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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最震驚的莫過於宮錦這個來自天宮,向來相信天帝雖然不近人情,死板了點,但是本性卻不壞的人。
而且如果天帝真的與鬼族勾結,陷害從陽,同時導致母神墜落無盡海,那麼究其根本,其實害死母神的是天帝啊,該被眾人責罵詆辱的也該是天帝,不該是當時還未出世的六笙。
那時她不過是個尚在襁褓的小嬰,天賦逆天,靠了本能吸取母神仙力,卻陰差陽錯被天帝的陰謀殃及,成為眾仙唾棄的煞仙,成為自己父親想掐死的妖孽,何其無辜。
而仙族,多麼諷刺的一個族群,明明在三界裡高高在上吹鼓自己多麼公平正義,可到頭來,這群人的首領卻是最陰險虛偽的那個,鬼界…天宮…,呵,天宮的人倒不如鬼界的人招人喜歡,至少巧取豪奪比暗地陷害光明正大。
宮錦深深的沉默了,作為一名曾經在心裡也覺得六笙這人有罪的仙族人,竟覺得此刻無顏面對她。
“阿笙。”既白與六笙緊挨而坐,感覺到了她身上越發冷幽的氣息,阿笙應當很委屈吧。
六笙感覺到他的擔心,拍拍他的手以示回應:“無礙。”只是猛然知道當年的真相,有些緩不過神。
一直以來,天宮之人因著父神的面子,沒有把二哥列進害死母神的行列,但是誰都知道裝有引獸粉的玉鐲是二哥送的,表面不說,但從眼光也可看出,整座天宮把他們兄妹認作殺害母神的罪魁禍首,一直以來,她有歉疚。
可如今歉疚成憤怒,她六笙與天帝不共戴天!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鬼擋殺鬼,為母神報仇,為他們兄妹伸冤!欠他們的,這次大戰全部連本帶利還回來!
從陽看著六笙,嘆口氣,本一輩子不打算告訴她,如今…也好。
“來,商量下如何應對大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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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鬼殿。
華麗而沉重的王椅上,紅衣男人懶懶的靠著,殿階下重傷將將康復的大長老一臉鬱憤。
“王上,十萬年前神魔大戰,老鬼王便是吃了尊玉老兒的虧,被他陰險算計,最後落得一身傷殘,而鬼族也人丁削減,十萬年間受盡天宮輕視,漫長時間才剛調養過來,我們要吸取教訓啊,王上,這次天宮與地府開戰,您萬萬不能再借兵給他啊,就算他說與我們平分地府也萬萬不能信啊。”
妄徒摸著手腕上一串晶瑩剔透隱隱像有活水在流的串珠,未看他。
“大長老這是要干涉本王的決定。”
頭上之人語氣淡淡,大長老不敢抬頭,聽出無限的威脅,可縱使冒著忤逆的危險他也要說!
“王上!老臣是怕您步老鬼王后塵,您若有事,我鬼族到時可如何是好,老臣就是死也得勸您。”
妄徒倒是顯得不在意:“本王死了,不是還有鳩夜麼,正好合了你們這群老臣的心。”
說到這,語氣突然變重,大長老眼珠心虛的晃。
“王上多想了,我等對王上忠心耿耿,絕不會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老臣只是不忍看王上出事。”
妄徒冷哼一聲:“你這言外之意是本王一定會出事?”
大長老頭上的汗流的更急了些。
“王上,老臣絕非此意啊!此舉關乎鬼族存亡,您真的不能借兵給天宮,萬一這是天帝與地君聯手設下的陰謀呢,為的便是消滅鬼族?”
妄徒重新靠回王椅,眸子含笑:“若只是一個鬼族,便能換回阿笙,那便折了何妨,本王求得,不過一個她。”
男人妖嬈的笑聲餘音不絕,如同那從地獄裡爬出的惡鬼,凜然驚悚。
大長老震驚的看著這個魔怔了的男人,他…他怎麼能說出這番話,鬼族滅了,他這個鬼王哪還有權力地位,難道那個女人比他手裡的權力還重要!
他不敢信,三萬年前那個紅衣妖嬈的少年帶著一個眼冒黑氣的白骷髏弒父殺兄,登臨王座那一刻,他分明將他眼裡對權力無上的渴望看的一清二楚。
這人是天定的鬼王,但凡誰敢動他手裡權力或土地一分一毫,這人便會毫不猶豫用全身解數反咬,可從那煞仙出現後就不同了,他眼裡的對權力的執著全部消散。
現在又說出為一人毀一族不可惜的逆天狂語,這一族不是別的族,是他的母族啊!
大長老面如死灰,男人在王椅上不停擺弄手腕上的紅色珠串,根本沒想考慮他的意見。
“既然王上已經決定借兵給天宮,那老臣也不說什麼了,老臣會全心全意輔佐王上,直到王上得到想要之物,只是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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