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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禍水去暗地聯絡深受祭祀之害的人做內應,又有長安這一路前來,收攏的一些人手,打了整整三年有餘才登上皇位,只是他們臣服的最後要求,就是請求讓禍水當皇后。
而這三年見到禍水,雖面容嬌俏傾城,卻不矯揉造作假裝柔弱,反而頗有男兒的果斷狠辣風範,若不是也對他喜歡,長安想必在登位之前,就將國王之位讓給禍水。
長安在對家人說起這個小心思時,還不好意思的撓撓羞紅的臉頰。
月瑤見女兒羞臊的樣子,調笑說道:“看來那男兒果然是禍水,不然哪裡能勾的你,又是賣力打下一國,還多年不曾想要回家。”
長安知道母后是心疼她,不過這可能就是戰爭的魅力,看著小小地圖上,一點點擴張的勢力,真的讓人想停都停不下。
“母后,這不是禍水的錯,是女兒也羨慕兄長們,能出海到大洋彼岸,去打下自己的江山,長安雖然身為女兒身,卻也不是沒有這個雄心和慾望。”長安想著權勢和地位的魅力,說道。
“呦呦呦,母后就說了一句,你就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還說不是被他勾住心魂。”月瑤如何聽不出長安話裡的認真,不過還是不放過她的調笑說道。
長安再看不出母后是要故意羞她,就真白當了這幾年女國王,不過她也不是願被人羞的,好似沒聽出母后話裡的意思,轉開話說道:“母后,不知女兒可真是有個與和尚私奔的姑姑?”
“嗯?你可是聽到什麼閒話?”雖是跟著歸來的兒子說話,可耳朵卻沒忘偷聽愛妃和愛女說話,聽見長安提起早就被眾人遺忘的皇妹高陽,李承乾好奇的問道。
長安一聽父皇這話,就知道該是有這麼個人,很是奇怪的看著父皇問道:“倒不是閒話,是爭奪西梁國國王之位時,曾聽到過一個傳聞,說先國王曾有過一個妃子,是跟著一個雲遊的和尚私奔而來的,說她因受不了雲遊的苦,就拿自己身份出來說,西梁雖地處偏遠,但大唐國勢強盛,還是曾有過耳聞,國王不願與大唐交惡,就將人接入宮中,另命人前來大唐傳告,只是還不等出使官員回國,那人就不知怎麼和國王勾搭上,還懷了身孕,因對她身份有所忌憚,就收她入了後宮。可她竟不知身份,想與王后爭寵爭位,就在後宮一團亂的時候,出使的官員回去西梁,之後就是那女子生產一屍兩命。”
月瑤聽長安的話,在心裡深嘆了口氣,自從嫁於當日的大皇子,只是在李承乾登基和她受封時回過長安,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的遠離,高陽還是與房家二郎定親,可這次還不等兩人大婚,高陽自見著房大郎為躲她,竟然躲出京師做官,心情越發刁蠻暴躁。
這樣的高陽公主,黑化了的房遺愛,又不是歷史上無能猥褻的主兒,哪裡還會願意娶她回家供著,可皇命難為著實讓他頭痛許久,本想尋人用計把那天真滿腦子情愛的公主勾引了去,可還不等他動手就聽聞高陽與一寺中和尚不清楚,雖面上有些不好看,但為了不娶她,還是將計就計,給兩人制造不少意外的美好,還在陛下有所耳聞,想先一步把人嫁入房家時,把事情透露給兩個“相愛”的知道,還讓其身邊的侍女挑唆兩人私奔。
而辯機這邊,也有人去給他警告,為了性命著想,等高陽前去說私奔之事,他就開口應下,會出現在西梁,該是想去尋那極樂世界。
“唉,那人確實是你們的皇姑姑,只是被你們皇爺爺寵慣的
刁蠻任性,又被侍女婆子引左了性子,對情愛之事很是嚮往,這才經不得一點誘惑,做下那等醜事,當年這事也氣得你們皇爺爺不輕,還責令任何人不得再提起高陽,這麼多年下來,若不是你提起,父皇還真是有些忘了。不過只聽你提起你們皇姑姑,那和尚呢?”李承乾不喜那個張揚刁蠻的皇妹,可總歸是同母兄妹,只因著如今國君已是長安,這才不好再多說什麼,但那個勾引皇妹的和尚,他卻還是不能輕易放過。
長安雖不曾經歷過真正的後宮紛亂,可母后卻引她看過不少宮鬥宅斗的書,想著那皇姑姑會如此,想必也是宮裡有人授意,不想她過的順遂。
“回父皇,那和尚在皇姑姑有孕後,就被國王暗地裡命人處置了。”長安見父皇面露怒色,老實的回道。
李承乾輕哼道:“倒是便宜了他。”
“長安,你皇姑姑葬於何處你可知曉?”落葉終要歸根,月瑤問道。
只是長安還不等開口回,李承乾就先開口阻攔道:“不必說了,既然給了她名分,想必也該能葬於明處,她總歸是做了醜事,皇陵她是無論如何也進不得,還是不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