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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叫來大管事福來,問清楚宮裡年節的準備,雖說李承乾如今不是太子,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更何況初被免了太子之責,李承乾面上不顯,心裡定也不是好過的,如此就算比不得宮裡,也不能低的太多。
福來聽了皇子妃這話,見她實心實意為皇子費心,對月瑤更是打心眼裡恭敬著,不用她多做吩咐,就把年節的事情攔下大半,月瑤這個皇子妃,就只需要想些,能讓大皇子開心的主意就好。
這樣有了好的合作者,月瑤做起事情來,就更是隨心所欲,把後世年節的冷、熱、甜、湯等吃食,能想到的都不能少,還偷偷找了幾個模樣出挑的侍女、侍監,教了些秘密的事情。
就是這麼忙,月瑤每天還拿出時間,親手做加了空間強身材料的吃食,讓人送去給大皇子添菜。
不是兩人不願在一塊吃,實在是大皇子雖有身份,更加之前些時候,還因為救助太原道幾處州府災患,被廢了太子之位,如此大恩大
德,讓太原道所有隸屬大皇子藩地,或是不曾有皇子劃去藩地的州府,都趁著快進年節之時,公務也暫告一段落,帶了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前來拜會,如此日日人流不斷,兩人起身後哪裡能見著面。
若不是怕大皇子這般勞累,還加之偶要喝下酒水,月瑤哪裡會如此費事的做吃食,每次做的只有那麼一樣,還特意讓人放到大皇子跟前,也吩咐佈菜的侍監,多夾她做的菜給大皇子吃。
可是這樣費工夫,並不是白費心思,各地送來的東西都收下,人卻都原封不動的退了回去,每日忙至深夜,也都會回去正房,喚了邊等他,邊為他縫製年節時所穿新衣的月瑤,什麼也不多做的交頸抵足而眠。
這日李承乾又在書房,與東宮無主不再去崇文館進學,跟著他們後腳前來范陽的杜荷,檢視整理他手中藩地州府縣呈上來的文料。
“咚咚咚”三聲告訴屋內,外面有人的敲門聲,聽見屋內主人問有何事,門外略顯稚嫩的脆聲回道:“殿下,奴是稱心,屋裡的茶水想是該涼了,奴想來幫您換了,可好?”
屋內李承乾試了試放在桌角的茶壺,確實沒有絲毫熱度,看了眼已經在收拾桌子的杜荷,想了想就開口道:“進來罷。”
門外回了聲恭敬的“是,”就聽見門開的“吱嘎”聲後,一個身穿素淨單薄衣裳,十一二歲有著一張雌雄莫辯面容的小廝,臉上帶著讓杜荷覺得有些奇怪的笑,自進門眼睛就未從李承乾身上移開,步子雖快卻邁的不大的走到書桌一角,小心不發出聲響的將茶水放下,自略顯寬大的袖中,露出一雙白嫩無暇的玉手,幫兩人各倒了杯茶湯,先笑著遞與大皇子,見其接下臉上的笑越發濃了。
可不見他多說什麼,就又端起另一杯想是要遞與屋內的杜荷,可眼睛卻似是含怨帶怒的看著李承乾,杜荷此時再看不出不對,想來都對不起月瑤多年細心的與他說,在朝堂上混先就要能看懂形形□人的臉色。
杜荷輕咳一聲,見這位身份不同的“妹夫”看過來,先看了眼李承乾手裡喝下近半的茶湯,眼角又瞥去那叫稱心的小廝手裡,還未遞上前來的那碗,眼中神色不明的看著李承乾,陰陽怪氣的說道:“大皇子府裡的奴僕好生吝嗇,那碗茶湯都還要再三看主人的臉色,不見回應就不將茶遞上來。”
聽出杜荷話裡的彆扭,卻並未網深了想,這個小廝是路上撿的,想必是還不懂得多少規矩,不過還是冷麵看著稱心,斥責道:“大管
事是怎麼教你規矩的,就這樣還把你放在書房伺候,把茶放下滾去管事婆子那兒,重新再學一遍規矩。”
稱心想是不敢相信,睜大眼睛看著大皇子,小臉煞白的輕呼道:“殿下。”
聽到這聲殿下,李承乾眼眯起來看著稱心,只是在路上撿到的平民,怎麼會知道他曾是太子,還知道在宮裡多是稱呼他為殿下,揚聲將門外候著的大管事喊進來,吩咐道:“福來,把人帶下去看好,不要驚動到皇子妃。”
只聽“看好”兩個字,福來就知道本就忙碌的時候,還分出人手盯著的小子,總算是露出馬腳來,忙不迭的應下,見著那稱心似要喊叫,上手將那嘴捂上,叫來門外看守的侍衛,幫他一起把人拖拽著離開。
杜荷看了一場熱鬧,心裡卻還是對那似情含怨的眼神給噁心到,跟著前來就是為了不讓月瑤受委屈,這事他又怎麼可能輕輕放過,眉頭微皺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承乾看著眼中隱忍怒火的杜荷,有個疼妻過火的小舅子質問自己,心裡的滋味還真說不太清楚。不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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