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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有些蒙塵,燈光不再像以前那般明亮了,姑娘與公子走的時候小心些。”
女人說完將孩子牽緊了幾分,回過頭繼續走。
六笙望著她妖嬈的背影,鳳眸幽寒。
胡梅梅與樊家小二兩人都極其熱愛紡織,連帶著世界上所有布匹都蒐羅了遍,跟在她們身邊自己倒也見識了不少,頭上這是香女紗但也不是,燈芯算夜明珠但也可以不是。
那香女紗只是圍在了燈籠外面,裡面還藏一層薄如蟬翼的東西,是紅色的,站在下方能聞到一股腐臭,只不過香女紗的香氣將其掩蓋住了,但仍舊逃不過她的鼻子。
而關於她方才說燈光暗是因為夜明珠多年蒙塵所致的話,六笙只想嘲諷她一句:說謊是也要走腦子的。
世人皆知夜明珠這東西價值連城,不是沒有原因。它表面光滑就算是最柔嫩的女子的手,摸上去也會不由自主的滑下來,更何況灰塵,估計掉落的一瞬間就會滑下,所以那燈光太暗絕不是因為這個,而是跟一進樓道便如影隨形的滴答聲有關。
終於到了一間客房前面,女子停了下來,六笙沒看路差些撞上她的背,既白及時將她抱住。
女子輕笑:“姑娘,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既白涼涼的看著她:“阿笙累了。”
這話就是在說因為她累了所以才神情恍惚沒看路。
女子理解的點頭:“是啊,趕了一天的路肯定都乏了,既這樣,那二位早些進去休息吧,因為客房每天都有人住,所以屋內常備著新鮮的點心與茶水,二位可以盡情享用,明日我再帶二位去見老爺。”
說完,女子笑了笑,小孩一直低著頭露出一頭柔順墨髮,叫人看不清表情。
六笙鳳眸閃了閃:“好,那夫人早些睡。”
女子客氣的福了福身,領著孩子便走了。
進了屋,方知這屋不凡,佔地約一百平方米十分闊大,屋內正中紅木圓桌上擺著五六樣精緻點心,旁邊的紫砂壺的壺嘴氤氳冒著熱氣,正如那女子所說一切都是新鮮的。
紅木床、琉璃孔雀屏、古風美的香木梳妝檯,該有的傢俱一應俱全。
進了門,既白讓六笙待在門口,自己用仙眼將屋內所有角落審查了個遍,沒有發現異常,而後大掌揚起一股仙氣飄散在屋中。
六笙眨眨眼:“這是在做什麼。”
既白很認真的答了句:“消毒。”
無奈笑了聲,做到那圓桌旁,向既白招招手,六笙笑道:“小白,方才跟著那女人走了許久,可看出來有什麼異常麼。”
既白順勢坐下:“那些燈籠。”
聞言,六笙便知他也注意到了,當即來了興趣:“那你說說這燈籠如何異常。”
既白看著她這考試他似的嬌俏模樣,桃眸軟的一塌糊塗:“香女紗後有一層人皮,夜明珠浸漫了人血,所以那燈籠才會燈光昏暗還有腐臭,真正的重頭戲卻是那女人,她沒有影子。”
六笙對他能有這般細緻入微的觀察頗是滿意,可面上卻是一副陰陽不定的笑臉:“我記得小白在平日裡可是對除我以外的女子一眼都不看的,現下怎麼就注意到這女人沒有影子了,是因為她生的比我美,所以多看了兩眼麼。”
既白當即愣住。
他不會以為阿笙是在吃醋,因為他還沒那麼蠢,那雙鳳眸裡明晃晃滿是戲謔,一看便是在打趣他。
於是深知六笙一天不找樂子便渾身不自在的怪癖的既白,毅然決然決定要順著他家阿笙說。
“恩,的確比崔二孃美上幾分。”
誰知六笙一聽頓時噗嗤笑出了聲。
“哈哈!小白,你可真有才,那女人半夜還戴首飾一看就是個愛美到極點的女人,而二孃平日裡又不修邊幅,那女人若知道你拿她與二孃比估計得氣到吐血。”
既白看著六笙這幅笑的燦爛的模樣,眼神裡滿是寵溺。
六笙瞄他一眼:“早些睡吧,明日才是重頭戲。”
既白很想點頭,但…
“只有一張床。”
聞言,六笙走向床邊的步子瞬間頓住,嘴角抽搐。
這該死的女人,竟只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方才光顧著看那燈籠全然忘了這回事。
怎麼辦…
既白看著六笙皺眉糾結的樣子,走上前摸摸她的頭,桃眸如月溫軟:“戒指裡有被褥,我睡地上。”
既白將她安撫坐下,從戒指裡拿出一床薄被,就要撲到地上,六笙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