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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最為忌憚的,便就是他了!”傅久藺伸手指了指天。
燕綽笑而不語,沒有開口。
“皇后娘娘這麼多年,也沒有再孕,也實屬遺憾。”傅久藺笑了笑,又道。
又不是不能生。
都生過二皇子,怎麼這麼多年就沒有再生呢?
除非有人不想讓她生。
……
容華先是回房去換了衣服,剛換了衣服,顧媽媽便把寧家那邊的訊息送了過來。
容華聽完了顧媽媽的話,點了點頭,若能把寧氏和燕霏逐出寧家,寧夫人能不和離留在侯府自是最好的,手指撫了撫衣袖,看向顧媽媽和醉彤流蘇道,“你們說,李昶會不會直接把燕霏給殺了?”
“應該不會吧?”醉彤搖頭說道,“雖是紅杏出牆了,可到底他們是皇上賜婚的,若人死了,這到時候侯府的人鬧上門去,可不好說。”永安侯那般偏袒她和寧氏,燕霏若在這個時候沒了命,那寧侯爺還不得上門討說法?
雖那燕霏紅杏出牆,是死有餘辜。
顧媽媽卻道,“很有可能。”
雖是賜婚,可燕霏卻是這次讓皇室蒙羞,丟了這麼大的臉,她死了,亁豐帝只會拍手稱快。
“哪能就這麼讓她就死了?”對於她們母女來說,死太便宜她們了!容華微笑看向顧媽媽吩咐說道,“想辦法留住她一命。”
顧媽媽會意點頭,“是,王妃。”
“姐姐,可以走了嗎?”喬羽辰在外面清脆的喊道。
“來了。”容華笑著回答了一聲,便帶了醉彤和流蘇出屋,看著眉開眼笑的喬羽辰,點了下他的額頭,“小饞貓!”
“姐姐做的菜,好吃嘛!”喬羽辰笑眯眯地拉著她的手,說道。
容華輕笑,牽著他往廚房走去。
……
昨晚剛落了胎,身上四處都是李昶踢的傷,燕霏包著頭巾,臉無血色地靠在床上,目光呆呆地低頭看著紅色錦緞的被面。
頂了竹畫和竹青兩人的兩個丫頭到底是剛提上來,一剛提上來就遇到李昶毒打燕霏的事,當時嚇得魂都差點散了,如今見燕霏如此,兩人就垂頭看向腳尖,不敢開口說話。
外面的事,自也不敢與她提。
快是黃昏了,兩人抬眸看了一眼發了一個下午呆的燕霏剛要問她,要不要擺晚飯,砰的一聲門就被踢開了。
兩個丫頭一見臉如鍋底的李昶,抖著身子屈膝行禮,“參見……參見殿下。”
燕霏抬頭,一見李昶心有餘悸地往後縮了縮。
“賤人!”李昶走了過去,一腳踢開了兩個丫頭,“滾!”
兩個丫頭忙是連滾帶爬退了出去。
“你有膽就殺了我吧!”燕霏看向他,咬牙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李昶面色鐵青。
燕霏目露驚恐。
“賤人,不過是來歷不明的野種,還敢給本殿戴綠帽子!”李昶一步步走了過去。
他怎麼知道?燕霏眼裡的驚恐更甚,尖聲道,“什麼野種?你又是哪裡聽來的傳言!”
“相爺都直接在金鑾殿上說了,你燕霏,不——”李昶搖了搖頭,“你如今都不信燕了,相爺上了奏摺休妻,還說你,這個賤人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相爺他這些年根本就沒有碰過你下賤的娘!”
什麼雍容華貴,不過是一個水性花楊的賤人!難怪是有那麼一個下賤的娘,所以女兒也是個無恥下賤的東西。
“你說什麼?父親,父親他……”燕霏不敢置信地看向李昶。
李昶就嘲諷地看著她。
燕霏覺得無邊的恐懼朝她湧來,身子抖得如篩糠,激烈地搖頭尖聲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是父親的女兒,我就是父親的女兒,那燕容華才不是……”
“當日在侯府,是不是你給我下了藥,所以我才會那麼睡了你?”李昶走到了床邊,右手握在了她的喉嚨,“你早就是知道,你是野種吧?所以才會不擇手段算計我,爬上我的床?賤人!你說,當日你還是不是完璧之身?”那晚,他是血氣上了腦,只想著吃了她,根本就沒有留意她是不是完璧,而後一醒來就是一團亂,誰還會去在意落紅?
這賤人,不會是早就勾三搭四,和旁人苟且了吧?
那自己不是撿了一雙破鞋?
李昶一臉的噁心。
燕霏驚懼地望著李昶,“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是父親的女兒,那晚是殿下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