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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想必除了武士彠給三女些護身的手段,就是武二孃確實有野心,想靠著在宮裡的攀爬,能護好母親和幼妹。
心雖是好的,可杜荷還是不喜這般功利心重的女子。
未能猜到月瑤的心思,杜荷明白的開口問道:“試出她是個功利心重的,你又想如何?”
將手上的迎春花,輕託過眼眉,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唇角諷刺的彎翹,“如何?我要她把宮裡鬧的雞犬不寧,後宮真的太過平靜,讓陛下有閒心,將他的一干女兒調教成禍害,還想送一個進來杜家。”
“肖三和溫婉兩人可還老實?”月瑤想起兩個暗棋,看著聽她這麼說,臉上也不見異色的哥哥,淺笑著問道。
杜荷看著月瑤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安,臉上的笑越發深了。
這些年月瑤日日辛苦,為的只是家宅平安,哪怕這些事情,會汙了她一雙乾淨的手,她也在所不惜。
杜荷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對於能替她做的,都會先一步解決,只為讓她如初見時的乾淨。
只是他想的做的還不夠,不然這次的事情,就不會讓月瑤如此慌亂,竟生出擾亂後宮的心思。
可明明是聳人聽聞的話,杜荷心中竟生不出一絲驚恐,有的只是滿滿的心疼。
“真不知你怎的沒見過兩人,只靠著那幾個掌櫃所寫隻言片語,就尋出這兩個奇葩,那說哭就哭的本事,兩人真是連想都不用。”杜荷對兩人的哭功,實在暗地裡見識過,真是讓他不讚都不行,對著選出兩人的幼妹,也實在佩服的緊。
月瑤只在杜荷面前不需要隱藏絲毫,聽到他話語裡的讚歎,揚起驕傲的小臉,說道:“那是,他們需要學的可不止是這些,大到辨毒解毒下藥,挑唆激將;小到描眉挽髻,縫衣煮食,他們兩人就沒有不會的。”
見著剛誇了兩句,小尾巴就翹到天上的月瑤,杜荷沒忍住的抬手在她頭上揉了一把,見她不高興的嘟著小嘴,大笑出聲。
月瑤看著笑的張揚的二哥,想著他這些年的無怨無悔,就算是讓她雙手都沾滿鮮血,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受盡萬般苦楚,也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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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懸掛武府匾額。
其內燃著淡淡清香的女子閨房內。
穿著收身緊腰衣裳的姿態嫵媚的少女,手上卻捧著一本兵書看的入神。
不許門外丫鬟通報,相互攙扶著進了房內的老夫少妻,看著最讓兩人驕傲的女兒,對視的眼中都閃過一絲不忍。
故意不小心將門碰出聲響,見著那女子看到兩人,上前幫婦人攙扶老者,婦人才笑著問道:“二孃,又在看什麼書呢?”
原來這面容看著稚嫩,可體態卻嫵媚多情的少女,竟就是武家二孃。
武明空的心思,家中爹孃都很清楚,自然不需要多做遮掩,臉上笑得張揚,道:“是爹爹書房裡的兵書,那書中所寫的計策,竟也可以用在平日,就那‘請君入甕,’有那駕馭不了的惡奴,我就可以尋了她種種錯處,示弱讓她沒有顧忌的再犯,帶著眾人一起逮著她,以絕後患的處置了。”
武士彠見著女兒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戾,心裡再次嘆息的想著,若她是男兒身多好。
不過轉念想著,她能入宮掙出名位,對武家的好處也更甚,就似那長孫家一般,雖如今手中並無多少實權在握,可在這長安城內,誰又不給他家幾分薄面。
武士彠雖也不想靠女兒富貴,可家中那先頭夫人留下的兩子,不止不想著為武家謀利,卻還在明空入宮的事情上,淨使些下作手段。
若不是顧念女兒心生怨恨,對兩子再不庇佑,也對武家沒了情分,他哪裡會幫兩人遮掩。
“唉,你能想到這些,爹孃也能放心你入宮,若不是那袁天罡,我兒哪裡需入宮吃這苦頭。”武士彠咬牙憤憤的說道。
武二孃斟了杯熱茶,上前遞與爹孃手中,聽爹爹為其不平,心中卻並沒有絲毫怨恨。
她自小聰慧,雖比著兩個哥哥年幼近十歲,可讀書不過五載,就將兩人甩在後頭。
雖這樣更惹兩人不喜她,可有爹爹和孃親的贊言,她並不覺得不對。
若沒有袁天罡一番批命,讓她早早許了人家,做那家中愚婦,她才定是會怨天不公。
她此生既然生為女兒身,不能入朝封官拜候,那就入了那富貴後宮,去掙那一人之下萬人上的位子,搏那名垂青史的名頭。
“爹爹無需怨恨那袁天罡,女兒不說有拜相的才智,若說比起普通男兒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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