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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靠近,臣以為臣這一腳踢得還算輕了,不妨燕王也替幾腳教訓這個罪奴。”
楚辜心下儼然氣極,當即甩袖沉臉,低喝道:“魯莽之材!”
蕭颯故意問道:“燕王這話莫不是在說臣吧?”
“難得你今日聰明瞭一回。”
蕭颯冷笑道:“臣怎麼覺得燕王比臣還要糊塗。”
楚辜聞言,一雙寒涼烏眸當即盯住他,逼問道:“你說什麼?”
看著二人在堂上公然吵鬧,渾然不覺羞愧,皇上不由怒道:“夠了!”
兩人似乎都被這一聲給喊回神,一時噤聲,蕭颯朝皇上拱手道:“皇上莫氣,免得氣壞了身子,就讓臣來好好問一下她。”說著往簡錦靠近,眸光暗沉,陰測測地盯著她,暗含警告。
“蕭大司馬儘管問吧,罪臣一定知無不言。”簡錦被他踹了一腳,到現在都還疼著,臉色都白了不止一倍,只當沒有瞧見楚辜緊緊攀附在她身上的目光。
“皇上問你這些書信是從哪裡得來的,其中內容可屬實?”蕭颯語氣緩悠悠的,像引誘像哄騙,不像是在拷問人。
他要她說的話,她一句都沒有說,現在也是這樣。簡錦抬眸看他,嗤笑道:“這些書信不是您親手交給罪臣,內容屬不屬實,您最該清楚才是。”說著看向皇上,面色悽切,聲音哽咽,“皇上,是蕭颯逼迫罪臣做的,他要讓罪臣在燕王大婚之日交給您,還說不置燕王於死地就不算成功,罪臣也得跟著死。”
蕭颯一同跪上來,從容不迫,絲毫不見心虛,只道:“皇上勿要聽這小人之言。”
皇上望著口徑不對的二人,一陣頭疼,索性問了楚辜一句:“燕王,你覺得朕該聽誰?”
“父皇心中自有定奪,臣就不必多做這無益之舉。”楚辜說道。
“這豈會是無益之舉?若是他利益受損,你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皇上緩緩說著話,目光卻如閃電驚雷,彷彿要直劈到人心裡去,“這樣吧,朕問你,你可清楚她交給朕的這些書信裡頭寫了什麼?”
楚辜跪下來:“不知。”
“好一個不知!”皇上盯著他,顫手捏著書信,“朕就告訴你,書信裡寫的是你與古蘭勾結,通敵叛國的罪證!”
幾乎字字誅心,堂上眾人皆是大驚錯愕。
一時間,氣氛冷到谷底,誰都沒有開過說話。
蕭颯嘴角輕勾,又故意勸道:“皇上再氣也不要氣壞了龍體,怕是燕王有什麼苦衷。”
皇上聽得這話更氣了,“有何苦衷,他是朕的兒子,他的字跡朕認得一清二楚,不是他親筆寫的難不成還是他人偽造?”說著又看向楚辜,大怒起來,“不孝子!朕是瞎了眼生了你這個孽障!”
楚辜默了默,緩緩說道:“臣這裡也有一份可以蕭大司馬多年來做下的罪證。”
話罷,長壽上前呈給皇上。
皇上略默瞬間,最後還是選擇接了過來,翻了幾下,臉色越來越難看。
蕭颯門清,知道楚辜拿給皇上的是他的罪證,一時心頭劇跳,快意和忐忑交織著,竟從未有過這般激烈的時刻,這會兒面上還裝著,噹噹對地連磕幾個響頭,再次抬起頭來時,額頭已是紅腫一塊,而眉目含弱,眸子裡更是隱隱淚意,只喊道:“皇上信臣啊!”
皇上順了順氣,威嚴的目光冷冷地注視著他,反問道:“該怎麼信你,你倒是說說。”
“臣對您是忠心耿耿十幾年,眼中只有皇上,心裡也只裝著皇上,又怎麼會連同古蘭出賣您,出賣整個大晟,這千古罪人臣打死也不敢做,還望皇上明鑑!”蕭颯含淚悽切地喊道。
皇上聽到這些話,面色倒是緩過來,只不過臉上卻呈現出一種徹骨的冷意。
蕭颯望著,心裡咯噔一下,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此時就聽皇上厲聲喝道:“好你個蕭颯,竟是不打自招!”
他直接把書信甩到蕭颯臉上,“你仔細瞧瞧,這書信哪一句話寫了你和古蘭勾結出賣朕,好,好啊,朕十幾年來養著一條狗反過來居然咬了朕一口,當真是好啊!”
皇上越說越激動,臉色通紅,兩眼大瞪,鬍子都吹起來。
“不管皇上信不信臣,臣只有一顆忠心,”蕭颯又故作憤然,含淚問道,“皇上能信燕王,為何不信對您忠心耿耿多年的臣?”
說起這事來,皇上不由冷笑:“要是燕王真謀反,朕照樣治罪。可是你猜錯了,燕王根本沒有與古蘭勾結,是朕要他這樣做,為的就是要把你這條大魚給勾出來。燕王,你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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