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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磕出血痕。
桑晴簡直快要被氣樂了指著秋荷直接道:“見過不要臉的,第一次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能倒打一耙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地,也就你了吧!”
說完,桑晴又想到什麼,轉身問趙織:“趙師姐,你和這位秋師姐到底有什麼舊怨?我怎麼從沒聽你說起過?”
趙織聽到桑晴的話,臉色當即變得難看:“秋荷,現在當著真君的面,你告訴我,十年前那顆天棘藤是不是你挖走的?”
連其衍聽到這話,微微有些傾斜的身子正了正。天棘藤宗門每年都在收。但是近十年卻收到過一顆八百年的天棘藤。連其衍想著看了一眼蕭安安。那顆天棘藤和一根蛟龍筋正是給蕭安安做了雙股鞭的。
蕭安安摸了摸腰間,狐疑地打量著秋荷和趙織。
秋荷咬牙,現在無論如何也不想再開口。那根天棘藤是她挖走地又怎麼樣?誰讓趙織那個傻子當時沒拿工具,還將天棘藤的地點洩露給自己?天降的好處,不拿白不拿。只可惜材料室那邊太難插手,十年了趙織還活蹦亂跳地。
“趙師妹,宗門裡的人都知道我給宗門捐獻了一根八百年年份的天棘藤。”秋荷真誠而又惋惜道,“趙師妹不能因為我運氣好就記恨我。這樣在長生路上走不了多久的。”
桑晴見趙織都快要被氣得吐血,笑眯眯道:“秋師姐,咱們現在還是說說通訊玉牌的事情吧。”
桑晴說著,將儲物袋裡那兩個本來打算給桑宛宛和秦岫一人一個的玉牌拿出來,放在棋盤上。旁邊就是蕭安安拿出來的那些簡陋版的玉牌。
單就外觀來說。桑晴為了讓玉牌更加精緻好看些,將那些會顯現出來的痕跡都仔細排列過,讓整個玉牌看起來精緻大氣。襯得蕭安安拿出來的那些玉牌,如同是地攤上隨便買的一樣。
定元真君淡淡地看著秋荷:“沒想到器峰會有你這樣的管事。”
秋荷還想再掙扎,還想說桑晴手上的那些玉牌是模仿她的,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那樣的煉器手法,一看便知道誰是抄襲的那一個。
定元真君看向蕭安安:“日後看人還是要看清楚些。你那鞭子的事情,如今也不可查。器峰是不能有秋荷這樣的管事。待會兒告訴你大師姐。”
“是。”蕭安安恨恨地看了一眼秋荷。這女人竟然敢欺瞞到她蕭安安頭上,讓她蕭安安丟了這麼大一個醜,以後有她好看的。
“咦?你們吵完了呀?”一個揹著雙劍的女修不顧童子的阻攔,直接闖了進來。
秦岫看到來人,興奮地撲上去:“林師姐。”
定元真君皺了皺眉,怪不得掌教一直不大喜歡劍峰的峰主。把自己名下的弟子教得跟猴子似的。哪有他……算了,自己峰的弟子也有些一言難盡。
定元真君揮揮手,示意童子帶著人先離開:“桑晴留下。”
桑晴有些不安。桑宛宛她們的實力雖然不高,但是隻要她們在這兒,桑晴就覺得有底氣,有人在支援自己。她們一離開,桑晴覺得孤軍奮戰的自己實在太可憐。桑晴瞪了王管事一眼,要不是他不幫自己說話,自己也不會這麼被動。
各峰弟子紛紛告辭。就連後來的林師姐也在定元真君的冷臉下退讓。
桑晴侷促不安地擺弄著手指,面前的可是元嬰真君。一個不好就能要了卿命。
“你在煉器上面很有天賦。”定元真君先開口,依舊是平平淡淡的語氣。
桑晴有些詫異地抬頭,很快又低下頭,眼珠子不停地轉動,聽起來怎麼定元真君好像還有點欣賞自己?
“你給寶金的那個玉簡我看了。有些意思。”定元真君口氣中的讚賞很明顯,“你以前沒學過煉器。”
桑晴驚訝,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桑晴的煉器幾乎全靠自己的摸索,確實沒有系統的學過。
定元真君思索片刻,緩緩開口:“你現在的煉器手法,全靠你的神識天生強大才能完成煉器。繪製的符陣也是天馬行空,按照你自己的理解來巢狀。只是,你畢竟沒有真正拜師學過,有很多細節的地方,如果用在煉製高階法器上,很容易出問題。”
桑晴前世在金丹期就丟了小命。複雜的法器還沒能開始嘗試。那時候,桑晴就發現自己煉器要出成品越來越難。所以今生桑晴才很固執地想要拜定元真君為師。
“所以,您是願意收我為徒?”桑晴期待地看向定元真君。
第21章
定元真君微微一彎:“我的弟子如今修為最低的是安安,已經快要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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