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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氏接了茶就砸到了地上,“那白凜,怎麼就那麼沒用?說好了,只要人交給了他了,就沒我們的事了,如今呢?……”
好好的生日宴,變成了一場鬧劇,死了的人活生生地跑了回來,她還得編那麼多的話去圓場!
她胸口如是一把火在燒。
“夫人您小心傷著自己,事情已經這樣了,五小姐已經回來了,還當著那麼多的人回來的。”陳媽媽忙拉了紀氏的手,見她的手沒有傷到才放心,如今不是追究誰的過錯的問題。
紀氏喘了幾口大氣,與陳媽媽說道,“媽媽,你去吩咐了人去一趟相國寺……。”
紀氏又搖了搖頭,反手握住了陳媽媽的手,“媽媽你還是親自走一趟相國寺,多捐些香火錢,和人把話都通好了,嗯,你直接去賬房支一千兩銀子帶過去,現在就走,要是晚了回不來就在相國寺歇一宿。”
“是,奴婢這就動身去,夫人您別擔心,會沒事的。”陳媽媽小心扶著她靠好了,又仔細檢視了下紀氏額頭上的傷口,“怎麼大夫還沒來,夫人這傷……奴婢快去快回,趕在今天回來。”
“沒事,你安心去辦事,把事情給辦妥了,不要擔心我,還有香雲她們在呢。”紀氏囑咐道。
“嗯,奴婢一定會辦好的。”陳媽媽應了一句,又叫了丫頭進來,然後才起身準備出門去相國寺。
陳媽媽一走,大夫也就到了,請了脈,又仔細看了傷口,留了外敷的藥,和方子才告辭。
大夫是走了,可紀氏也放不下心來,那海棠苑還有個葉容華在呢!
快到正午的時候,香菱才從海棠苑回來。
“海棠苑那邊可都安排妥當了?”紀氏撐著身子,問道。
香菱回稟道,“回夫人的話,都安排好了,屋裡也拾掇妥當了,窗簾,帳幔,被褥都換了新的,伺候的人也都臨時調派了人過去……”
慶幸還沒有收拾海棠苑,她本就打算等日子涼爽點就收拾的,不然,如今又是一番折騰。紀氏又問了一句,“容丫頭可手說了什麼沒,午飯給她送去了沒?”
“五小姐沒說什麼,臉色也平靜,中午飯,奴婢離開的時候,廚房那邊已經有人送過去了,有老參雞湯,筍尖炒肉,清真鱸魚……”香菱回答得很細緻,“對了,五小姐問了一句石碼媽和梨花。”
紀氏道,“明兒去把石碼媽幾個接回來,如今她身邊就一個醉彤,那丫頭也不知道是何來頭,你帶香浮和幾個小丫頭去海棠苑,讓她們仔細伺候好了五小姐。”
大動肝火,旁人只會猜疑那丫頭的死有蹊蹺,再老夫人說她的生辰將近見血不吉利,所以海棠苑的人都沒動,只送去了莊子上!
“是。”香菱應了一聲屈膝轉身出門去安排。
……
“五小姐您受驚了,老夫人說了您回來就好,有什麼缺的,少的只管開口……這是老夫人命奴婢給您送來的。”李媽媽奉上了匣子,含著熱淚與容華道,“老夫人說,五小姐您這些日子受苦了。”
容華看了那匣子,遲疑了一下才讓醉彤接了李媽媽手裡的匣子,微笑著關心問道,“這些日子,祖母可還好?”
☆、第十一章 既能賣她,也能滅她!
“看奴婢這張嘴,好好的惹五小姐您不快了。”李媽媽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臉,自責道。
容華笑了下,“媽媽快別這麼說。”
李媽媽收了手,笑著撇開了話題,“老夫人說了,今日五小姐回來了是大喜事,又恰好是夫人的生日,所以,晚上一家人和和樂樂地吃頓飯。”
“好,我會準時到。”容華道。
李媽媽就笑著告辭,“那五小姐您好好歇著,奴婢就先告辭了。”
容華點頭,讓醉彤叫了個小丫頭送她出門。
容華轉身回了裡屋,坐在了軟榻上讓醉彤把那匣子拿了過來,一開啟,頓時珠光寶氣,滿室生輝。
“老夫人這可是大手筆啊。”醉彤嘆了一句,扭頭看波瀾不驚的容華,問道,“小姐,這麼算了?”
容華彎唇,合上了匣子把滿目琳琅的光芒都關了起來,遞給了醉彤,淡聲道,“過猶不及。”
“可是奴婢就是覺得小姐太委屈了。”醉彤接了匣子放到了妝臺的抽屜裡。
這要是窮苦人家用不起,賣兒賣女說得過去,可是葉家是名門望族,卻做出如此下作的事。
也難怪主子要讓她跟過來了,小姐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還不得被人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