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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了還不如推遲一日的話。
“阿笙把你當作了朋友。”
突然,既白盯著李憶安道。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他家阿笙好像很欣賞這個一心為民的西北將軍,在西北的時候也是能幫就幫,還把蠻夷地宮的位置告訴了他,讓他們得了一座寶藏。
李憶安看到既白眼中的不甘還有認同後猛然一怔,但之後卻有點挫敗。
是啊,只是朋友,朋友。也好,起碼能讓她念著。
既白也是個矛盾的人,一面提防他,一面又承認他,不得不說是一個怪到。有點魅力的男人,看兩人現在的狀態,應該很幸福吧。
“昨日在路上沒來得及參加你們婚禮了,但是禮物總該送到,把你們的事情處理完後我就準備。”
六笙婉拒掉:“今日你幫我把他搞定就算最好的禮物。”
地上有厚厚的羊毛毯,王蘭花跪著不冷,但是禁不住跪的時間長,現在膝蓋如此痛完全拜她所賜,現在又當著他的面要李憶安把他搞定?簡直欺人太甚!
“將軍!您可是宇朝最公正廉明奉公執法的人!您不能因為認識她故意陷害下官!下官用人格擔保!下關絕對是清白的!”
李憶安被這一陣老烏鴉嘶鳴的聒噪聲弄得霎時失去耐性:“閉上你的嘴,清不清白本將自有決斷!”
說完,就聽街上傳來幾道整齊劃一的馬蹄聲,正好,長生及時趕了回來。
將一個陳舊略微發黃的賬本呈上,長生半跪在地,以一種足以讓門外百姓聽到的聲音道:“這是王大人為官四十多年所受賄賂的賬冊,請將軍過目。”
李憶安在王蘭花驚悚加絕望的眼神裡接過那賬本,大略翻看了一眼,發現,幾乎每年的受賄記錄上都有王衝這個名字,所送物品不是名酒古董便是金銀妓子,多多少少送了不下百回,也就是說一年就會送個三四次,而最近的一次,就是前日,也就是六笙他們打了王衝的那日。
李憶安細看下面的數目,一千兩?!心裡陡然不由騰昇一股怒氣!
宇城墉上位以來提倡節儉,不僅縮減朝廷關於新建別宮以及出宮採購的開支,朝員俸祿也縮減為原來一半,像他這種正一品官,一年俸祿不過五百兩,現在一個小小的連品級都沒有甚至都不算官的城門郎,竟然隨手就是一千兩?!這一千兩的來不不由讓他猜測叢生!是被更下面的人賄賂的還是從百姓身上搜刮的!還是直接搶的!
李憶安怒不可遏,一把把那厚厚足有幾百頁的黃本子‘啪’的扔到王蘭花臉上,王蘭花頓時被砸的頭暈眼花,可即使這樣,也連忙把地上本子撿起來,手忙腳亂的翻開,看完之後心裡忍不住真的慌了!
真是他的賬本!他明明藏在了京城的一個小親戚那裡!這麼短時間!他們怎麼辦到的!
不!不能承認!現在他就要退休了!只要在這個位置待到七十二,他就能拿一比不小的養老費,每年還有安撫金,最重要的是回鄉之後也體面!
如果在之後這裡輕易地承認自己私收賄賂,那自己頭上這頂烏紗帽肯定不保!還會被抄家打入天牢!
王蘭花越想越驚,一把要撕碎那賬本,誰知長生眼疾手快一下就奪了過去。
“將軍,這賊人不老實,是否要把他押進大牢擇日候審。”
王蘭花跪爬著扒住李憶安的腳:“將軍,下官冤枉!下官真的冤枉!那賬本是假的!肯定是有心人偽造而成!您不能光憑一個破本子就說下官受賄!”
長生冷笑一聲:“大人莫急,人證馬上到。”
王蘭花愣住,什麼意思!人證?誰是人證。
這時,兩個西北兵用擔架把一個一個黑胡大漢抬了進來,王蘭花跟他對視,眼神裡滿滿的錯愕。
“將軍,這就是賬冊裡給王蘭花送錢送的最多的城門郎王衝。”
李憶安看了眼王衝由於肋骨折斷而塌陷下去的胸膛,對六笙問道:“是這人?”
六笙點點頭,這深深凹陷卻又不至於插進心臟還有臟器暫且苟延殘喘的傷的確拜她家小白的玉腳所賜。
王衝看著這滿堂的人,沒反應過是什麼情況。
前日被傷後,他立刻去了醫館,略微包紮後拿了銀子便又立刻讓人抬著去了王蘭花那裡,含淚把僅剩的一千兩家產給他,就是要他把六劫的這夥人一網打劫,然後在牢裡全部弄死以解心頭之恨。
可。現在怎麼明威將軍也在!而且跟他一夥的王蘭花為什麼一臉對他有話說卻又不敢說的跪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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