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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吩咐?”見那武公子離開,就避到門外想偷聽的肖三,聽見掌櫃的喊他,就忙不迭的抬手進了屋內,一臉討好的湊上前,小眼看到桌上的木匣,眼中的精光一閃,說問道。
這麼明顯的眼神,布朗怎麼會察覺不到,只要好生做活,不偷懶耍滑,越是計較一分錢銀,他越是高興。
伸手指著桌上那個白瓷茶碗,一臉嫌棄的對著肖三吩咐道:“那茶碗被豬拱了,看得人不舒服,把碗隨便尋了貧苦身家給了。對了,將鋪子裡的“珠光錦繡”收起來,除了武家,若有來問的,少了一百兩黃金不賣。”
肖三見就這一吩咐,雖心裡還有些癢癢的好奇,可也知道不能惹了掌櫃的,只好兩手指小心捏著邊緣,扯得老遠唯恐染了病,苦著一張臉,一步三回頭的出了房門。
出了房門,肖三就將捏酸了的胳膊收了回來,將碗握在手裡,不甚在意的來了前面鋪子。
趙四見著人上前,本想湊上去想問是什麼事,卻看著肖三一臉憋悶,知道定是沒什麼聽得,轉身想回去做活,就聽見肖三喊他,說:“掌櫃的說這茶碗被豬拱了,讓尋個貧苦人家給了,你家住的村子該是有,你給舍了吧。”
伸手將好好的白瓷茶碗接過,若是早先趙四定就貪了,不過只在這鋪子做了一年的活計,不說小到女人家用的胭脂水粉,大到桌椅板凳,若勤快做事好,掌櫃的什麼都捨得賞,早就不稀罕這碗碟的了。
不過拿回去做個人情,倒是頗有面子,又得人稱讚的好事。
知道肖三家多的是極品親戚,沒的拿回去惹了麻煩,說了聲“謝”就拿去放進在店裡,每人給放置閒物的笑櫃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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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時分
月瑤一手抱著舒服的抱著軟毛抱枕,坐在用厚棉墊包裹的長椅上,一手接過二哥遞過來的書信,看著上面所寫武家兄弟做的事,好奇的小聲嘟囔道:“這武家兄弟是傻的吧?若家中能出個貴人甚至皇后,武家可不就是雞犬升天了,怎生他們竟拆起自家臺來。”
杜荷看著身著淡藍裙衫,面上脂粉未施,頭上的雙丫髻只用玉帶綁住,全身上下只佩戴了暖玉墜和手腕上的暖玉鐲,清清爽爽卻比之金銀寶石的穿戴,更惹人百看不厭。
如此習慣了幼妹只佩戴幾樣首飾,杜荷也鮮少在身上掛些裝飾,腰間只用了月瑤前幾日剛送他的腰釦,和壓衣襬的垂墜。
聽見月瑤不解的低喃,好哥哥杜荷自然少不了幫其解惑,道:“這武家也是開國功勳之家,家中雖不多妾侍不多,如今這個楊夫人卻是續絃,比著先去的武元慶、武元爽,沒有多少權勢的生母,卻是能幫得上武家老爺的,自然很是被他看重,就是生養了三女,家中女兒也是比著男兒教養。那武家二孃,本就生的聰慧伶俐,讀書識字比著大她許多的兄長們,都絲毫不弱半分,引得武家老爺常感嘆她不是男兒身,不然武家後繼有人。如此那武家兄弟,對著楊夫人和三個幼妹,更是沒有幾分好臉,氣的武家老爺常在家中罵其‘逆子,’還早早將四人交託其兄弟,若他早先去了,也有人能庇護四人一二。”
月瑤聽完點了點頭,說道“若是如此,那這兩人實不是可堪大用之輩,且這般不孝,陛下也不會對其重用。”
杜荷早就不會因月瑤說這話,驚訝無措,臉色不變的附和道,“確實如此,兩人弱冠四載,藉著武家老爺,得了個從六品閒散文官之職,白領月俸罷了。”
低頭想著武家這兩人,雖後世得了武二孃之勢,晉升了三品官職,卻也是因其被流放慘死異鄉,若是因為如今的為難記恨,卻也是有可能。
不過在想起剛剛兄長所言,早早將楊夫人並三女交託其兄弟的話,月瑤腦中閃過幾字,忙開口問道:“二哥,那武家老爺可是看著有些不好?”
杜荷不知為何月瑤對那武家這般關心,可還是老實的回答道:“都是早些年征戰留下的舊傷,也不止是他身子不好,這些年已有幾人先去了,爹爹若不是因為你,想來也,唉!”
月瑤聽他又說起爹爹,想著已經尋到的孫思邈,再有月餘就能到長安,伸手輕扯他衣袖,寬慰說道:“哥哥不用擔心,在外的人傳來話,說那神醫已經尋到,爹爹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杜荷看著妹妹眼中的堅定,懸著的心輕輕放了回去,伸手在她頭上揉了一把,見她因為自己難過,皺著小眉頭,並未阻攔他的動作,嘴角勾起淺笑,“嗯”了一聲。
看著二哥臉上有了笑模樣,月瑤轉開話,臉上露出討好的甜笑,雙手交合抱於胸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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