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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知是這羊奶,還是太醫院新用給的心方子有用,杜如晦如今的身子也確實見好,如此倩娘更是尋了不少有奶的母羊,放在自家陪嫁莊子上,讓人好生照看著,每日只用新鮮的。
杜荷幫著輕拖著白瓷碗底,見著月瑤小口抿著喝盡,習慣的伸手接過丫鬟遞過來的錦帕,幫她擦乾淨小嘴,一臉欣喜的看著月瑤白淨無瑕的面容,真是越看越覺得好看。
月瑤看著二哥,那一臉得意的樣子,心裡既歡喜又無奈。
一旁的丫鬟見著小郎君並不離開,就懂事的端起用完的白瓷碗,無聲退去屋外候著。
見著眾人知事的退下,杜荷可顧不上先說正事,雙手將月瑤自胡凳上抱起,就到一旁的軟榻上靠著,怎麼都不撒手。
月瑤也是被如此抱習慣,等著兩人靠在榻上,就自動在杜荷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就自荷包裡拿出一對四葉草金黃耳環把玩起來。
杜荷見著小妹又自她那掌心大小的荷包裡拿出新奇玩意,小心的自月瑤手中拿過一個細看起來,雖說年紀小,可他們這樣的人家,府裡貴重的東西可不少,自然不是沒有那眼力勁的。
不說這從未見過的圖樣,就看那黃金的成色,也知道是個貴重的,別問為何杜荷不想這是孃親給的,自月瑤能叫人開始,他見到的小物件可不少,就是他手上如今用的玉兔毫毛筆,和銅盒長方硯,還是都是自她這拿的。
就更不用說暫放他那兒的,玉佩、首飾、掛件,無一不是精緻絕倫,雖他們這樣的人家想得個幾件不難,可那花樣寶石純度,可都不是想得就能得的。
杜荷看著這甚是華貴的黃金耳環,想起再過幾日就是孃親的生辰,心中暗自苦笑搖頭,道:“瑤兒,你還真是給二哥出難題,在過不足半月,就該是孃親的生辰,你該是想要送這個給孃親吧。”
這幾次把遊戲空間內的東西,變成可以放在明面上玩耍的,月瑤靠的可都是二哥杜荷,雖說兩人並未說破,可月瑤不幾日就不知從何處拿出個新奇玩意兒,交給二哥去對眾人解釋,對其的信任溢於言表。
“嗯,給,娘娘,難,好。”月瑤想起什麼的苦著一張小臉,說。
自知道孃親的生辰之日起,月瑤就想尋個好東西送給她,既然是好東西,自然少不了想從遊戲空間倒騰。
這個月來日夜不停奔波在幾個副本里,只為了湊夠可以製作這四葉草金黃耳環的材料,就為這本該能早就出來走動的月瑤,硬是憋到今日才出了鑫雅苑,逛了逛自家花園子。
杜荷閒來無事就前來鑫雅苑陪著月瑤玩耍,不說她能說幾個字,就是隻靠著眼神,他也能猜到自家小妹的七八成意思。
難得聽見月瑤說“難和好,”杜荷對手裡這副耳環,更是細緻的看了起來,但他肉眼凡胎,哪裡能看出什麼,不過他既已知曉小妹身份不凡,自然也不會多嘴問話,只小心的將其收好,想著找個機會出府,給東西尋個好的出處。
月瑤見著二哥將東西收好,想著又要為難他說謊,心裡也略有些不安,可想著好東西難得,而且空間內可製作的東西拿出來,因著有一個元寶的兌換,那個可用的時間限制,變成了屬性的使用時間,等過了五或十五日,這耳環並不會消失,只是沒了附帶的屬性。
“二哥,你,有,等,等。”月瑤不想杜荷認為,她只是在利用他,忙著急的開口說道。
杜荷見著月瑤這幅著急的模樣,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輕點了一下,實在是刮她捨不得,笑臉盈盈的將人環抱住,說道:“二哥哪裡是會計較這個的,你轉生至今從未害過人,為著爹爹和孃親還傷了神,差點連小命都沒了,二哥怎麼還會對你心生戒備,如今就算你是害人的精怪,二哥也不會任人傷你半分。
這是杜府,你是杜家唯一的千金,雖對你轉世前的身份,要小心不被人發現,免得惹來有心人窺視陷害,但平日你不需如此小心,就由著性子去玩耍,出了紕漏自有二哥替你兜著。”
月瑤小小的腦袋靠在二哥胸前,雖是感覺不到那胸膛的強壯,卻讓她覺得十分安心,真是何德何能有機會轉世重生,投胎來到如今的家中。
如此安心,月瑤竟不知不覺的趴在杜荷懷裡睡了過去,而說了一大通,卻聽不到回應的杜荷,低頭看著不知何時睡著的小妹,好笑的動了動身子,讓月瑤靠的舒服,就伸手拿過軟榻一旁放著的書冊,安靜的看起來。
陽光明媚,花香四溢的午後,杜如晦難得沐休在家,也不曾窩在書房內不見人影,考過杜構杜荷兩兄弟的課業,就抱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