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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車架由最堅固的鐵樺樹木架成,絕對堅固,四匹汗血寶馬齊駕並驅,孔武有力的肌肉精緻流暢的線條,剛硬的骨架無不彰顯著他們日奔千里的絕技,最吸引人眼球的還是那馬車側面的窗布上龍飛鳳舞的‘皇’子字。
“皇家馬車啊,停在這裡做什麼呢?”
一中年大嬸挎著籃子疑惑道。
身旁一個更加年老的婦人聞言湊過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嘖,能幹什麼,肯定是那六劫的幕後老闆又犯事兒了,上次不就是嘛,太史大人親自來抓,可她就憑著那騷浪勁兒將那太史大人迷得暈頭轉向,愣是安然無事,你說這女人得多不檢點。我看啊,這回來的這位大官人也得被勾了魂兒去!哼!男人都是不都這麼見色忘義不知廉恥嗎!”
聽到這典型的怨婦語氣,先前發問的那婦人默默後退離得遠了些,而後看向那浩大陣勢。
此次與上次明顯不一樣,外面排列的官兵並未進去而是整齊的排列在了門口,而且這次還有太監跟來,最重要的是太子也親自來了!還未進門那臉便笑出了花,若真的是要捉拿罪犯肯定就不是現下這麼客氣甚至恭敬了!
婦人看著那老婦臉上明顯的嫉恨,惋惜的搖搖頭。
這老婦年輕時是個富家千金與家裡斷絕關係,委身嫁給了一個窮書生,只不過書生高中後被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姐勾了魂,而她又日夜哭鬧,夫妻情分散盡就被休了,現下無夫無子,晚景悽慘,現下又見這六劫掌櫃如此風光,肯定是將人家當做了洩恨的物件,但又畏懼權勢不敢當著本人的面說,只敢在這裡偷偷的挖苦,唉…底層小人物的陰暗面…多麼尖酸刻薄。
默默地離遠了些,婦人站定,聽著人群前面傳來的陣陣喧譁,奮力擠著想去前排看看這六劫掌櫃到底是如何的花容月貌。
雖說她輕易不出門,可但凡有幸見她一面的人都會對那張絕美的臉,那身無雙風華過目不忘,不少畫家便因此靈感如泉,意動心晃間私底下為她畫了無數畫像,現下坊間儼然已炒到千兩一張,多數被當朝官員買斷。
由此可知這六劫掌櫃是如何美豔了,作為一個女人總歸是對這些好奇的,所以婦人奮力的向前排擠著。
官兵們見狀提槍來擋,磨礪至鋒利的槍尖晃暈人眼,人群擁擠喧囂熙攘間,婦人不慎腳下一空被人給別住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副天晃地搖的景象,眼見那閃爍著尖銳寒光的槍尖便要朝自己眼睛刺來,可一切只是一瞬做什麼都來不及了,甚至來不及用手擋一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尖慢慢逼近。
婦人恐懼的閉上眼,渾身顫抖。
僵硬著等了許久,可料想中尖銳的刺痛沒有到來,伸手摸去自己的眼睛也還安然無恙,婦人緩緩睜開眼。
那是一道黑如子夜的身影,伴著清淡的寒梅雪香,黑墨如瀑看著那張絕美如仙卻又比仙跟給妖嬈惑人的絕美臉龐,婦人愣了。
“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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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菁華被帶歪了
97 送別,遠征西北
“謝…謝謝。”
婦人看著那近在咫尺令人窒息的絕美臉龐喃喃道。
六笙淡然而笑,提著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將人給扶了起來:“無礙。”
一句話,聲音空靈出塵,風輕雲淡如雲從容,眾人一時間忘記了推攘忘記了喧囂,呆愣著看著那抹風華絕代的身影在另一個冷魅如仙的男子的攙扶下施然的登上那富麗堂皇的馬車上,兩者對比,眾人只覺方才還令人驚歎的馬車在那女子絕代風華的眉眼下,竟俗氣了許多。
婦人愣愣站著,知道那馬車踏踏而去,依然還未回神,直到人群散去,方才那老婦經過她身邊冷冷的哼了一聲後,甫才想起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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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上書房,距離皇帝下朝已有一個時辰,酷日當頭,屋內宮女太監來來回回連續端上早已準備好的冰塊,以及冰鎮酸梅湯給坐在下位的大臣們解暑。
皇帝頭戴紫金冠身著明黃霸龍袍,高作上位,眼神深不可測,即使已年過五十,但從眉目中殘存的霸氣,仍舊可以窺視這人年輕時的英雄豪邁。
屏退了李鶴端上來的湯,望著外面空蕩蕩的殿階,皇帝第三次問道:“六姑娘還沒到嗎。”
李鶴悄悄望了眼外面,低聲道:“回皇上,太子方才已經去了,相信馬上就會到,天兒熱您還是喝口湯降降火吧,莫急壞了身子。”
聽到李鶴關心的話,皇上將目光收回,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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