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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卻也是為求活命。
既然此事讓他心傷,自然不願再見自己兒子,也重演奪嫡慘鬥。
太子身為其長子,雖說親近不比幾個幼子,可在李世民心中地位也是不同,何況立長立嫡是祖宗規矩,也是讓天下百姓知曉,他遵守禮教規矩,實乃明君爾。
若說此時李世民,知曉皇后和四子心思,該更要抬高太子,以求穩定朝臣的心。
但他實在也是好父親,對著兒女也是真心喜歡,雖說寵愛的有些過,但更說明其真心。
李世民腦中回想太子心中苦澀真言,心下一軟,在心裡輕嘆口氣,語氣平和淡淡的對著房玄齡說道:“玄齡,你可是隻因不喜孤的十七公主,才去杜府為長子求親?”
“陛下,這,這話是怎麼說。”聽陛下如此說,房玄齡面上露出慌亂無措,不解道。
“此事愛卿與孤心知肚明,若昨日太子未出事,孤定不會計較這點小事,可太子將杜家小娘子看的,比孤想的要重。並非仗勢欺人,而是你與杜家欺孤於前,孤不問此事緣由,你等想法子將事情抹過去,杜家小娘子只能嫁給乾兒。”李世民面上略有不悅的說道。
想起若非房家耍心機,杜家小娘子定早就已是太子妃,高陽也不會去尋人,誤傷了太子,一子一女,被人這般戲耍,怎能讓李世民不怒。
長孫無忌不知其中緣由,只聽皇后所言,知曉杜家小娘子雖有才,卻無能匹配太子的貌。
如此的女子,怎能擔當的起儲君太子妃之位。
更何況,房杜兩家聯姻,不說朝中大臣,就是長安城的百姓也多知曉,就算再想什麼說法,雖太子名聲也定是有損,如此怎麼了得。
“臣還請陛下三思,房家大郎與杜家娘子定親,就是皇后也曾著人賜下金銀,坊間到如今還是津津樂道,就是太子妃人選,也已有定論,如此另行更改,恐對太子德行有損。”長孫無忌起身拱手行禮,勸說道。
房玄齡聽長孫無忌所言,也是一臉愧色,顫巍巍起身道:“臣請陛下知,某家大郎對小娘子也是鍾情,才把一句戲言當真,臣想兩家有舊,想著親上加親也好,這才上門為大兒求親,實在不知太子也對杜家娘子有意。只是事情已成定數,太子身為儲君,自當珍惜德行,不可被人揪著話柄,我兒定會好生對待杜家娘子,就算長子一脈斷,也不會讓其另迎女子進門,太子若真對杜家娘子有意,定是會欣喜願意。”
杜如晦見房玄齡話說完,眼中意味不明的瞥來一眼,若早先聽到房玄齡此言,定是會欣喜月瑤有個好歸宿,可一早聽陛下說太子之言,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心中苦笑,杜如晦也跟著站起身,無話可說,只是一臉正色,拱手施禮聽命。
“房愛卿不需拿這話逼孤與太子,如此正巧還有另一事與你等商議,太子求娶杜家娘子心切,也自知如此定使其德行有虧,願讓出太子之位,只求一片偶之地,得個棲身之所。”李世民感嘆其有如此膽氣,想著被他因種種緣由,終是背棄曾經允諾,心中不止並不覺得太子有錯,較之平日的冷漠,李世民更喜如此有喜有怒的太子。
聽陛下如此說,就是曾聽過一次的杜如晦,心中還是驚疑難信。
如此更不用長孫無忌與房玄齡,因與之有血脈牽連,長孫無忌臉上隱有怒容,對著陛下說話沒有拘謹,況且隱隱聽出陛下的意思,更急迫開口道:“陛下,太子因杜家娘子入魔,您更不該縱容才是,何況太子之位豈容人兒戲待之,怎能說不當就不當,如此讓朝中擁戴太子的朝臣,該如何自處?”
長孫無忌話說完,還側臉瞪了杜如晦一眼,只覺得他往日表面的寬和都是作假,竟能做出讓其女迷惑太子之事,心中所圖定不會小。
房玄齡心中本有的疑惑,好似也因為陛下此言,心中若有所悟,看著杜如晦的目光,也不如往昔的溫和。
見著兩人如此,杜如晦是有苦難言,不過廢大皇子太子之位,實乃動搖過本的大事,他還是不願辛苦得來的安穩,因為他的一女而斷送。
忍下心中的不甘不捨,本是虛握的兩手,指甲摳進肉中,“陛下,好女不嫁二夫,小女自幼體弱鮮少出府,不知何時衝撞太子,讓其對她上心。但既已與房家大郎定親,就不該再另行婚配他人,臣願送小女入廟庵,讓其日夜抄寫佛經,此生常伴青燈,洗這一身罪孽。”
“不可!”本就偷隱在殿內的李承乾,見杜如晦話再躲不住,揚聲道。
“承乾?”李世民假裝驚呼喊道。
殿下三人見著出來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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