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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茶餘飯後,多提的還是府上大公子與公主、杜小娘子之事,正巧說到心中疑惑之事,還需的王管事給咱們解惑。”
王管事手上微微用力,不輕不重的將二子退開些許,見他真的順路爬坡的問上了,也不知該笑還是該怒的搖搖頭,說道:“有屁快放。”
二子見王管事並不惱色,被推開臉上也不見尷尬,用力搓手雖是壓低聲音,卻還是能被人聽清的開口問道:“咱們剛說到,大公子與杜家小娘子許下親事之時,杜家小娘子尚且不知身在何處,這婚事哪裡就能做的數,不知此事可是另有什麼辛秘?”
“喝”王管家看這二子還真是敢問,剛想端起茶水吊人胃口,這一轉頭卻被不知何時都湊過來,擠到一起的腦袋唬了一跳。
揮揮手讓腦袋都退後些,王管事見著他再不說,圍著他的人只那一雙雙眼睛,都能把他剝皮拆骨的活吞了,笑著搖搖頭幫眾人解惑道:“要說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房府裡知曉甚是清楚的也沒有幾個,我也是因著有個老子娘,以前是在夫人身邊做伺候婆子,這才能知曉此事。”
聽這吊胃口的話,不說為著王管事的人急紅了眼,就是不遠處隔著葦簾後的三人,這時候也神態不一,等著聽那人到底如何說。
背靠簾子的小個略有些圓胖的少年,一雙眼睛讓人看著就覺得機靈喜歡,看看身前身旁坐著,年紀只比他稍長些許的兩人,面上都看不出喜怒好奇,無趣的撇撇嘴,自個人轉身掀開些許葦簾,正巧與那二子對上眼,無聲張了張嘴,見著那二子不著痕跡的轉開臉,點點頭又湊上去催促王管事,這才轉回頭來繼續側耳聽。
“好好好,不過今日這話,可是出了我口,入你等耳中,傳出可不許讓人知曉是自我說的。”吊足了眾人胃口,王管事囑咐道。
看著他們再三點頭催促,王管事這才隻手搓著嘴邊山羊鬍,微眯著眼睛說道:“要說那杜家小娘子,還是咱們大公子開口要來的。”
“說來的,如何說來的?”有那性急的不等王管事繼續說,就插話問道。
不過話一說完,就被眾人一雙雙眼狠盯著,只嚇得縮回頭去,懦懦的不敢再說話。
王管事看著那人被嚇的烏龜樣,滿意的點點頭不用人催促,就繼續開口說道:“這要說房杜兩家本就親厚,兩家夫人也走的頗近,我家小娘子抓周禮,杜夫人自然要前去,看著我家小娘子愛的不行,被咱們夫人打趣了幾句,巧得大公子在一旁,杜夫人誇了幾句,夫人就鬧著要她把腹中的媳婦還了,公子年幼不知事,真以為杜夫人肚中有他什麼,竟就真的哭鬧著要起來,夫人好一頓訓斥也不停,只杜夫人哄著說過些時日就還,這才歇了哭聲,事情鬧過了本也就忘了,沒想到沒過幾個月,杜夫人真個兒懷了身孕,我們家夫人和杜夫人都覺得兩人是有緣,就在杜家小娘子還未生出,就定下若真是女兒家,需得‘還’了大公子。”
葦簾後,坐於一側的儒雅少年,面上微紅憨笑出聲,對冷麵坐於上首,年紀與其一般大的少年,起身拱手欠身說道:“府上出了這等嘴碎的奴僕,饒了太子清淨,實是臣子管教不嚴之責。”
那太子似是並未聽見房遺直所言,只睜著一雙厲目盯著相對而坐的圓胖少年,見他被這麼盯著也絲毫不見慌亂,不知過了多久,李承乾收回刺人的目光,看向躬身告罪的房遺直,眼中閃過一絲軟弱,卻很快被他輕顫的睫毛掩下,在回神又是那個清冷高傲的太子殿下。
“你可會好生待她?”李承乾冷聲問道。
聽太子這般問,房遺直吃驚的睜大眸子,聲音卻不見異樣的開口,重又拱手施禮回道:“既是遺直哭鬧來的,又怎生會不好好待她。”
李承乾今日出來只為一個解釋,既然有人代勞,此處也不需多待,難得在外耍了太子威風,不讓人起身就先行離開。
看著掀開的葦簾,圓胖少年杜荷喊著追了出去,道:“太,公子,公子等我。”
沒等許久,葦簾再被掀開,房遺直看著去而復返的杜荷,見他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笑著先開口說道:“無事,我知曉瑤兒與太子,清白可昭日月。”
作者有話要說:出去喝喜酒,等晚上回來補上一點,剩下的不用花錢看,等補好之後,會在標題上加(補)字,請買過的親重新看看。
☆、54第 54 章
貞觀八年,又是一年冬日到。
再過幾日就是節慶時,忙碌了一年的人,不論是官家還是平頭百姓,總算都能歇口氣,拿著身上的閒散錢財,穿著最好的衣裳,出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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