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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剛才他沒有喂阿笙那些藥,那現在阿笙身下就不會流血,也不會中更重的毒,是他信錯了人,不…樊籠也沒錯,是他勉強他,是他一開始就不該疏忽。
既白站起來將六笙奪過,期間發現女人身下的血越來越多已經流到膝蓋,他只是抱住她,手上便一片黏膩,無限的驚恐下既白手差點軟掉,差點把她摔下去。
妄徒不放心,又要奪回來,但下一刻卻注意到既白已經冷靜下來,桃眸跟要沉溺而死一樣的沉靜,女人在他懷裡比剛才還安分了些,伸出去的手不由又收了回來。
樊籠一邊自責,一邊跟在他們後面,然,這時,他府內一個仙僕領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走了過來。
既白眸子瞬間被點亮,又把六笙放了回去,之後妄徒便帶著鳩夜趕到。
鳩夜連忙放下藥箱為她把脈,發現的情況正如樊籠所說。
一般對鬼界毒藥知之甚少的人不會知道其實母蛛毒與另一味藥合用才是鬼界最毒的毒藥,然而給阿笙下毒之人顯然知道,而且還費了不少心尋找與母蛛毒相輔相成的這味藥。
“怎樣,有辦法嗎,該用什麼藥,儘管從我這取,我給你拿。”樊籠殷切道。
鳩夜臉色卻不大樂觀:“不好解。方才你以毒攻毒不小心觸發了第二味藥的開關,那藥現在已經融合了阿笙體內所有的毒,形成了一種新型毒藥,誰也沒見過,誰也不知道該如何解。”
既白焦急道:“樊籠方才不是說第二味藥阿笙完全可以自己化解嗎。”
鳩夜語含凝重:“事實上,那味藥嚴格來說根本算不得毒藥,它叫方根,取自鬼霧森林裡生長在泥沼潭底的岩石上,是一種類似於樹木根部的堅硬植物,平常根本見不到,人吃後也無害,隨著時間可自己慢慢化解,但是!這種植物跟一種毒在一起混合使用,可以形成世界上最烈的毒,我研究毒醫學數萬年,一直未找出解毒之法。”
“方根與母蛛毒一塊使用,簡直是讓孕婦墮胎的最佳烈藥。世人皆說母蛛毒無解,然我等鑽研毒醫之人卻可從解毒的最基本方法:以毒攻毒入手,然母蛛毒已是三界最毒之毒,鮮少有單一毒藥可匹敵,若想用以毒攻毒,便要用數種其他種類毒藥,而且這幾味毒藥不能相生相剋的同時還要與母蛛毒陰屬性相反呈現陽屬性,即生長過程中長期沐浴過陽光,幾味藥搭配不好,中毒之人死於母蛛毒之前便會先死於這幾種藥,而用量不準,也會出現這種情況。”
“但,樊籠做得很好,不僅搭配了數種合適的陽屬性毒藥,而且用量把握的十分精準,恰好抵消母蛛毒,但壞就壞在那下毒之人給阿笙下母蛛毒的同時還下了方根!這種藥進入人體看似蟄伏不動,毫無用處,但是一旦有人企圖用另外的毒藥與母蛛毒以毒攻毒,方根便會立刻衝出來在兩者互相抵消前,把它們全部吸收,形成新的毒!而且由於方根可以吸毒的效用,我們不能再用以毒攻毒的辦法,是真的要下場配置解藥。說白了,下毒之人就是想讓小六死!不留餘地的!”
“砰!”
鳩夜說完,遠處的圓桌突然爆開,罪魁禍首是忍不住殺意的妄徒。
“連你也解不出來麼。”沒有一刻,既白這樣痛恨自己沒有修習毒醫,若是自己以前沒有隻關注修為,而是多讀些毒醫方面的書,那麼現在他完全可以挽救他的阿笙。
鳩夜眸子閃了閃,即將脫口而出的那字突然換成兩個字:“沒有…”
他想看看這種絕望的情況下,既白會怎麼辦,阿笙淘汰了他與王兄所選擇的這個男人到底有何出眾之處。
既白突然安靜下來:“你們都出去。”
妄徒盯著既白這與他以前有些相似的破釜沉舟一樣的表情陡然又不好的預感:“你要做什麼。”
既白不顧六笙身上的心血,把她把在懷裡:“我死,她生。”
以我一命換她一命,以我之血換她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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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一命換她一命,以我之血換她容顏。
這句話大抵是既白對六笙最乾淨的感情寫照了吧。
242 到頭來,我在折磨我自己
阿笙,不要再撐下去了,剩下的我替你,沒我的日子,也不許找其他男人,不然我會不開心。
既白把臉貼在六笙那已經紅的看你不清原來面板的臉龐上,他們的相遇沒錯,他們的相愛也沒錯,錯的是老天,讓他們相遇相知相愛而不得相守,如果老天非要奪走一個人才肯罷休,那。阿笙,我替你。
天宮之內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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