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1/4 頁)
孟茯苓也是唏噓不已,但她一點都不同情孟春田,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她不是原主,感觸也沒薛氏那麼大,抬頭間,正好看到葫蘆往外走,“葫蘆,你要去哪?”
“有人欠收拾!”葫蘆拋下這句話,就大步走出屋。
☆、第63章 哪裡來的貴客?
當村里人知道孟茯苓無罪釋放、與事情的真相,皆唏噓不已。
孟茯苓被捉時,罵過她、向她扔菜葉子的人都提心吊膽,生怕被她記恨。
卓大嘴夫婦就是最好的例子,卓大嘴被那麼多人壓得吐血,至今還臥床不起。
王大柱這豬油蒙了心的傢伙,則被葫蘆揍得半死,硬是揍掉了好幾顆大牙。
葫蘆成了村民眼中的煞神,就是得罪誰,也不敢得罪他啊!
沒了孟家這群極品作怪,孟茯苓舒心了許多,加上薯粉條這新吃食熱銷得緊。讓她狠狠地大賺了一筆。
食為天酒樓的生意也更加火爆,其他酒樓也想分一杯羹,但作坊不大,製出的薯粉條有限,無法供應太多酒樓。
“不行,作坊得擴大,再多招些工人。”孟茯苓這會子正數銀子、數得愈發興奮,現在她可是小富婆了。
葫蘆見她這副財迷樣,冷不丁,又潑了她一身冷水,“再過不久就生了、然後還要做月子。”
說到做月子,孟茯苓忍不住想笑。上次葫蘆也不知從哪根筋抽了,居然問薛氏、做月子該注意的事項與飲食,直問得薛氏都不好意思了。
“你懂這麼多,以後幫我帶孩子得了。”孟茯苓不過是隨口一說。葫蘆卻暗記在心裡。
孟茯苓把銀子收好,才想起前幾天剛施了基肥的藕田,就是坑邊兒上漚的那些腐熟肥。昨晚下了一場雨,這麼一澆,也不知怎樣了,估計得成臭烘烘的黑湯子。
正想叫葫蘆一起去藕田看下,蘭香就來稟報周婆子領了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人,要見孟茯苓。
“衣著華貴的中年人?周婆子哪來的能耐,搭上這樣的人?”孟茯苓奇怪道。
“不見!”葫蘆皺了皺眉,直接替她決定道。
孟茯苓也想說不見,周婆子在外面就大叫了起來,“茯苓,快來接客啊!嬸子給你帶了個貴客來了!”
“接客?這婆子會不會說話?還是存心的?”喬婆子待了有段時間,熟悉了,倒也不那麼拘謹,有時遇到事兒。也敢說上一句。
孟茯苓冷下臉,周婆子賣了地,銀子又被連大金賭光了,近來家裡鬧得不可開交,指不定怎麼記恨她,這會子倒找上門了。
她也不放周婆子進來,只讓門房把門開啟,走到門口。就見周婆子正對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點頭哈腰,那諂媚樣讓人看了就覺得作嘔。
“茯苓,貴客臨門,你咋磨蹭這麼久?”周婆子見孟茯苓出來了。就涎著笑臉上前。
“哦!我倒不知周嬸子到哪裡招攬了貴客,我家簡陋,怕是會怠慢了貴客,你還是帶回自己家裡招待吧!”
孟茯苓主要想看看周婆子帶了什麼人來,現在看到是個生面孔,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來歷,也懶得應對。
“哎、哎呀!這哪成?貴客是來找你的。”周婆子一聽要她把人帶走,可不幹了,捂緊懷裡的銀子,連忙擺手道。
中年男人滿臉堆笑,上前一步,拱手行禮道:“這位就是孟姑娘吧,在下姓畢,是鴻運酒樓的掌櫃。今日冒昧上門,多有打擾,還望孟姑娘莫見怪。”
孟茯苓與周婆子說話間。眼睛可沒離過這人,嘴裡自稱在下,笑容中卻帶著幾分倨傲和鄙夷,令她很反感。
這會兒聽得他自報家門,說是鴻運酒樓,她便猜出大概,面無表情地回了一禮。
周婆子趁機頂著比城牆還厚的臉皮,走到孟茯苓面前,笑道:“哎呀,茯苓,不管你平日怎麼誤會嬸子,今日這事。你可真是要厚謝嬸子啊。這畢掌櫃是城裡最有名的大酒樓的掌櫃,我特地引他來買你的粉條。他們東家出手可闊綽著呢,和他們做買賣,必定進項更多啊。”
畢掌櫃心裡暗罵這老婆子真不會說話。什麼叫出手闊綽?真當他們鴻運酒樓是漫天撒金子的傻子不成?
雖是這麼想,但他還是笑著點頭應道:“周嬸子說的對,我們東家最是慷慨不過了。偶然聽說孟姑娘開了個制粉條的作坊,我們東家很新奇,就派了在下登門拜訪。”
不等孟茯苓開口,急於表現的周婆子又接話道:“可不是,我也聽人說過鴻運酒樓的大名,人家畢掌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