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第3/4 頁)
聽了正德帝的問話,周珩也不急,不慌不忙回道,“臣弟不敢妄言,禮部和內務府的大人們不管是誰都比臣弟合適和有經驗。”想要指定人來負責?自己說了還不是白說?到時候他還不得指了人來負責?所以還不如不說。
起初還只有禮部的官員苦著臉,這下內務府的人也都垂眸,都苦喪著一張臉了。
皇上,王爺你們要鬥就鬥,為何要把他們都拉下水啊!
從來都知道,這個弟弟不容小覷,所以一直來就想除了他,不想他能逃過一劫又一劫!正德帝眼裡一片陰鷙,面上卻是安撫說道,“皇弟經驗不足,可以學的,這凡事不是誰天生就會的,更何況還有內務府和禮部的人在。”聲音溫和,態度和藹,就是關心晚輩的長輩,要他放心一試的樣子。
周珩淡聲回道,“臣弟一直來擅長的都是行軍佈陣,怎麼擊退敵人,所以,臣弟惶恐誤了陛下您的正事。”
一個擅長行軍打仗的人,被派到了禮部,委實是浪費人才了,不管是誰都能看出其中的緣由來。
這些日子來大家心裡明白歸明白,不過也沒人膽敢出來說皇上您用錯人才了之類的話。
如今聽了昭王這麼一說,就有衷心耿直的臣子便出列附和說道,“陛下,啊昭王殿下言之有理,王爺一直在滄州後精通和熟悉的乃是軍中之事,前回京沒幾日又去因為王妃娘娘去了東陵,對朝中諸事確實是不太瞭解,選秀一事茲事體大,臣以為這選秀一事令選人負責的好。”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
不少人都出列。
正德帝朝這些人一一看看了過去,道,“既如此——那如是按循例,由戶部負責把名單報上來,然後禮部和內務府一起負責。”到底選秀也真是不能出什麼岔子,自己若一意孤行讓周珩負責,少不得這群臣會說自己同不下唯一的幼弟而故意刁難他。
雖他真的容不下他,巴不得他早日去地下陪先皇。
“臣遵旨。”禮部內務府和戶部的人忙應道。
退了朝,正德帝就把周珩單獨叫去了御書房,等進了御書房,正德帝拿起了龍案上的白玉獅子鎮紙就砸了過去。
周珩鎮定自若地往旁邊一閃,輕巧就躲了,鎮紙砸在鋪了地毯的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也沒有碎在地毯上滾了幾圈就停了下來。
角落裡的內侍和宮女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張公公忙是示意了一下,眾人便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見周珩還敢躲,正德帝黑了臉,“孽障!你還敢躲?讓你做事,還就委屈了你了?朕身為兄長,還管不了你?以前父皇在的時候他最疼愛的就是你了,最放不下心的也是你,這些年父皇不在了,朕身為兄長當然是要以身作則,好好照顧你!”
還有臉提死去的父皇!周珩眉眼冷了幾分,冷冷地說道,“陛下您吩咐的事,臣弟當然是會全力以赴完成的。”
“全力以赴?說得是好聽,朕看你是要氣死朕才甘心!”正德帝訓斥說道。
“臣弟惶恐。”周珩微頷首。
話是這麼說,可身上的倔強和傲氣卻是沒有收斂半分!正德帝道,“惶恐?你有什麼不敢的?當著眾人的面就敢抗旨?”抗旨都敢,他還有什麼事不敢的?
“臣弟是怕誤了正事,所以才會實話實說。”周珩回道。
所以,還是他的錯了?沒有把他放到兵部,或是任他為京城指揮使?或應該讓他掌管京郊的虎威營?正德帝道,“居心叵測。”
“臣弟不敢。”周珩簡單回了四個字。
正德帝面沉如水,盯了他一會,揮手,“跪安吧。”不能讓他手裡握有實權,也不能放他遠走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臣弟告退。”周珩行禮告退,走了出去。
正周珩走了,張公公倒了杯參茶遞了過去,一邊勸道,“王爺到底是年輕好勝,又經年在軍營,那軍營是什麼地方?粗鄙蠻橫等各種各樣的人都有,王爺這不才回來沒多久嗎?這得慢慢教,陛下您彆氣壞了龍體。”
正德帝接了參茶喝了兩口,然後說道,“朕看他啊,以為還是以前那個得寵的小皇子呢!”
“陛下您慢慢教。”張公公接了茶盞,說道。
“他都已經成了親是大人了,該懂事了!”正德帝冷聲哼道。
“昭王妃自小喪父,顏氏後又改嫁了,雖是有葉老夫人和葉大夫人在,可到底都是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