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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眼睛瞥了眼身後,對著在一旁看熱鬧的阮祥說道:“私自放人進書房,將人帶下去責打二十杖,朱翠芝明知書房乃重地,卻還是再三用計惑人前來,其心不知善惡,將人帶下去看守好,等我去和夫人商議之後,在行處置。”
阮祥看著自家老爺警告的眼神,不敢再躲一旁看熱鬧,叫來院門外的人進來,沒等兩人吵鬧就將兩人捂嘴拉了出去,不過看著朱婆子,被人捂嘴拉扯出院外,一雙水眸看委屈可憐的落在老爺身上,這般不爽利的女子,實在不知怎麼會能迷的幾個奴僕,神魂顛倒不知所云。
“老爺,這人可以看管起來,可大公子那裡,若是問起該如何回話?”老爺對大公子寄予厚望,府裡眾人都知曉,對大公子都甚是恭敬,就是夫人也常常避其鋒芒,雖他跟在老爺身邊,征戰沙場護其安危,但身為奴僕的本分,哪裡能對主子挾恩求報,阮祥想著大公子的性子,還是問過老爺才好回話。
“就說其不經通傳,就擅自闖入書房內院,唯恐其是細作,先責令看守。”不願在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杜如晦隨口對著阮祥說道。
這話說完,不等阮祥拱手再問其他,就揮袖出去院子,不知這麼一會兒,月瑤醒了沒有,若連她都如此狼狽,倩娘又該如何了,越想杜如晦心中越是不安,忙快步向著鑫雅苑走去。
阮祥見著老爺如此,心中也悟了幾分,這老爺不是對夫人不上心,恐怕是不願為其招厭,才故意為之。
“阮管家,小的剛在門外,見著大公子院子裡的來喜,一臉慌張的該是去通風報信去了。”送朱婆子的兩人回來,見著阮管家在,忙上前說道。
大公子那裡早晚都會知道,老爺也是雷聲大雨點小,多是想借著此事,讓大公子知曉那婆子是何居心,看不看得透,還是要看大公子,阮祥聽完這話點點頭,“此事我已知,你們看好院門,不得再讓人隨意出入。”
阮管家這邊對著兩個門房,好生交代了一番,杜家老爺也走到鑫雅苑,還未進外門倩娘就已知曉,擔憂的看著被送回來,安靜睡在身邊的月瑤,對著房內守著的素娥吩咐道:“這次的事確實湊巧,阮管家那裡剛說定,月瑤就病的這麼重,雖有阮管家在老爺面前說話,可月瑤如此實非我願。”
素娥在床腳,看著夫人眼中的淚,上前忙勸說道:“夫人哭不得,這月中哭可傷身的緊,都是我們伺候不周,才惹得小娘子傷神,素娥真是該死。”
話說完就甩了自己一巴掌,倩娘聽著這聲脆響,忙轉過身伸手阻止,“不可,這怎麼是你們的錯,月瑤日日在我身旁,我明知她性子敏感,旁人的奶水都不碰,還偏要乳孃日日引著喂她,弄的她這幾日都吐過好幾次,如此折騰哪裡能不傷著身子。”
看著夫人埋怨自個兒的樣子,素娥心疼的厲害,可小娘子是夫人求神拜佛,好不容易得來的,素娥哪裡敢怨,只能上前寬慰道:“這哪裡能怪夫人,就是之前夫人孃家,雖不是高官侯府之家,卻也不見有親自餵養兒女的,夫人也是怕給老爺惹話柄,才不得不為之,誰知竟傷著小娘子。”
勸說的話雖說的在理,可倩娘看著小臉似是小了一圈的月瑤,心中還是愧疚的緊,若早知道為著那臉面,竟害的女兒如此,就是被人用唾沫淹死,又哪裡能比的過月瑤安好重要。
倩娘不言語,素娥也不好再多言,屋內一時安靜下來,只是沒等片刻,杜老爺被岫玉因著來到門外,沒用旁人通傳,就開口對著屋內輕言道:“倩娘,你身子可好?”
雖知道老爺回府,但沒聽著聲音可有精神,倩娘這心總是放不下,一聽到老爺關心的話,心中這些日子的擔憂、著急和委屈,都湧上心頭,倩娘都說不出是何滋味,眼中本就因心疼女兒湧上的淚,終是掉落下來,一時著急就想要下榻。
讓在一旁看見夫人落淚,就想要上前勸慰的素娥,此時也顧不得身份,忙上前把人攔在床上,聲音一揚說道:“夫人不可下床,屋子裡雖不冷,可地上涼的厲害,受涼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
短短五六日,倩娘心中擔憂,那火燒心似的煎熬,真的快要讓她撐不住,此時聽到夫君的聲音,哪裡還能控制的住,掙扎著下床就想要看夫君一眼。
屋外的杜老爺聽見夫人如此,心中也難受的厲害,平日溫婉賢良的倩娘,雖讓杜如晦心中喜歡的緊,可不見其為他吃醋,就是那朱婆子湊上前,倩娘也總是調笑多些,見著他表現厭煩的緊,可並不把人送走,也並無絲毫怨言,讓心中已有她的杜如晦,總是拉不下臉上前討好。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