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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麼對峙著,直到太陽西沉,侍從尋了過來。
一見對峙兩人,眾人愕然,“公子。”
容華把鞭子綁在了手臂上,然後才笑盈盈地看了一眼眾人,然後看向傅久藺,無聲道,“你們公子是想冬泳。”
傅久藺頭髮都結了冰,感覺身體都已經凍得沒有知覺了,吩咐那丫頭道,“伺候小姐回去。”
那丫頭應了一聲,就扶住了容華。
傅久藺這才顫抖著上了岸,冷得全身都哆嗦。
雖沒有如願折騰死他,可讓他受了些折磨,容華心裡也高興。
傅久藺當晚就燒了起來,不過還是如約啟程。
過了平城,然後就往幽州,然後往南從樊城進東陵。
從平城到幽州,七天的路程,傅久藺還是喝著藥,臉色白得跟白雪似的。因為傅久藺病著,所以沒有與她一輛馬車,等進了城,容華就掀開了車簾好奇看去。
那丫頭警惕地看著她,容華朝她微微一笑,往外看了去,等馬車路過一家看著不錯的酒樓的時候,一行穿著華貴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錯身之跡,容華把準備好的珠子朝那中間的華服公子丟了過去。
“誰!”那公子暴怒,“好大的膽子,敢砸本公子?給我停車!”一群侍從立即把容華和傅久藺的馬車給圍住了。
“剛是誰砸的我,給本公子下來!”那公子大聲道。
容華放下了車簾,微微地笑。
要鬧,那就鬧大一點吧。
☆、第三章 水雲珠出
這一眾華衣錦服的公子顯然就是這平城的世家公子。縱是傅久藺再有錢再有能耐,這一路他奢華至極,可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會與人起衝突,因為強龍不壓地頭蛇。
南邊也盤查得很嚴格。
“給本公子滾下來!”外面的華服公子大聲叫道。
沒有傅久藺的命令,一眾隨從也不敢出手,只是警惕地看著圍上來的人,隨時可以出手的樣子。
容華沒有動,當然她也說不了話,坐在那還示意了那丫頭給她倒了一杯茶,那丫頭倒了茶就緊張兮兮地坐在她的身邊,生怕她再做出什麼事來一般。
傅久藺嘆了一口氣,就知道她不會安靜,只要得了機會就能鬧出動靜來,就這麼幾日自己沒有看著她,她就抓住了機會。
“公子,小的下去打發了吧。”朱灼說道。
傅久藺低咳了一聲,“還是我親自下去。”那下面的人,哪是一個親隨就能打發得了的?
她,就是看他們華衣錦服出手高貴,所以故意的!
“可您的病……”朱灼擔心,主子小時候受過不少的苦,平時倒是沒什麼,只是一病就會很嚴重,這一次泡了那麼久的冰水,如是在鬼門關轉一趟了,又這麼趕路……
他就不明白,主子一路如此體貼著她,吃的穿的住的都是最好的,沒有讓她吃半點苦頭,她怎麼就能那麼狠心呢?
把人推進那冰冷的湖水裡。
傅久藺擺手,“無妨。”
朱灼見他如此,只好先一步下了馬車掀了車簾。
傅久藺隨後也下了馬車。
“中間被砸的公子是幽州太守王大人家的公子。”朱灼輕聲說道。
王公子見傅久藺下了馬車,怒目朝傅久藺看了過去,“敢下來了?好大的膽子,居然是敢砸本公子。”膽子肥得很嘛!
聽得後面的響動,容華也笑著下了馬車,那丫頭亦步亦趨跟著她,一臉駭然和無措地朝傅久藺看了過去。
傅久藺見容華也下了馬車,就走到了她的面前,把她拉到了身後,然後才朝王公子抱拳道,“不好意思,舍弟頑皮,一時不察冒犯了公子。”
“什麼一時不察?我看她就是故意的!這路上人來人往的人多,她怎麼偏偏就砸到了我的身上?”王公子哼了一聲,目光看向容華,“就是你這個小子拿了這玩意砸的我?臭小子,你就是故意得吧?”
“我和舍弟是路過貴地,趕著回家過年,公子大人有大量,還望公子寬恕舍弟一回。”傅久藺笑著看著王公子歉意說道,因生病臉色蒼白,這一笑倒是多了幾分柔弱的意思。
朱灼就很機靈地塞了幾張銀票到了王公子的手裡。
“這些全當是給公子壓驚喝酒。”傅久藺笑道。
那公子瞥了眼手裡的銀票,捏住了那珠子,端詳了一眼,“得,這珠子還挺漂亮的。”然後啐了一口,把銀票直接就丟在了地上,一臉惡相,“識相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