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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既白身邊做一名稱職的賢內助麼。
天帝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樓落還有施蘭,認真衡量他們的價值,那眼神就像在看貨架上的賣品一樣。
久之天帝冷哼一聲,先維持現狀吧,目前主要是把這兩人趕走。
今日的訂婚宴怕是要取消了…
“公道?公道不在本帝這裡,是那煞仙先蠱惑了既白,一年前甚至還把本帝最心愛的青蓮偷了給他,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全部都是那煞仙慫恿的!本帝沒有去地府找她麻煩,已經給足了你這個地君面子,所以你若知道感恩,馬上領著樊籠走。”
天帝很不耐煩的衝他們揮手,更氣人的還是明明是他們做錯了,反而做出一副你們錯了但是我大度我不計較的道貌岸然到極點的樣子。
從陽胸腔內的怒氣幾乎都要破體而出,拳頭攥的發抖,樊籠聞言也不再作妖,停下來,將從陽按到椅子上。
老頭走到天帝前,表情一改不正經,充滿了上位者的逼人氣勢,這時的老頭,就連皺紋都透露著令人膽顫的威嚴,特別是冷下臉的時候。
樊籠一把將頭上的假髮拽下來,舉到面前不屑的冷笑了聲,最後啪的一下摔在天帝腳下。
“到底是誰蠱惑誰?我們小六隻不過就來母神的十萬年祭典上走了一遭,就被既白那小子給瞧上了,之後更是一路追到人間追到地府,死纏爛打,還害的小六失去了一滴心頭血,你們這些神仙是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別跟本仙君說不知道!”
樊籠瞪著眼,凌厲的眼風颳得這些神仙不敢看:“現在他偷青蓮,也是他欠下的!別什麼事都往小六身上扣!還有!是既白死皮賴臉最後纏的小六鬆了口,現在是什麼!追到手就甩?是不是你教唆的!當我們地府沒人給小六撐腰麼!今天,我老頭還真就得見到既白,當面問個清楚:為什麼他要背叛!不給個答案,我就不走了!我就住下了!”
說完,老頭拉過屬於天帝的那張鎏金白椅跟一尊千金佛似的坐下,翹腿,抱臂,頭顱抬高,瞪眼不屑撇著這些仙,將一個不講理的死板老頭的那一套做活做像。
天帝氣的臉上的肉狂抖,顫著手指著這老頭,當真是無法無天目無尊上了!
樓落本就避世,不喜歡這等嘈雜場合,現下只想趕緊離去,不過他這孫女還在這,他走了,他這不成才的孫女繼續給他丟人怎麼辦,修了一輩子仙,樓落就看中臉面,於是鐵青著臉負手站在施蘭身邊,時不時警告她。
從陽冷冷看著這一切,他的意思與樊籠完全一致,故而也穩穩當當坐在椅子上,任誰也請不動的大神樣。
宮錦則是無悲無喜,總之她對施蘭這兒媳婦不滿意,且對天宮地府的恩怨也不關心,只不過…她擔心樊籠與從陽找阿既麻煩,有些忐忑不安。
諾大的大殿,鋪著大理石的鋥亮的地板映照著所有人不悅的臉。
樊籠老頭翹著二郎腿,哼著莫名的小調,自己在那兒自得其樂,突然,腰間有什麼東西震動了下。
樊籠擰著眉避著天帝低頭掃了那東西一眼,眸子漸漸飄忽起來,過了不到一會,兩眼一瞪,雙腿一翻,一個打挺站起來,猛地樂出聲,捯飭著兩條老腿,飛快的拉著從陽就要往外走。
眾人看他這似要離去的樣子,一頭霧水,剛才不還一副釘子戶的樣子麼。
從陽知道樊籠肯定有事,但是沒等到既白之前,他是不願走的,於是樊籠把他拉到殿門外就忍不住問了。
樊籠得意且囂張的看了裡面懵逼的神仙們還有那一臉解脫的天帝一眼,湊到從陽耳邊,一陣嘀咕。
猛地,從陽震驚問:“此事當真?”
樊籠擰著眉不愉的看他一眼:“那還有假,憐衣那丫頭專門通知我的。”
說著還揚起手裡那亮度還沒完全退下去的散發著微微墨光的傳音符給他看。
從陽趕緊就拽著他走,樊籠再次拉住他,衝眾人做了個囂張不屑到極點且翻白眼幾乎要翻到自己暈過去的表情,終於走了。
這麼個無理取鬧,而又德高望重,在父神那裡都有說話分量的人走了,天帝真的鬆了一口氣,看了看還在那裡蹲守的施蘭,天帝又重新皺起了眉頭。
總歸是自己定下的孫媳婦,還得自己安撫,既白怎的還沒來!
“施蘭,莫要太過傷懷,天家守信,本帝既然允諾了你做既白的正妃那便不會食言,你且先平靜下來,跟你爺爺回去,今日這訂婚宴被他們兩個莽徒攪得不像樣,也辦不成了,你先同樓落回去,順便也可修養一下…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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