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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戒禮全結束了。
接下來,令沐晚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她居然成了眾位真人的焦點。
“呀,沐師侄原來是個女娃娃!”
“挺漂亮的……”
“天尊保佑,丹田的傷全好了!”
……
很快,一干真人將關注點落在:沐晚的傷是怎麼醫好的?
郝雲天笑道:“師祖帶著我外出給小師妹尋藥。天尊庇佑,經過將近一年的苦苦尋覓,總算尋得療傷仙藥。沒有空手而歸。”
玄陽上人是資深元嬰大能,他的交際與手腕當然不是在座的金丹們可同日而語的。聞言,眾人掩不住臉上的豔羨,紛紛向沐晚道賀。不少人還熱忱的邀請她去自家寶山做客。
對此,沐語一概不應,只是乖巧的站在郝雲天的身邊——太一宗講究上下有序。有大師兄在呢,哪裡輪得到她說話?
雖說郝雲天凝丹後。臉上比先前多了些笑意。但骨子裡仍是個冷清的。對於眾人的邀請,他只是淡淡的笑著,既不答應。也不拒絕。這樣一來,很多真人自認為被掃了臉面,悻悻的自他身邊散開,去找紫荊真人話舊。
待圍在師兄妹兩個周邊的真人們散了。陳裁衣在袁鵬等好友的簇擁下,一齊過來向沐晚道賀:“恭喜小師妹。”
沐晚抱拳回禮。並向陳裁衣道賀。
郝雲天眼底的笑意明顯增多。
本來氣氛挺和諧的。這時,袁鵬撓著頭,嘿嘿笑道:“人靠衣裝,馬靠鞍。小師妹戴著珠冠真好看……”
郝雲天的臉眼見著就要晴轉多雲。東道主陳裁衣連忙拉開袁鵬,換了個話題:“郝師兄(按理,他應該喚郝雲天‘師叔’。是後者結丹後主動提出不用更換稱呼),如今小師妹的傷也全好了。準備什麼時候舉行結丹大典?”
今天是陳裁衣的大日子,郝雲天不想掃了他的興,是以,借坡下驢,淡笑道:“我只是奉師祖之法旨,回來送藥。半月之後,還要去向師祖覆命。所以,要等回來之後才能舉行結丹大典。”
陳裁衣長袖善舞,聞言,一臉的可惜:“啊,半月之後就要離開!看來今年,郝師兄又不能與我等結伴外出歷練。”以往,他們差不多每年年底都會外出歷練一個月。
“還以為郝師兄這次可以與我們一起去呢。”
“就是。”
……
看著眾人你一句,我一嘴的談論起年底的外出,沐晚暗地裡鬆了一口氣:大家的關注點總算轉移了!
反正歷練的事,與自己無關。於是,某人百無聊賴的將注意力放到了紫荊真人他們那邊。結果,她真真的開了睜界——萬萬沒有想到,一大群女金丹外加三兩個男金丹湊在一起,聊的既不是道法,也不是法寶丹藥之類的,而是相互聊著自家的晚輩。這個說,她家侄孫天資出眾,才二十出頭就已經築基,那個說,她家孫女兒天生質麗,溫柔敦厚。旁邊有人便笑道,可以湊成一對兒……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貌似就初步談妥了一樁姻緣!
這些人是金丹真人嗎?此種行徑,與凡俗之中的七大姑、八大姨有何區別?一時間,她迷茫了。
還好,郝雲天無意久留,又坐了一會兒,辭別眾人,帶她離開。
兩人回到觀雲嶺向清沅真人覆命。
清沅真人問沐晚:“好玩嗎?”
沐晚老實的搖頭:“很無聊。”這一趟,她知道了受戒為何物。然而,託真人們的福,她以往心中的修真士們不食人間煙火的仙風道骨形象轟然倒塌,碎成了碴碴。
清沅真人撇撇嘴:“一群老傢伙湊成一堆,東家長、西道短的,不無聊才怪!”所以,她向來是能不去,就儘量不去的。
沐晚傷好的訊息,象插了翅膀一般,不出三天傳遍內、外門。於是,沉寂了一年後,她再度成為太一宗的熱門人物。
一時間,觀雲嶺上賓客盈門,變得熱鬧起來。
剛開始時,清沅真人還挺開心的。畢竟,多條朋友多條路。眾位真人過來造訪時,都帶了自家築基期的弟子或子侄過來。後者,對於沐晚來說,是人脈。所以,她雖喜清淨,不愛與人交際,但是,為了自家徒弟儘早融入太一宗的同輩之中,她一反常態,熱忱的一一接待。
但是,多接待了幾撥人馬後,她卻再也高興不起來——這些人壓根兒就不是來道賀,分明是過來請她相看他們的弟子或子侄!
具體來說,這些人不是看中了郝雲天。就是看中了沐晚,有意與觀雲嶺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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