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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死了的心,也不會因為寧侯爺癱瘓了就能夠復燃的,女兒為何自盡的,他又是如何偏心的。
寧夫人都清清楚楚。
面子上讓人好好伺候他就是了,他要是喜歡,把後院裡的那幾個妾送過來陪他就是了。
寧侯爺看著她的背影張了張嘴,嗓子如是被人堵住了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呆呆地坐了良久,吩咐了人拿了筆墨紙硯過來,寫摺子。
……
祁媽媽到了黃昏才帶了人回來,細細回了寧老夫人,“奴婢送了姑奶奶和表小姐去了雙喜衚衕,那宅子也收拾得趕緊利落,老奴也請了大夫過去的,大夫說,表小姐的傷養些日子就能好,姑奶奶……”終究是嫡親的女兒和外甥女,雖是憤怒狠決把人趕了出去,可心底肯定是擔心的呢!祁媽媽頓了頓復又說道,“姑奶奶斷了一根肋骨,還有,腿只怕是好不了了。”
說完便垂下了眼眸。
那肋骨是自己親手打斷的,那腿是兒子廢的!寧老夫人手指一顫,然後緩緩抬手擺了擺,“罷了,以後不要管她們母女的死活了!”
“是,老夫人。”祁媽媽忙應道。
寧老夫人閉上了眼睛,良久才低聲說道,“去收拾了東西,明日我就搬去佛堂住。”
祁媽媽愣了下,點頭應道,“是。”
寧侯爺殘了,上摺子把爵位讓給世子寧譫,自是沒有非常迅速就批了下來。
前就已經帶了丁絲言一陣子的,寧老夫人去了佛堂誰都不見,寧夫人把府裡的中饋交給了丁絲言打理,只說碰上了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就找她。
……
雙喜衚衕的宅子是燕霏的嫁妝,人都是寧氏以前精挑細選的,所以眾人也都是盡心伺候著。
那日鮮血淋漓的寧氏和臉色蒼白的燕霏是被當眾趕出侯府的,母女兩人的事傳得比那烈陽還要熱烈幾分。
流言蜚語之中,李昶也黴運連連,他前負責的差事屢屢出事,最嚴重便是那堤壩的用料出了事,被人直接參到了亁豐帝的面前。
以次充好,那堤壩出了事,那邊是老百姓千千萬萬條性命,亁豐帝當即便把用鎮紙砸破了他的腦袋,把他手裡的差事全削了。
還是惠妃的努力下才沒有被關去了天牢,只罰了三年的俸祿並思過半年。
容華知道李昶的事是燕綽和傅久藺下的手,因為雖說是陰差陽錯自己來了東陵與父親相認了。
可當日李昶綁她卻是事實,他又不是傅久藺,可不會輕易原諒他!
沒過兩日,孟老爺和孟非澈父子便到了。
孟老爺如今的霓裳閣在大周是首屈一指了,得了何武的啟發,容華又在這邊,又有相爺在,所以他便帶了兒子過來,想在把分店開到東陵來,到了麗京,歇了一晚,第二日便去相府。
其中最高興的莫過於喬羽辰。
他與孟非澈曾經共過患難,又是年紀相仿,兩人一見面便是稱兄道弟非常的親熱。
雖是商人,可燕綽也不會輕視,晚上在相府吃飯。
吃完了飯,喬羽辰便問燕綽道,“燕伯伯,我能不能留非澈在這裡住一晚?”
“自然是可以的。”燕綽慈愛笑道,“這裡是你的家,你想請朋友住多久便住多久。”
“謝謝燕伯伯。”喬羽辰感激說道。
“這……”孟老爺面色猶豫,“會不會太麻煩相爺了?”
“孟老爺客氣了。”燕綽慈愛地看著兩個粉雕玉琢的孩子,“他們在,府裡也熱鬧。”說著看向孟老爺,“相府地方多,孟老爺若不嫌棄,那可以過來住,住客棧終究是不方便。”
燕綽如此平易近人,這相府一般人都難進門,哪還嫌棄?孟老爺知道這都是因為容華的緣故,忙拱手道,“相爺言重了,犬子麻煩相爺,王爺和王妃,至於草民進進出出的還是不打擾了。”
這來開店,自是要先理解理解這邊的情況。
燕綽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
孟非澈以前在大周的時候,與喬羽辰一起念過書的,資質也好,對數字尤其敏感,這點讓傅久藺大為驚歎,愛不釋手,從衙門回來便是提了孟非澈去了他的院子。
過了兩日,下了衙門回來便直接去了和煦院,便對在廊下與周珩一起歇涼的容華道,“非澈那孩子,要是能留下就好了。”
這兩日他的行為十分古怪,容華揚眉道,“義兄想做什麼?”
傅久藺看了眼坐在一旁動作優雅地喝著茶的周珩,又是看了眼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