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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間話了,這才對著殿內宮奴吩咐,讓其將侯在東宮外的重臣,引進正殿之中稍候,留皇后在崇仁殿中,只才帶著幾小去往明德殿。
來到明德殿外,陛下讓宮奴引幾小先在外等候,總算見到長孫衝,幾人恭送陛下後,就將人圍在其中,因著事情牽扯其幼弟,自然是杜構先開口問道:“太子殿下傷勢到底如何?”
在寢殿內親眼見著太醫令醫治太子,不比在外面的幾人心中少幾分焦躁,何況傷筋斷骨,哪裡是簡單就可醫治好,若不是有著那束著太子腿上的長木條,後果不堪設想。
輕吐口氣,看了一眼自入宮,就未曾離開兄長半步的杜荷,長孫衝難得臉上露出正色,看著杜構說道:“太子傷勢頗重,若不是因著那長木條束縛,被我等如此焦急將人送回宮中,太子那腿定是保不住的。”
“嗬!”聽長孫衝所言,眾人都倒抽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又是全天班,下班回來累的頭疼,沒想到一睡到了那麼晚,更新也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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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輝煌大氣的宮殿樓群中,並不是處處都奢華極致,但位於太極宮東側的東宮內,卻連著細小之處,也盡顯華貴不凡。
東宮正殿顯德殿,是平日太子接見群臣之所,只因如今陛下年富力強,實不許幼年太子監國,所用甚少。
平日除了收拾打掃的宮奴,連太子都鮮少來此的顯德殿,此時卻見著六位身著華服少年,在宮門一角處對頭說話,而在宮門外伺候的宮奴,不止不上前出言提點警示,反而都稍稍避開那處,只微微垂首站立宮門兩旁,仔細聽著殿內的動靜。
聽了長孫衝的話,眾人倒抽口氣,都緊緊盯著杜荷,眼中似是有萬般疑問,卻不知從何問起。
杜構本也想開口問,卻在想起曾在崇仁殿小書房內,曾對陛下灑下的慌,只能把滿嘴的話嚥下,身子一側擋住被眾人目光緊盯著,嚇的眼中含淚快哭出來的杜荷,一臉正色看著長孫衝,臉色不變的繼續圓謊,道:“你們都該知曉,家中幼妹出生前,父親曾讓我等回鄉祭祖,那老者就是半路遇上的,只是那人所救並不是人,所以我回來並未提及,就是回稟陛下也不敢提。”
此事確實不能再提,不然等著他們的就不是賞賜,雖不會害了性命,卻也會給家中惹禍,把用在醫治牲畜野獸身上的法子,用在太子殿□上,就算因此避過禍事,這大不敬的罪名,也夠他們吃一頓苦頭了。
尉遲寶慶看著滿臉懊惱後怕的杜構,心中也更信了幾分,畢竟此時若被陛下知曉,不說杜家兄弟的賞賜沒了,就是他們也少不了一頓掛落。
與身側的房遺直對視一眼,一同看向長孫衝,見他點點頭,尉遲寶慶才一臉鄭重其事的看著杜構,說道:“此時萬萬不可讓陛下知曉,不說幾人的賞賜如何,我等依著身份入崇文館進學,是遲早的事情,如今只是提前幾日,可若是被陛下知曉,荷兒對著太子,竟用無名老者醫治牲畜野物的法子,對他日後仕途實在不利。”
杜構聽尉遲這話,心下鬆了口氣,可臉上並不顯露,眼中還帶著害怕,無聲懇求的看著身前好友。
三人對視片刻,房遺直本想開口勸說長孫,卻見著一在後殿伺候的宮奴,匆匆趕來顯德殿,對著侯在殿外身著灰色長衫的公公,小聲說了幾句話,見其點頭就轉身離開。
幾人見著來去匆匆的宮奴,看著顯德殿外候著的宮奴侍衛不知凡幾,不好上前阻攔,只心存疑慮的看著那人離去。
事不關己,長孫衝自那宮奴身上移開眼睛,就見著三人目光都看著他,父為朝中重臣,本身也是皇親,長孫衝時常入宮,若他點頭幫其隱瞞,此事定不會再被人拆穿,低頭思量片刻後,長孫衝看了眼杜構假裝鎮定,和杜荷一臉害怕的樣子,在心裡嘆了口氣,搖頭苦笑道:“真是欠了你的,這事被人知曉,我們都躲不了,陛下不曾問過我這事,之後若再被問,就說杜構早已對咱們說過,只是不曾上心而已。”
杜構、杜荷見長孫衝話說完,嘴角勾起淺笑,一旁的尉遲和房遺愛,也都跟著點了點頭,兩人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有三人幫其圓說,此事更不易被拆穿,只是杜構心中還存有疑惑,想著回去家中,定要好生問過杜荷。
事情說過一段,長孫衝就想開口問,這用長木條綁腿,到底是有何用,若只是讓其不易受車馬顛簸,此說辭卻是略有些單薄,而且他在崇仁殿內見著,那太醫令為太子醫治過後,又重將那長木條縛於太子傷腿上,而且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