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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痛。”感覺到身上惱人的東西,半夢半醒的月瑤,想要轉身避開,卻被身上的痠痛強迫清醒過來。
慢慢睜開杏眼,還帶著些許水波的眼內,不自知的散發著誘人的光彩。
抬頭看著床頂的紅帳,月瑤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迷茫,可待她的眼睛看到身旁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時,眼中的吃驚一閃而過,臉上露出淡淡的笑。
感覺到腰間環著的力道,月瑤俏臉一紅,略有些尷尬的想把那手自身上拿開,可手剛碰上,就被一隻厚實的手緊握住。
“啊!”月瑤被嚇了一跳,抬頭望向那手的主人。
李承乾唇角帶笑,手臂稍一使力,把月瑤半壓在自己身上,感覺到肌膚下的柔軟和凹凸有致,身下那處昨晚未能盡興的兇物,又蠢蠢欲動起來。
雖還想再行**之事,可想著月瑤初醒時的呼痛,還是強壓下□,用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問道:“娘子,昨晚睡的可安好?”
月瑤被這麼問,臉上剛退了些許的潮紅,又順著臉紅至錦被半遮掩的玉頸。
眼睛似羞含怒的瞪著逗弄她的夫君,撅著紅嫩微腫的小嘴,藉著門外再次傳進來的詢問聲,轉開羞人的話題說道:“快些起身,時候該是不早了,咱們還要去給陛下皇后行禮敬茶呢。”
李承乾見著月瑤與昨日一般無二的態度,眼中的笑更添了幾分真,環抱著溫暖的小身子,難得露出真性情,交頸在其耳邊耍賴的說道:“還早著呢,父皇現在該是在朝堂上,咱們等朝事過後再行前去不晚,昨晚你昏過去,我起身給你擦起身子,直到月至中天才睡下,讓我好好抱著再睡會兒。”
月瑤醒來就感覺到身上並無黏膩感,還以為是身邊夫君,叫寢殿外候著的侍女進來幫她清理的,未曾想竟是他親自幫她清洗,想著他拿錦布幫她擦遍全身,月瑤羞得被下的身子都紅到腳趾。
但想他曾為太子,該是從未對人如此過,心裡也很是甜蜜。
只是出嫁前孃親再三囑咐,定不能遲了時辰前去行禮請安,月瑤柔聲勸說道:“大皇子,哪有新媳不早起給公婆行禮敬茶的,宮裡雖說沒有敬茶的規矩,可也需得早早前去請安,你也不願我初嫁來,就被陛下皇后不喜歡吧。”
想想宮裡就是規矩多,還好再過三五日就該離開,無論如何也能過上幾年鬆快日子,李承乾使勁抱了月瑤一下,這才不甘不願的起來身,兩人膩味著互相幫對方穿好裡衣,這才讓在外等了許久的侍女宮奴進來伺候。
月瑤自小也是被伺候慣了,可見著進來伺候的人有十幾個,還是彆扭了一下,可聽到貼身丫鬟蘭兒提點,時辰不早,再不快些請安該遲了,再顧不得心裡的不自在,忙由著那些宮奴捧上梳洗的東西,不過盞茶的工夫就收拾妥當。
抬頭見著夫君還有外袍未穿,月瑤上前接過幫其披上,又依次接過宮奴遞上前來的配飾,一樣樣幫其穿掛好。
等停下手來,一抬頭就看到他,雖因屋內在的宮奴冷著臉,可眼裡的笑意卻絲毫沒能藏住。
“我以著人備了軟轎,咱們快去快回,再有幾日就要離開京師,還有許多東西未收妥當,此事需得勞煩大皇子妃。”看著只有三兩人伺候,李承乾又賣弄起來,拱手對著月瑤施以虛禮,道。
月瑤忙側身拘身回禮,口稱不敢道:“此時妾身分內之事,哪裡擔當得起大皇子如此,還請大皇子莫要折殺與我。”
兩人各酸了一句,抬起頭對視大笑出聲。
這般又磨蹭了些許時候,等兩人前去清寧宮時,宮裡皇子公主都已到齊,月瑤有些緊張的腳下一頓。
這般小的動作,緊盯著殿外的人都未見著,而大皇子好像有所覺,進去殿內前,藉著身子所擋,握了握月瑤的手,又很快放開。
月瑤抬頭看了承乾一眼,唇角勾起淺笑,定了定神落後他半步,跟著進了清寧宮正殿內。
“兒臣(兒媳)見過父皇、母后。”承乾月瑤拘身施禮道。
李承乾被廢太子的背後事,除陛下皇后與三位朝臣,宮裡並無他人知曉,所以殿內眾人看著月瑤的目光好奇、憐憫、幸災樂禍的都有,卻並未有人面露怒憤。
李世民早就對杜家千金好奇不已,今日一見,那通身的嫻靜飄仙氣質,果然非一般凡人能有,只是一夜的工夫,承乾身上多年的寒冰,都好似化去不少。
側臉看向下手的皇后,見其雖是笑著,可多年的夫妻,怎麼看不出其中真假。
李世民見其不開口,虛抬手對兩人說道:“快些起身,今日乃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