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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通道,將永遠地消失在這裡。
低頭看了眼時間:國師常夜果真沒有食言,的確是將她送到了自己穿越前的那一刻。
也就是說,她現在還是一個人來古鎮爬山納涼的高中生容月,除了那多出來的三年外,什麼都沒變過。
揪著藤蔓爬回小道,路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容月追逐著夕陽下了山,揹著登山包來到車站,結束她恍然若夢的旅程。
遠處的山脈一點一點地縮小在她的視野裡,大巴車在公路上飛快地賓士。
容月趴在車窗上,心隨著落日,一起沉淪。
再見了,夜安。
再見了,薄幽。
2。第二章
站在高三1班的門口,容月有點恍惚,這一次的假期也太長了些,長到她有些不適應闊別已久的高中生活。
望著班牌看了半天,教室裡喧鬧的聊天打鬧聲傳了出來,讓她稍微有了實感。
這才是,屬於她的生活。
枯燥無味,卻青春洋溢的生活。
她微微低頭,身上是短袖白襯衫和淺灰及膝裙,他們學校的校服是整個市裡最好看的,頗有日漫的風格,每次出去參加學生活動,他們學校都是最拉風的。
作為市裡有名的私立高中,無論是師資力量還是教學施捨,都稱得上是頂尖級的。
容月是個學渣,望女成鳳的容爸爸花了不少錢才把她塞進來,兩年下來,她雖然勉強擠進了文科重點班,卻總是徘徊在最後五名。
學渣雖然不受待見,但至少不會被人排擠討厭。
但上學期她喜歡洛辰的事,被譁眾取寵的男生當眾戳穿後,班裡人對容月的態度就從不屑一顧變成了冷嘲熱諷。
學渣花痴妄想學霸男神,簡直就是癩疙寶想吃天鵝肉!
整整一學期,容月都在流言蜚語的浪潮中煎熬。
不是作業莫名其妙地不見了,就是上廁所被人用拖把困在裡面。
那些灰暗的歲月,雖然已經在記憶裡淡去,可當時的害怕和孤獨,卻殘留在身體裡,讓她半天都邁不開步子進去。
都是經歷過殘酷戰場的人了,這些象牙塔裡的小綿羊們,有什麼好怕的?
這般想著,容月便抬腳,跨進了前門。
教室裡有片刻的安靜,眾人都打量著這位從沒見過的女同學,她站在黑板前,上面貼著新學期的座位表。
她在找名字的時候,講臺下的人便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這人誰啊?怎麼沒見過?”
“該不會是走錯班級了吧?”
“其他班好像沒看見過這麼一號人。”
議論聲越來越大,班主任還沒來,自然需要班長來管事。
班長走上去,扶扶眼鏡,客氣地提醒:“同學,這裡是高三一班。”
容月終於在密密麻麻的人名中找到了自己,靠窗倒數第二排,那裡視野非常不好,抄筆記的話,需要側著身子,伸長脖子才行。
正中央的座位都給了學霸,想必班主任也覺得,讓她這種學渣坐好位置,是浪費資源吧。
聽見班長的聲音,容月側過臉來,她當然知道這裡是高三一班,在古代生活了三年,她只是對學校有點陌生,並不代表她變成了智障。
班長這話,是變相地告訴她,這個班不歡迎她,讓她趕緊滾嗎?
容月抿了抿唇,臉色有些不好。
她沒有理會班長,而是扭頭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的新座位走去。
不少探究的眸子追著她的身影而去——
這也不怪班裡同學沒認出她,畢竟她在夜安呆了三年,總歸是有了些變化:原本因為熬夜玩手機被摧殘的面板變得白皙水潤,厚重的齊劉海變為了中分,內卷著梳到腦後,紮成慵懶的馬尾,露出她清麗的眉眼,整張臉像是點了光,變得神采奕奕。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淡淡的氣場,讓人不敢冒然直視她的眼睛。這在以前,是絕對沒有的。
大大方方地坐下,將作業掏出來,交給了第一排的同學。
那人立刻埋頭看去——容月二字穩穩當當地寫在練習冊的表面。
他當時便驚叫:“你是容月?我們班的學渣容月?”
已經走了兩步的女生回過頭,眉心輕蹙,神色不悅:“我是容月,請別加上學渣兩個字,謝謝。”
此話一出,整個教室便炸開了鍋。
曾經的容月戴一副黑框平光眼鏡,用厚重的齊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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