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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保密,他連他們家老太太都不會吐一個字兒。你沒說,自然是覺得他往不往外說都無所謂,沒什麼需要特意隱瞞的。這點兒分寸他有,也不是給你到處嚷嚷,就是叫哥兒幾個知道,都幫你留意留意。”
旁邊林初聽了,不禁看向了莫景晟,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片空白,可就是鬼使神差的卻把目光轉到了莫錦西身上,腦子都木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莫景晟對待莫錦西的態度,她總覺得有關聯,但那關聯又不太敢想。
燕北城也注意到了林初的反應,放下筷子悄悄地握住她的手。
莫景晟不著痕跡的看了莫錦西一眼,發現小傢伙也正看著他,一臉的坦蕩,眼中只有好奇,卻不存任何別的情緒。
莫景晟收回目光,說:“我確實是在找一個孩子。你記得我弟吧。”
不知為何,莫景晟的表情有些沉痛,就連燕北城也沉下了臉,“是景鈺?”
莫景晟沒說話,但已經相當於預設了。
燕北城放下筷子,沉聲道:“我記得他當年也是進的警隊。”
“不過是緝毒隊。”莫景晟說道,“當時國內最大的毒梟來了B市,還想把B市攪和混了,警隊需要派一個臥底進去的。他本不需要去。哪怕是9年前,我父親的職位也不低,警局知道景鈺的身份,不敢讓他去。誰知道他竟瞞著家裡,自己去提交了報告。其實那次,我也不贊成。放我自己身上,我不怕危險,樂意去辦成一件大案,但擱我弟弟身上,就不行了。”
“我記得當時你跟景鈺不是一個部門,那時候你還是大隊長。”燕北城說道。
莫景晟點頭,“那時候景鈺剛從警校畢業沒多久,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誰的兒子,這對他壓力很大。”
莫景晟笑的有些自嘲,“景鈺年輕,有些急躁,受不了那些壓力,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即使不靠家裡,他也可以。”
“我也是跟他承受同樣的壓力走過來的,還比他多承受了幾年,所以我理解他為什麼會那麼迫切的去選擇那麼危險的方式。我在警局,比家裡先知道情況。本可以把這事兒先壓下來。但是他來找我,跟我說他的抱負,他承受的壓力,求我幫他,成全他。”莫景晟放下了筷子,左手拿起冰茶便灌了兩口,將杯子重重的放下,有些失態,卻讓人理解。
“我被他說服了,我現在都恨當時的自己,為什麼要答應他,為什麼自以為理解他,覺得那是對他好?”莫景晟慘笑,“我應該勸他再等等的。不過就是被人說說,又怎麼樣?那些說的人,何嘗不是抱著嫉妒?他們沒有那樣的背景。我們有個好出身,是運氣好,為工作與人生帶來便利,這本就是屬於我們的,為什麼不用?且,自己有能力,在工作中到底是怎麼樣的,自己知道就好,何必在乎別人怎麼說?現在抱怨自己出身太好,可出身普通,需要奮鬥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有好出身奮鬥一年的結果,那時候就又該羨慕出身好的人了。”
燕北城彷彿也陷入到了回憶中,想著記憶裡那個有些衝動,滿腔抱負,面容青澀的年輕人。
“年輕的時候,總是這樣的。”燕北城有些晦澀的說。
“所以後來,他如願去了,但就在快要成功的時候被發現了身份,被折磨了一通,拋入水庫中。”莫景晟說道,當著莫錦西的面,他不敢說的太詳細。
可他永遠忘不了當時莫景鈺被人打撈上來時的模樣。
當時是有人去水庫釣魚,發現了莫景鈺的浮屍,報了警,警察過來把莫景鈺打撈上來,發現莫景鈺身上不著寸縷,身體四肢確實健全,但身上全是一塊一塊的缺口,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生生的一刀一刀的把肉剜下來。
法醫說,他身上沒有別的致命傷,是最後生生疼死的。
渾身是傷的被扔進水庫裡,傷口感染,全身潰爛,又被水泡的浮腫,只有一張臉還能辨認出一點兒模樣。
可即使莫景晟說的並不多,莫錦西還是有點兒被嚇著了,小臉發白。
莫景晟抱歉的將莫錦西抱到腿上,輕輕地拍打著他安慰。
也是奇怪,在莫景晟寬厚的懷裡,莫錦西竟然真不害怕了。
莫景晟就此打住,不想再說,怕嚇著孩子。
誰知莫錦西竟然抓著莫景晟的袖子搖,“叔叔,你再繼續往下說吧,後來……後來怎麼樣了?壞人抓住了嗎?”
低頭看莫錦西難過的臉,莫景晟摸摸他,“你不怕嗎?”
“還……還好。”莫錦西說。
“但有些事情,小孩子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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