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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起身,拉住了周珩,“母親,這是女兒的丈夫——周珩。”又是指著傅久藺說道,“他是傅久藺。”
“小婿見過岳母。”
“義母。”
周珩和傅久藺兩人行禮。
“都快起來。”雲似雪目光柔和,先是看向周珩,上下打量了一番,點了點頭,“好,好。”
這幾個月來,亁豐帝提女兒的時候,當然就會提到周珩,大周的親王,她的女婿。
如此優秀的女婿,雲似雪既高興又憂傷。
與女兒分離的時候,女兒還在襁褓裡,再見面,卻是已經嫁人了,女婿都有了。
然後目光看向傅久藺,“你就是久兒啊。”燕綽有什麼事,亁豐帝都會說到,刺一刺她,所以,傅久藺,她當然是知道的。
傅久藺莞爾點頭,“是的,義母。”
正是說著,林勝揹著藥箱和映姑姑到了。
“母親,先讓映姑姑給您把把脈。”容華就忙說道。
雲似雪點頭,伸手,瑩白纖細的手腕,能清晰看到脈絡。
幾人一看,眼睛發酸。
映姑姑把了右手,又讓雲似雪換了左手,良久才鬆開了手。
燕綽伸手握住了雲似雪的手,看向映姑姑問道,“內人身體如何?”
“姑姑,我母親沒事吧?”容華也急切問道。
周珩和傅久藺都看向她。
映姑姑回道,“夫人有些虛弱,得要好好養一養。”
“嚴重嗎?”燕綽和容華幾乎是異口同聲問道。
“你們別擔心,我沒事。”不等映姑姑說話,雲似雪就笑著說道。
容華看著她沒有一點血色的臉很是不放心,扭頭看向映姑姑,“姑姑?”
“只是有些虛弱,不是很嚴重,養段時間就能好起來的。”映姑姑笑著看向容華說道,“要用的藥,我那邊都有,我這就過去把藥配好了,回頭就送過來。”
“哪裡還要姑姑送。”容華看向醉彤吩咐說道,“醉彤,你跟姑姑過去,把藥拿過來。”
醉彤應了一聲,與映姑姑和林勝一起離開。
“你們別擔心,許是這麼多年住在那不見天日的地宮裡,這突然出來,許是有些不習慣。”雲似雪柔柔地笑著說道。
燕綽握拳怒道,“那狗皇帝把你關在地宮?”
十多年了,被關在地宮不見天日!
容華,周珩和傅久藺都憤怒。
“嗯。”雲似雪輕輕點頭,說道,“當年,先是有一撥人追殺我,萬不得已我只好把容容託付給葉大人,後在危急的時候出現了另外一撥人救了我,不過我由此也落在了他們的手裡,人被下了藥,昏昏沉沉的醒來的時候人就在地宮裡了……”
燕綽說道,“我這些年也差點把皇宮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你。”
雲似雪安慰地拍了拍的手,說道,“據他說,那地宮只有歷代的皇帝才知道的,是口口相傳的,我今日才得以出來,出口就是他的寢宮,這些年,那紅姨和藍姨兩人寸步不離地監視著我,所以,有沒有其他的出口,我也是不太清楚。”為了能不露出破綻,她哪裡敢去摸出口這樣的事,就算是半分的鬆懈,她都不敢露!
“原來如此。”燕綽咬牙,那狗皇帝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重華殿,很少待在雍陽宮,是為了聲東擊西,轉移自己的視線!
許是一時說多了話,也可能是太過激動,雲似雪面上就帶了倦怠,蒼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
容華看了眼漸攏起的暮色,吩咐了人擺飯。
一家子團圓,但云似雪身子虛弱,一家人也就是簡簡單單吃了晚飯,便是酒都沒有上。
吃了飯,說了會話,容華,周珩和傅久藺三人便很有眼色地起身告辭。
雲似雪有些捨不得容華。
容華便笑眯眯說道,“母親,等過兩日你休息好了,回頭我陪你睡。”
雲似雪這才是點了頭。
容華三人不約而同都去了映姑姑的院子,仔細問了映姑姑,知道雲似雪真的只是有些虛弱,三人才放心。
……
伺候雲似雪和燕綽梳洗了上了床丫頭和婆子便悄悄退了房。
燕綽側身把雲似雪摟在了懷裡,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青絲,低喃,“似雪。”聲音如春風拂過。
“嗯。”雲似雪應了一聲,面色疲倦,笑容是發自內心的高興,突是蹙了眉頭,擔心問道,“他會不會派人過來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