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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都可以,或者之後他還能趁複診的機會,再多見柳嫤一面。
而他需要回到白家,需要冷靜地想一想,自己這點小心思是不是早就該消失了?回到京城,就意味著重新投入白家的家主之爭,那是白家醫術的正統傳承之爭,他逃脫不了。
要在白家有一言之地,他的妻子該是門當戶對的小姐,而不是身後有了兩個孩子的寡婦,還是那種招惹了了不得的人惦記的美貌寡婦。更遑論,他沒有膽量表明心跡,而她也從來沒有過讓人誤會的舉止,一直都只是他一個人默默地傾慕而已。
柳夫人的醒來,最開心的要數柳嫤姐弟,柳嫤還好,她流了一會兒淚之後,就恢復過來了,而柳珺還在痛哭流涕,比柳夫人乍然昏倒的時候,還要更加誇張。
“孃親!你可醒過來了!”柳珺很激動,這兩日他很不好受,總是想要做些什麼,卻都無能為力,這讓被疼寵了十多年的公子哥兒很是難過,甚至產生了幾分自我懷疑。
“好了,我沒事!”柳夫人已經清醒過來了,她打發柳珺看書去後,就聽姷娘嬤嬤說著這幾日柳府的事情來。
“我都知曉了。。。。。。”柳夫人聽聞是柳菀叫人下毒的,卻不顯得意外,好像早有所料。她的淡定從容,讓柳嫤很是疑惑。
“母親,五妹這事您打算怎麼處置?”
“就這般過去吧,既然最後關頭,她不願要我性命,我也不想怎麼讓她不好過,”柳夫人面上是溫婉的笑容,她眼角的細紋也因為微笑的動作顯得更深,看起來平白老了幾歲。
對於柳夫人不再處罰柳菀的決定,說實話,柳嫤心裡是不滿的。受了別人的欺負,不應該狠狠地打回去麼?世界上吃虧的總是這種包子樣的和氣人。柳嫤想到那個因為養父出軌,後來鬱鬱而終的養母,心裡覺得很是酸澀。
“母親就這麼放過她?若是再有下一次呢!”柳嫤有時候會覺得,就是因為世界上的聖母太多,對別人的過錯太過寬容,所以才有更多的傷害發生。
“不會再有下一次的,我保證!”柳夫人見柳嫤難得的不服,心裡也是好笑。柳夫人自然不是柳嫤想的聖母白蓮花,她另有打算。
柳嫤久未回京城,所以不知柳菀的性子,可對於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姑娘,柳夫人自認是看得很透的。如果這一回不是柳菀沒有害命的心思,那誰能知道是那個深居簡出的五小姐做的呢?這解藥也不可能找得出來!
柳菀謹慎細心,有主見,有自己的謀算,可卻不是個壞心腸的姑娘。柳夫人對於柳菀下毒的原因,是門兒清的。
柳嫤不知該如何勸說,對柳菀的處置,都該由當家主母柳夫人來決定,只是她還是心不順,“就這麼放過她,沒有任何懲罰嗎?”
“傻丫頭,怎麼會沒有懲罰呢?”柳夫人嘆了一口氣,“未出閣的姑娘家背上謀害嫡母的名頭,哪裡找得到好人家了?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
柳嫤想想,便知道柳夫人的意思了,她不會以受害人的身份咄咄逼人,可柳菀做下的錯事,卻也不會就這麼平淡地過去。做了錯事就是做了,誰也抹不去這一段歷史,至少三五年內,柳菀都得遭受周圍知情人的異眼,以及她自己良心的折磨,只要她還有良心。這是柳菀的咎由自取,也是柳夫人的懲罰。
母女倆說了好一會兒,柳夫人便推說乏了,叫柳嫤先回去了。她是這府裡的主母,那些更加腌臢的事情,她並不願讓女兒接觸。
柳嫤剛走出正院的大門,就見大娟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柳夫人未醒之際,她信不過柳府的下人,特意叫大娟一道守著柳菀院子。現在柳夫人剛醒過來,她還未來得及叫人回來。
“夫人,不好了!那位五小姐自盡了!”大娟有點慌,她幾個婆子不過一會兒沒盯著人,哪裡知道那位小姐說想要自個兒待一會兒,這小半刻的,就拿起破裂的瓷片兒割了手腕呢?
“現在人怎麼樣了?”柳夫人已經沒事了,柳嫤也不會想著要柳菀命償,真鬧出人命來,她也是不願的。而且她有點窩火,作為加害者的人,透過不成功的自殘,藉此脫罪的事情,柳嫤看得並不少!
“還活著,就是好多的血!到處都是血珠子!”大娟慢慢鎮定下來,她想起那間屋子到處是血,看起來很是恐怖,其實不過濺了滿地,總的血量並算不多,很有點雷聲大雨點小的樣子。
聽大娟詳細描述著,柳嫤眼裡閃過一絲厲色,單單用被子掩了茶杯,外邊的人就聽不到瓷器破碎的聲音了,為何外邊人聽來如雷貫耳?更何況幾人聽了聲響就衝進了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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