雷,他現下應該已經飛昇下神,很少有人飛昇下神可引來白雷,幾百萬年也不過一個小六還有一個妄徒,現下這既白竟成了那驚絕豔豔的第三人。
呵呵…從陽想到這三人的關係,不由發出自嘲的苦笑,同樣是驚豔三界的絕世人物,怎的就因為他這六妹而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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