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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一旁一心收拾自杜家帶來書冊的房遺直,杜荷轉頭湊過去小聲問一臉無趣,可眉眼還看的出一絲火氣的房遺愛,道:“你今日是怎麼了?一臉的火氣。”
“還不是為你,你們家中請來的神醫,說四皇子並不是得了怪病,而是中了蠱毒。被神醫費了一番功夫醫治好,卻四處說定會對你們家有所回報,弄的滿朝文武官員,多是知曉你們投靠了四皇子,今日太子身邊的智囊,進言說不能再讓你入東宮。”若說房遺愛最氣的,還是他答應爹爹入崇文館進學,是想尋杜荷作伴,若杜荷再不能入東宮,他本就不是讀書的料,哪裡還能待得住,越說越是生氣。
“如此說,那四皇子倒是有心人,怪不得我大哥讓我入宮小心提防他。”杜荷聽了這話,若有所思的小聲呢喃道。
房杜兩家,兄弟之間稍有間隙,若說房遺愛以前心裡羨慕兄長博才,能得爹孃誇讚喜歡,他看見書就困頓的厲害,沒少挨爹爹的責罵。
可這些年杜荷尋了淺顯的書冊幫他重新啟蒙,雖說還不及兄長,但就看著房玄齡能捨下臉,為其求得入崇文館進學,想來也未差許多。
他哪裡還需自卑,兄弟間雖說還是鮮少談天說地,情倒是不比旁人少半分。
“我說也真是奇怪了,那太子與四皇子,明明是一母同出,為何皇后娘娘卻對兩人多有偏心。”房遺愛雖才入崇文館進學幾日,但他心思不在課業之上,自然對些閒散小事很是上心,面露好奇的說道。
杜荷早就知曉房遺愛八卦,如今聽他這般言說,更覺得他膽大如斗,皇家的事也敢拿來說叨。
不過兩人說話本就沒什麼忌諱,就跟著小聲絮叨起來,“你又聽來什麼傳聞,四皇子自幼聰慧知禮,陛下與皇后喜歡也說的過去,更何況他這些年得了那怪病,皇后娘娘憐惜他,也並未有什麼錯啊。”
房遺愛不是無腦的,更何況月瑤知道會嫁來房家後,更是讓杜荷好生教導他,如今不說已經內裡黑了,總也不是原來那般無腦無膽。
這些話他也只敢和杜荷說,好幾日沒得著空,房遺愛早就憋壞了,見杜荷也跟他說道,忙將腹中話語都一口氣吐出來。
“你是說,皇后娘娘允了四皇子所求,將長孫大娘子許配了他,太子妃也以選了秘書丞蘇亶長女?”雖是疼愛四皇子,這般也有些太過吧?杜荷不解的確認問道。
房遺愛初時聽來也是吃驚,自然不會誤會杜荷不信他所言,更何況陛下已應允四皇子遷居武德殿,如此厚待宮裡風向已有變動。
“卻是如此。”房遺愛點頭說道。
“那閻立德之女,芳齡一十有一,就入宮隨侍四皇子,也是因此文臣多對其有禮,如此該要如何自處?”若只因著一句寵愛,杜荷如何也是不信的。
“皇子側妃。”房遺愛回道。
想起這事,房遺愛真是為長孫家不值,皇后身為長孫家嫡女,竟說出將長孫無忌之女,許了四皇子做側妃的話。
當朝堂堂一品大員嫡女,屈居工匠女之下,真不知是那長孫皇后女生外嚮,還是真的疼愛四皇子至此,或是另有打算。
“宮裡到底出了何事?”杜荷不知是問自己,還是問房遺愛,道。
“不管是何事,此事定要告知爹爹,杜家二弟,你也要快些回去,將此事告訴杜伯父才是。”房遺直雖是在收拾箱中書冊,可三人總歸是在一間屋內,房遺愛那不小的聲音,他又怎會沒聽見。
想著四皇子若真得了陛下皇后娘娘厚待,要另立為太子,那與兩人如今都有牽扯的杜家,卻不定會是最後的贏家。
杜荷該也是想到,就起身拱手對著房遺直施禮,勞煩道:“還請房家兄長傳話去後宅,讓我妹妹脫身出來,我好帶人先行回府,改日是了,再另行拜會。”
房遺直雖不捨未語月瑤說幾句話,但想著此事事關重大,更有可能會將婚事斷了,哪裡還會在乎這片刻,忙出了書房名人去後院正房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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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著後世毯子的馬車內。
興兒在外駕車,杜荷將從房遺愛那兒聽來的話,都一一說與月瑤細聽。
“二哥可是擔心太子?”月瑤聽完杜荷這話,答非所問道。
杜荷雖不解月瑤為何這般問他,卻還是老實的回道:“我跟在太子身邊日久,知道他性子雖冷,但本性不壞,倒是那四皇子,小小年紀心思就那般深沉,著實讓人不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