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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白可以帶到鬼殿但是樊籠不行,他與這件事無關,開啟結界,放他回去。”
女人在既白的問題上退步了,但是這件事態度十分堅決,鬼一鬼二對妄徒的命令從來忠實執行,當即要拒絕。
六笙臉色愈發陰沉如水,鬼三攔住他們倆,搖搖頭,女君這脾氣能在既白的問題上退步已經是極限了,再欺壓,她會反擊。
鬼三遞給了樊籠一張符,“仙族無通傳擅闖鬼界是死罪,你現在本該是死人,但看在阿笙的面子上,你可以走,只是下一次沒這麼幸運了。”
這個道理他知道,樊籠憤恨接過,想撕,但卻沒撕,六笙與既白身陷囹圄需要人救,他不能衝動。
“小六,等我!”樊籠不放心六笙一人。
“快走。”六笙催促,必須親眼看他離開才放心。
樊籠也知道,於是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撕碎符咒消失原地。
“女君,請吧。”鬼三俯身道。
而鬼一鬼二則是去抬既白,六笙將他們的手拍落:“我的男人,我來。”
兩人怔住,守在兩旁,看著她把比自己高一頭的男人抱起來,兩隻纖弱的手臂緊緊抱著他,神情溫柔,視若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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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紅色的天空下,妄徒站在宏偉的鬼殿的一角,故意沒有去接女人,但她回來,還是忍不住想看,老遠就看到了那幾道人影,最前面那個抱著一個男人的黑色身影尤為扎眼。
妖眸危險眯起,她竟抱著他!對他懷抱那樣厭惡的女人,竟然那樣小心的抱著既白!
六笙一路都溫柔注視著懷裡的男人,心無旁騖,仿若她懷裡的便是她的全世界,沒看到妄徒。
可鬼三看到了,她家王上眼神陰鬱,神情危險,兩隻纖白的手雖說隨意,但若細看,卻在薄怒的顫抖,一雙紅眸猶如魔化,像一個血色旋渦。
時間好像越來越慢,王上雖沒有看他們,但是鬼一與鬼二卻如坐針氈,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希望眼前這人走快點。
但是他們,生氣歸生氣,但這位仙兒仍然是王上心尖尖上的絕寵,他們若真的敢多說一句,下場必定悽慘,三萬年前他們見識過…
終於煎熬人的路走完了,將人安全送到鬼王面前,三人立地跪下。
“稟王上,女君已經安全帶回。”
對面的妖眸一動不動盯著女人,女人一動不動盯著既白,詭異的氣氛蔓延。
三人跪了好久,膝蓋倒不麻,但是心卻顫啊…就連鬼三這個平時不正經敢跟王上開玩笑的,此時也暗暗謹慎起來。
開玩笑,王上愛了三萬年的人,不光聯合外人王上,下藥,而且還取走王上心頭血只為給情郎解毒,按照王上這獨佔欲爆表的性格,他此時的殺意有多濃,不用想他們都知道!
三人此時聰明的一動不動,眼睛也不眨,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妄徒盯了六笙許久,還是先拿他們開刀。
“你們三個,這麼重的東西讓鬼後抬著,眼珠子養在眼眶裡,是擺設麼。”
三人身子一緊,大呼倒黴。
明顯的遷怒好不好!王上你明明知道女君不可能把既白假手於人的!您這是殺雞給猴看麼!但作為一個下屬他們不敢說。
“屬下知錯,讓鬼後勞累,請王上責罰!”
“鬼牢,一千鬼雷。回來後把皮子養結實,日後服侍鬼後,鬼後想去哪裡,你們便跟到哪裡,步~步跟隨。”妄徒不可違逆的話語激盪在宏偉的大殿,陰鬱的表情聽不出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而且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六笙還有。她懷裡那個男人,那詭異的笑著的臉說不出的毛骨悚然。
六笙側身,不動聲色的讓既白躲過他,鳳眸冰冷:“你的血。”小白現在需要緩解毒性。
似乎被她坦蕩過頭直接過頭的話惹怒,妄徒眼底的血色更加可怖,但多年養成的陰沉性格,卻讓他越生氣越笑,越笑越毛骨悚然。
他薄細的紅唇輕勾,似被逗笑,“阿笙逃跑被我捉回,難道不知我現在很生氣麼,方才還有個賤奴險些看了我的身體,全部是阿笙的手筆,阿笙這般輕賤我,覺得我會給你的小玩具一滴血麼。”
眾人冷汗滴下,妄徒再次向女人湊近幾分,妖嬈的曼珠沙華香氣襲來,似要誘她心神。
眾人緊張萬分等待她的回答,希望她不要在惹怒王上,不然今日他們可要跟著受罪。
陡然,女人鳳眸慢動作般緩緩掀起,幽冷的瞳孔倨傲狂肆:“我六笙從未招惹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