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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老兵已然所剩無幾,由當初的三十萬銳減到了現在的十二萬,實在太少了。”
“我也想啟用新兵,提拔新將,可您看看這批新兵裡面哪裡有個像模像樣的!個個意志發軟受點小累就怨聲載道,我怕把他們提拔上來整個西北軍都會被帶垮。”
“而那些老兵,他們是上過戰場見過屍體流過血的,知道無論何時就算捨棄性命都要死守軍令,知道如何精準擺兵佈陣,若只是他們上戰場我還敢將自己的戰略實施,但…戰場上現在添了新兵,軍紀散漫體力不支,我怕作戰作到一半,他們自己在不明不白的時候就無辜喪命了,這樣我怎麼對得起他們的家人!”
李憶安痛苦的嘆氣,宇城墉見狀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輕道:“現下邊疆戰事吃緊,量蠻夷短時間內不敢動作,趁這幾個月好好練練兵,老兵說的不是資格老,而是意志堅定,你這從小兵起步最後登上將軍之位的人還不知道怎樣練兵最有效嗎,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頓了頓,打量著李憶安,宇城墉發笑:“呵呵,沒想到天生將才作戰如神的明威將軍也有發牢騷的一天,恩,此次沒白來。”
“嘿!太子殿下您才知道我家將軍愛發牢騷啊!”鐵膽聽到宇城墉的話雙眼瞬間冒光,跟找著畢生知己似的。
戲謔的瞧著李憶安望向鐵膽威脅的眼神,宇城墉挑眉勾唇:“哦?這話怎麼說。”
鐵膽挽起袖子,沒注意到李憶安危險的眼神,厚厚的嘴唇閉閉合合瀑布似的瞬間開啟話閘:“嘖嘖嘖!每次被那些‘小姨子’逃後,我家將軍就會跑到底下視察,一會說說這個的被子疊的不爭氣,一會說那個的長槍擦得不亮,一會還說那人眼角有眼屎,甚至他訓話的時候你放個屁他都會叨叨半晚上,您說…”
“鐵膽!”正說得興起,鐵膽突然被這冷喝嚇得哆嗦出一身汗,回頭這才發現李憶安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鐵青形容了,那如同便秘的臉…沒法兒說。
“呵呵…將軍,額…今晚月色真亮!”鐵膽嚇得嘴角抽搐打哈哈。
前排小兵望著他與那彪悍粗狂的臉相違和搞笑表情,胸腔一顫一顫忍笑忍得痛苦。
而六笙與既白則始終好整以暇看的著他們開玩笑驅悶。
李憶安冷笑一聲,林英望著自家黑化的將軍,心裡默默為鐵膽祈禱。
“呵,我看你…”
“呦!到了!將軍咱們到了這村莊門口了誒!”
鐵膽一聲大嗓門打斷了李憶安的話。
李憶安狠狠撥出一口氣。
算你走運!
而後看向那百米遠處的村口:村口是一個高約六米的用四根石柱架起來的硃紅牌樓,石柱上好凹凹凸凸好像刻了什麼圖案,只是天色太黑看不清,牌樓正中勉強可以看出是用楷體寫了三字:勿忘村。
而牌樓後面便是那樹枝十分扭曲的幾排樹了,遠處看時便已如鬼影般十分恐怖,這下離近了卻越發感覺到那樹林裡飄散的陰冷。
“太子,六姑娘,既白兄弟你們先等等。林英,隨我去看。”李憶安雙腿夾了下馬腹,開始向前走。
六笙卻突然擋在他前面。
“有何問題嗎,六姑娘?”
六笙沒有回頭,卻十分真切的感覺到了那股愈發強烈的邪佞氣息,看了看那烏央烏央的十萬人馬,想了想淡道:“這村子邪門,由我跟小白先去探路,不然這麼多人若出了事,我救不過來。”
李憶安眉頭一皺想要拒絕,宇城墉卻開口道:“六姑娘與既白兄弟是修道之人,對這些事兒,本就敏感,他們有道法傍身,裡面若真有什麼邪物也能克服,我等凡人就不要摻和了。”
想到初次回京那日六笙召出的那道紫雷,李憶安最終點了頭。
與既白對視一眼,交流旁人看不懂的東西后,六笙輕踢馬腹,來到了那幾排高大參天的樹木前。
樹木十米高,比之深山老林裡得樹都顯得高,但奇怪的是那些樹一個葉子也沒長,光禿禿的枝幹橫斜在半空,糾纏交錯,就像無數只鬼手纏在了一起,樹枝尖端十分尖銳,中間好像穿著一個不規則橢圓形的東西,那東西在朦朧的月光下隱隱還在跳動,順著枝幹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流,十分噁心而粘稠
六笙與既白趨近了些,看到那樹枝上穿插的東西后,兩雙幽涼眸子瞬間怔住。
“阿笙,那些心已經被剜了出來卻還在跳動,有人施了邪法,小心。”
六笙點點頭:“看來今日這是場鴻門宴啊,人家早就知道咱們會路過這裡,不僅在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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