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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
除了酒麴。還要什麼?
香香報了一個清單。除了酒麴以後,她還要買蒸屜、細紗布、盛酒的罈子等。
沐晚聽完,加了一樣:還要靈米,是吧?要什麼等級的?要多少?
香香在空間裡對手指:香香不急著釀酒。等我們的新靈米下來了。再釀也不遲。
她自個兒不能出來上街,而主人也是偶爾才會上一次街。等靈米下來後,主人未必會有空上街。當看到有人賣酒麴。她才想到提前準備一些。
沐晚知道她是閒得發黴,才想到釀酒打花時間。是以。大方的說道:你姐姐我今天小賺了一筆,靈米又值不了幾個靈石,要多少,你儘管說就是。早些釀出來,我們就能早些喝上靈酒。
香香這才報了一個數:買一百斤下等靈米,香香要先試試手。
沐晚爽快的應下了。將酒麴等物買好後,她走到第一地攤街,找到馬小丫買了一百斤靈米。
馬小丫上次一舉賺得兩塊靈石的車馬費,從此,信心倍增。她不再窩在家裡做繡活,而是主動跟家裡包攬下襬攤的活兒,天天出來練攤。
看到老主顧,馬小丫很熱忱,稱給得足點的,又另外再送了兩斤。
收好靈米,沐晚起身欲離開。結果,她剛轉身,只見眼前閃過一道青影,有人徑直往她身上撞過來。
沐晚的逍遙八步已經大成,儼然成為了一種本能。是以,此刻,她的身體比她的意思搶先一步做出反應,略一轉腰,果斷避開之。
那條青影連她的袍角都沒有沾到。“叭唧”,來人在她身側摔了個大馬趴。
香香在空間裡很是惋惜:是胡珊珊!可惜,連油皮兒都沒有擦破。這傢伙的皮好厚哦。
胡珊珊摔得很難看。平地裡摔跌,對於修士來說,還真是件稀奇事。周邊的目光齊刷刷的聚集了過來。
沐晚用腳趾頭都猜得出來,這傢伙這一出唱的是什麼把戲——胡珊珊應該是想故意狠狠的撞一下她,然後再道歉,再與她攀同門關係。當然,此舉肯定是心懷鬼胎,絕對不是要和她做朋友。
看來,外門任務處還沒有姓胡。胡珊珊在任務處動不了手腳,這是急了,才決定親自上陣。沐晚在心底裡冷哼一聲,故作驚訝的輕呼,關切的走上前,蹲下身子問道:“這位師姐,你還好吧?”畢竟都穿著一樣的弟子青袍,是同門哩。就摔在她的身邊,她也不好裝著沒看到。
她看了對方一眼,心道:原來胡珊珊長這模樣啊。
早在剛進宗門的第二天,她就聞其名,今兒才得以見其人。都說修真界無醜女,不過,這一位長得並不漂亮,只能說是五官清秀,相貌平平,身段也尋常得很,是典型的一扔到人堆裡,就立馬消失不見了的路人型別。
當街摔了這麼一下,胡珊珊羞愧得粉頸通紅,氣得只差沒有吐血,在心裡惡狠狠的罵著“小雜碎”。
本來她是計劃把小雜碎撞倒,令其了個大丑的,然後,她再以宗門師姐的身份上前將人扶起來,噓寒問暖。以示關心。於是,她就與小雜碎混熟了。混熟之後,她才能摸清小雜碎的底細,便於行事。
然而,不知道怎麼一回事,雙方調了個。現在摔在地上的卻是她,在一旁發揚同門之誼的竟是小雜碎。
更令她難堪的是。小雜碎沒有第一時間扶她一把。而是嚷嚷著“你還好吧”!
半條街的人都看過來了!有木有!
老孃好個屁呀,只想一拳捶死你個雜碎,有木有!
偏偏她還不能在臉上顯露出一絲絲憤怒——自己編的戲。含著淚,也要演完。不然就白白的出了一個大丑。
“唔,我沒事。”她粉面含羞,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多謝師弟。”
沐晚擺擺手,道了聲“沒事就好”。準備離去。
胡珊珊趕緊貼上來,伸手撩起垂落在腮邊的一縷碎髮,眼波流轉,軟聲細語的問道:“我叫胡珊珊。還未請教師弟高姓大名呢。”
“好說。”沐晚抱拳,笑道,“沐晚見過師姐。”
“原來是沐師弟。沐師弟好面生。是新入宗門不久吧?這一帶,我都很熟。如果沐師弟還想買什麼。不妨跟我說說,我可以給沐師弟推薦幾家物美價廉的老店。”
沐晚抬頭看了看天時,婉言相謝:“多謝胡師姐美意。改天吧。今天想買的都已經買齊了,我準備這就回去了。”
胡珊珊連忙說道:“唔,巧得很,我也要回去了呢。相請不如偶遇,剛好可以和沐師弟作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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