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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突發狀況讓容月大腦空白了半晌,見季凌要衝過去打人,她才回過神來,扯住他的胳膊,生怕他惹怒了薄幽,被一刀砍死。
“你能不能別腦補奇怪的東西?我跟他清清白白!”
季凌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薄幽裸。露的身體,如玉的肌膚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因為熱氣而燻得微紅的面容,帶了幾分淫。靡的曖。昧。
他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這明顯就是歡。愛後還未退卻情。欲的樣子!
他也不怕那柄劍,一個箭步衝上去,怒不可遏地說:“混蛋!舉把劍裝什麼逼?今天我非廢了你的命根子不可!”
空氣裡繃著一根線,好似馬上就要斷裂開。
季凌的拳攥得緊緊的,骨節森白得幾乎要刺透面板,他逼視著薄幽,卻發現這人根本就不怕他,只神色淡然地站在那兒,問容月:“這個人是誰?”
看樣子,是和容月認識的,所以他不好冒然動手,怕傷了不該傷的人。
沒等容月開口,季凌就自報家門:“我是a高的季凌,容月的青梅竹馬,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的名號,不服氣大可帶人過來找回場子!但今天,我非教訓教訓你這個色。胚不可!高中女生你也下得了手,禽。獸不如!”
薄幽見他一心護著容月,對於他的失禮行為就沒有生氣。
收了劍,輕輕撥開季凌繃緊的拳頭,告訴他:“我和容月並沒有做你口中的苟且之事。”
季凌不信:“你敢發誓?”
薄幽抬眼,眉目森冷,他厲聲吐出一個字:“敢!”
見他一臉正派,堂堂正正地與他對視,倒真不像做了虧心事的猥。瑣男。
季凌稍微鬆一口氣,又打量了他一番,臉色依然難看:“那你為什麼會跑她家裡來洗澡?”
“我暫住她家。”
“你是她什麼人,還住她家來了!”季凌越發疑惑,扭頭問容月,“你最好解釋清楚,不然我就給叔叔阿姨說,你帶男人回來同居。”
小綿羊竹馬居然學會威脅她了!
雖然知道他是為了自己著想,但他這樣亂鬧一通,容月不免有些生氣。
張了張口,要同他爭辯,卻良久都無法出聲。
——她要怎麼跟季凌解釋,薄幽是來自千年以前的古人?
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客房裡,一個盒子震了一震,與此同時,有金色的光芒從裡面如流沙般洩露出來。
薄幽眸光一沉,快步朝裡走去。
只不過他還是慢了一步,在他觸碰到盒子前的一剎那,它已經自己開啟了。
金色的光,刺眼地亮。
三人都不得不抬手遮住眼睛,手放下來的那一刻,一個比妖精還要美上幾分的男子,從盒子裡跳了出來。
“徵北將軍你這個混蛋!本座要殺了你!”
常夜的拳頭還沒打到薄幽身上,就被他給定住了。
身體是沒法動了,可不代表嘴沒法動。
花瓣一樣美的唇,一張一合地罵著:“穿越時空有違天道!你一言不合就跳進時空之門,當我死了嗎?”
罵完後,才瞧見薄幽身上只遮了一塊浴巾,頓時嚇一跳,倒吸一口涼氣,接著罵:“堂堂將軍,竟是個登徒子,妄圖毀本座清白!”
薄幽抓起床頭的睡衣,套在身上,隨即冷笑:“我怕自己下不了口。”
常夜瞥見他身後的容月,愣了一愣,稍作聯想,又是一句:“徵北將軍你這禽。獸!穿過來就是為了強佔良家婦女?”
容月聽不下去,插話道:“國師,你戲真多。”
他聽不懂那句話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冷著臉哼了一聲:“你就只會護著他。”
容月看一眼那盒子,問道:“你不是發誓一輩子都不碰時空之門了嗎?怎麼也跟過來了?”
常夜嗤了一聲:“還不是徵北將軍乾的好事!他為了尋你,不經本座同意強行開啟時空之門,顧澤蘭派去盯我的人將一切稟報給了他,他也不知從哪兒搜出來一個雕鳳紫玉,逼我過來抓人。”
常夜看她一眼,又神色複雜地低語了一句,“顧澤蘭讓我把你也帶回去。”
“不行!”
這聲拒絕,是薄幽發出來的。
在知曉皇上的心思後,他怎麼能帶容月回去?
顧澤蘭向來強勢,他想要的東西,都是勢在必得。
既然已經親口宣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