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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十五,另拘在寢宮思過,直至醒悟其罪才能出來。”長孫無垢知曉既然定是要罰,不若就說的輕些,如此太子顧及臉面也不好再反駁。
太子唇角帶著笑,滿意感激的開口道:“兒臣替高陽謝過母后。”
聽著太子這話,長孫氏面上有些不太好看,可還是點點頭接下。
剛想開口讓人退下歇息,就見著太子面有難色,“母后,兒臣還有一事需稟,不知可否?”眼睛看了看殿內眾宮奴侍婢,道。
長孫氏心領神會,抬手對著殿內侍婢揮揮手,道:“你們先行退下。”
聽著殿門閉合的悶聲,長孫氏收起臉上的溫柔偽裝,問道:“還有何事要稟?”
李承乾自幼被長孫氏嚴苛教導,自然沒少見她冷臉,直起身挺直站在殿下,對著長孫氏開口道:“我用太子之位,換杜月瑤。”
作者有話要說:換了劇情,更新有點遲了。
☆、70第 70 章
只有兩人的諾大華美宮殿內,一陣靜寂無聲。
“太子之位,是你可以隨意說扔就扔的嗎?乾兒,那個杜月瑤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為她連儲君的位子也不要。”長孫氏一臉痛心的說道。
有什麼好?李承乾也想問自己,明明不是傾城的容貌,也不是曼妙之姿,為什麼自寺中見到她那一笑,竟讓他多年冰冷的心,好似被什麼灼燙的暖了一下。
也是因為這一愣神,才讓“烏鳴”見著空子偷跑,不過沒想到那馬,偷跑溜走為的竟是去尋她。
李承乾去坊間曾聽聞,心地善良的人,就連走獸都會願意親近她。
在宮裡爾虞我詐的日子,讓他已經不相信表面的溫柔良善,就是眾口鑠金所言,他心中也會懷疑。
但是被“烏鳴”入宮多年,還是記在心上的杜月瑤,卻讓他心中沒有一絲懷疑。
“若知道是為何,兒臣又怎麼會放不下,何況兒臣只與她見過兩面。”李承乾搖頭無奈的笑回道。
長孫氏看著眼前的長子,竟覺得有些看不透他,做到權力高位的人,哪裡能輕易的放開手,就是陛下與她,想必也沒有這個心胸。
眉頭輕蹙的低頭想了想,還是有些不信,試探的又開口道:“乾兒,太子之位立長立嫡,你身為母后長子嫡子,如何能為了個女子,隨意放下你應盡的責任,不要讓母后失望。”
“承乾不願母后失望,卻也請母后留孩兒一命,可否?”李承乾微勾唇角,苦笑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母后還能害自己孩子的性命不成,乾兒,莫被女色禍心啊!”長孫氏心中一驚,卻想著她心中所想,只有她自己知曉,很快醒過神來,一臉不敢相信的痛心說道。
李承乾看著母后眼中的殺意閃過,知道還是將人惹怒。
“母后,這個太子之位,剛開始孩兒是為了父皇母后能多看我一眼,可我沒想到的是,自封為太子之日,就被獨自扔到東宮。弟妹身子抱恙,有母后日夜不休的照顧,有父皇關心的詢問,可是我只要起得來身,就要早起讀書學治國之道。幾個兄弟年紀漸長,父皇母后卻還是寵著護著,就連四弟的年紀該去封地,卻還是被你們護著放在宮裡,如此朝堂上的眾臣,怎麼會不心生異念。不該說只有朝臣如此想,就是我也想父皇母后心中還是屬意四弟,只因我是長又是嫡,老祖宗的規矩傳下來,你們才會這樣為難。覺得愧對四弟,對他也才這般縱容寵愛,更或者他也只是個棋子,保護那個真正的儲位人選。”李承乾不無惡意的諷刺說道。
他再不願再被人當成傀儡操控,何況日後還可能成為費棋被丟掉。
如果這樣,還不如早早跳出棋局,就算沒有這太子之位,他這些年所學治國之道,想來就是去藩地做個土皇帝,想來也不會比坐著太子差。
更何況,有個心性良善,卻並不軟弱的皇子妃陪著,總好過在那冰冷的東宮,不是算計贏了弟弟們,成功坐上那累累白骨的皇位,就是被人算計身首異處,做了那敗寇。
長孫氏如今才知道,她是真的小看了自己的長子,能這麼清楚的看透這些事,若不將之毀了,已經被她親手與四子綁在一塊的長孫家,又還能富貴多久。
“太子是一國穩定延續的根本,哪裡能隨隨便便就廢立,而且你要知曉,你既然曾做過太子之位,不管你是不是真心不願,日後登基之人,定是會對你有所防備算計。”長孫氏的勸說,帶著幾分威脅。
“我相信母后,定不會選個野心太大,幫其登位後,反而覺得進言逆耳,將長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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