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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不悅皺著眉頭,厲聲道:“你們嚇到小妹了。”
話一說完,也不管他們如何,轉過頭看著月瑤,把嘴湊到他手捂著的小耳朵旁,輕聲哄說道:“不怕,不怕,瑤兒不怕,二哥在這兒呢!”
月瑤聽著耳邊二哥的哄著她的話,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她能這麼快接受穿越,接受改變的身份和一雙父母,一對兄長,為的就是她盼望著有一個家,所等待的時間真的是太久,太久。
哪怕家人對她並不如想象中的好,因為這個血脈牽絆,月瑤也覺得能夠忍受,可不論是出生前,在孃親腹中聽到的柔聲低語;還是出生後知曉是她任性,卻還是捨不得讓她虧著,只難為自己吃些補品,為的只是不讓她餓著的孃親。
還有對她喜歡非常,日日不斷前去看她,只為讓她開心的誦讀詩書,小小年紀在那坐上兩個時辰,這不是僅僅一句喜歡就能表達的。
更還有空間內的師傅、可可、和藥童師兄,月瑤何德何能,竟然得到大神如此眷戀,親情,友情和師徒之情,短短的時間就讓她全部擁有。
可得到的越是多,月瑤心中就越是不安,今日看著師傅那副不同以往儒雅的模樣,真是把她給嚇著了。
怕師傅將可可收拾的狠了,又怕師傅憋著心中的火氣,只以為她顧著自己的寵物,不管他要教訓人,也是為的她好,而傷心不再對她多做理會。
越想心中越怕,再聽著耳邊的輕聲哄說的話,月瑤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憋著小嘴無聲哭起來。
感覺到手心的溼潤,杜荷小手似是被灼燙般,猛的起身將手收回,低頭看著月瑤緊閉著雙眼,淚就從眼角滑落臉頰,心好似被什麼揉捏一樣的疼。
幾人聽見杜荷是真的不悅,就有所收斂了臉上的笑,可還沒等眾人見著杜荷,俯下身子虛趴在杜家小妹耳邊,輕聲哄著說些安撫的話,而又再忍不住的笑出聲,就看到杜荷猛然起身,那被遮擋著的杜家小妹,滿臉委屈的淚。
若是哭鬧不休,眾人只會覺得掃興,而不願多做理會,看在杜構杜荷的面上,想必也只是好言勸說,將人送去杜夫人那兒,可看著那白皙柔嫩的小臉上,無聲落下的滾燙淚珠,似是受了無盡的委屈,卻無法對人訴說,是真的讓他們心中驚惶無措,就是杜構此時也是傻呆的看著,想不起月瑤是搶了他孃親位子的人所生孽種。
只上前不知所措,強拉過侯在一旁的蘭兒,讓她看看是否哪裡不適,對著自幼疼愛的二弟,感覺到被緊拉著的衣袖,也分不出心神安慰,見著蘭兒半天還將人安撫好,慌亂不知如何是好,想起房家也有個小千金,忙伸手拉過湊過來的房遺直,雙手扣住他的臂膀,搖晃的喊問道:“遺直,房家小妹有無如此過,這無聲直哭可是為何?”
被搖晃的東倒西歪的房遺直,因怕杜家小妹是因著他們大笑,將人驚著才如此,雖被扯得難受,也不好翻臉。
可心中不甚歡喜,自然出口的話也有些不中聽,“誰知道她是什麼精怪,咱們家小妹可不似她一般,受了委屈哭起來可大聲,那似她如此小的嬰兒,竟然還裝上樣子了。”
房遺直話一出口,一旁幫著勸說的人,就知道要不好,不等杜構開口說出更難聽的話,最是年長的尉遲寶慶就用上蠻力,將兩人分開站在中間,先是用虎目瞪了房遺直一眼,才轉身隻手拉著杜構的胳膊,好言道:“咱們誰家少了丫鬟婆子,這照料嬰兒幼小的事,哪裡輪得到咱們插手,不過這如此小的人兒,不外乎是餓了驚了,荷兒將人抱來許久,怕這個時候也該是餓了,不若先抱去乳孃那兒,若還是如此再行去稟夫人。”
杜構聽著尉遲兄長提起夫人,眼中閃過幾分懊惱,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竟對著她所生的女兒如此上心,靜下心來的杜構,雖也想將人扔到一旁不管,可想著還被關在偏院近著柴房的朱婆子,不願被倩娘尋著錯處,只得繃著一張臉,冷冷的對著蘭兒吩咐道:“將人先送回鑫雅苑,讓乳孃好生看顧著,若不見好先行回來說與我聽,自有我前去給母親請罪,你可知?”
蘭兒被大公子冷目一掃,心中一顫,忙低頭不敢再看,恭敬的開口回道:“是,蘭兒知曉了。”
“慢著。”杜荷見蘭兒伸過來要抱小妹,輕斥道。
見著兄長如此吩咐,心裡不是不失望,可不願在外人面前駁了兄長的臉面,見著眾人聽見他如此說,眼中含意頗深的看著他,杜荷看著不知何時睜開眼睛,笑看著他的小妹,終是心中一軟,道:“我跟著你一起回去,只你跟著小妹定是會哭鬧。”
話說完也不看眾人的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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