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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的偏房裡突然衝出個滿面橫肉的男人來,他惡狠狠地說道:“柯善是貪玩跌進水缸裡的,連官府都定案了,你們算什麼東西?竟敢妄想翻案!快給我滾出去,柯家不是你們亂來的地方!”
尚文敬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問道:“柯老闆,這位又是誰?在柯家他的話算數嗎?”
柯言苦笑道:“他是阿曉的弟弟,這幾天住在偏房幫忙為善兒辦理後事方便些……”
尚文敬向那人輕輕一點,說道:“你給我也老實一點,官府定的案未必就是鐵案,今天我們就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為柯善翻案又如何?”
第92章 三仙查案
很快街坊鄰居就來了許多人,他們向柯言打聽情況,柯言苦笑著解釋了幾句,街坊鄰居聽了之後頓時嚷嚷道:“柯善這孩子死得確實冤枉,三位小仙長,我們支援你,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啊!”
朱有風和卓破天他們三人商議出了行事方案,見人都來得差不多了,朱有風微笑著踱到後邊衝出來的那醜漢面前,他微笑道:“你叫曾可正對吧?你最近睡的是柯善的房間,躺的是柯善的床,睡得可還安穩呢?看你眼圈那麼黑,一定連夜做噩夢,這幾天根本沒睡過一個好覺吧?”
曾可正頭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他想說話反駁,但是尚文敬可懶得給他浪費時間,因此曾可正雖然捏得拳頭啪啪響,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尚文敬朗聲說道:“諸位街坊,據我們所知,數年前柯善的親生母親收到家書,於是孤身趕路回老家,為了儘快趕回於是租了輛馬車,結果在路上出事了,據說柯善的生母被黑風崖的獙獙所殺,令人奇怪的是……黑風崖距離官道足有數里遠,獙獙平時是不會飛這麼遠出來騷擾旅客的,否則眀國官方早出兵將這群獙獙滅了。”
卓破天繼續說道:“不知可還有人記得,當初為柯善生母駕車的那個車伕究竟長什麼樣?眼前的這個曾可正是否看起來有些眼熟呢?”
幾個曾經經歷過當年舊事的老人家揉了揉眼睛向曾可正望去,很快便有一個老者驚呼起來,他拍著大腿叫道:“不錯,就是他,曾可正就是那個車伕,前些天我就說他看起來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可那車伕……怎麼會成了柯言的小舅子?”
柯言身體一顫,他認真向曾可正望去,越看越是眼熟,他指著曾可正叫道:“是你,真的是你!你不是姓李的嗎?怎麼變成姓曾了?”
朱有風輕咳一聲,將所有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他頗有些得意地說道:“李車伕怎麼改姓曾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當初對柯善親孃做了什麼,前幾天又對柯善做了什麼?柯老闆,聽說你續絃的這位夫人懷孕了?”
柯言點點頭,顫聲問道:“小仙長,你的意思是說,善兒他娘……我苦命的香兒也是曾可正害死的?”
朱有風道:“我的話你可以不信,柯善的話你總該相信了吧?柯善,你告訴大家,你是怎麼死的?這個曾可正又是怎麼在你死後以為萬事大吉嘮嘮叨叨將真相說出來的?”
聽到朱有風的話,全場譁然,柯言倒退一步後又搶前兩步,他又驚又喜地叫道:“善兒……善兒在哪裡?”
偏房中響起了柯善的聲音道:“爹,孩兒不孝,不能陪伴膝下了,是舅舅害死了我,他把我騙到水缸邊,將我推入缸中,還按住了我的頭,讓我掙扎不出水面,最終活活淹死在水缸裡,不信你們可以檢視舅舅的雙手,都被我抓傷了多處。”
那確實是柯善的聲音,聽到柯善的話,柯言大步搶到曾可正身邊,抓起他的手擄起衣袖一看,曾可正的雙臂果然有多道抓痕。
柯言一腳將曾可正踢翻在地,柯言怒道:“曾可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柯家究竟哪裡得罪了你,你竟然接連害死我的妻兒……”
柯家的街坊鄰居也紛紛怒罵起來,柯善道:“爹,他不敢說,我替他說吧,他在害死我之後忍不住得意將自己的滿腹毒計全說了出來,他當年只是臨時起意害死了娘,在官府查案的時候花錢買通了官府,當時爹急著續絃照顧我,被他聽了去,他便有心謀奪咱們家產,於是找來自己的相好,假裝自己妹妹,託人介紹給爹,爹爹你忙著做生意,沒有仔細查問底細便將這個女人娶了回來……”
柯言只氣得鬚髮怒張,他重重踢了曾可正一腳,然後轉身向嚇得已經軟了,趴在地上抖顫著的曾曉奔去,嘴裡怒罵道:“賤人,我要殺了你!”
尚文敬突然閃身攔住了柯言,說道:“她已懷孕,孩子無罪,你不能傷害她。”
柯言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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