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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傾北身子一頓,未發一言,但也算是預設了。
這事慕傾北不願旁人知曉,但她心裡又不願晨公子出事,所以出言提醒,依著晨公子的聰明,能猜到根本是毋庸置疑的。
慕傾北很坦然,晨公子糾結了,從那一次慕傾北來找他下棋,步步為營將他逼入死角後,她就變了。
聰明,果敢,堅毅,有時候也狠厲狡詐,若不是晨公子知道這就是慕傾北,只怕也會懷疑這是不是被換了一個人。
“你是何時知道的?”
青露擺了三個人的碗筷,晨公子便也跟著坐下一起用膳,只是面上仍舊有些悶悶不樂,似乎被拋棄的小狗,看起來分外可憐。
“這有什麼重要的嗎?”慕傾北反問了一句,根本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晨公子越發可憐了,聲音中更是帶了幾分委屈:“傾北,我之前說過這事的,你怎麼就裝作不知道呢?你誠心看我笑話是不是?不僅如此,你還鼓動我去那裡檢視,你都知道還讓我去,分明是故意的啊!”
慕傾北一噎,無奈嘆了口氣,抬眸認真看著晨公子,嚴肅道:“晨公子,你覺得像你這樣的年齡和我撒嬌,你的臉面準備往哪裡放?”
------題外話------
又有兩個大好青年遭毒手了捏~
☆、100 噩夢,她是關鍵
晨公子翹唇,笑得好不得意:“那有什麼關係?不就是撒嬌麼?若是本公子願意,什麼事做不到?”
慕傾北頓時一噎,得,這位爺潛在的性格都出來了,以前還裝深沉裝正義,如今再看,什麼都是浮雲。
“你如今知道也不算太晚。”慕傾北放下碗筷,笑了聲,半絲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
晨公子討了個沒趣,摸了摸鼻子,無奈道:“好吧,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兩人肯定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再少幾個人,只怕這事就鬧大了,你說他會怎麼處理?”
“往下看不就知道了。”慕傾北也打起了太極,方才的話晨公子明顯是試探。
晨公子再次被慕傾北敷衍,肚子裡也生出一股悶氣,一聲不響的吃完早膳就走了。
晨公子走後,慕傾北笑意盡失,伸手摸了摸雲澈的臉頰,低聲喃喃:“看來還要等幾天才行……”
雲澈垂眸不語,微微皺眉,終究沒有開口。
丟了兩個人,尤其是這兩人身份也算不小,況且丟的神不知鬼不覺,更是容易引發惶恐,慕傾北和雲澈沒有露面,所以也不知當時的場面如何,但聽聞帝君很是震怒,嚴令好好徹查此事。
但除此之外,帝君每日也都待在房內閉門不出,但守衛明顯嚴格了許多,知曉實情的幾人可以想象,房內的氣氛是如何的萎靡不堪。
慕傾北近來幾日睡眠不好,總是噩夢,似是而非,但醒來後卻是什麼都不記得,雖然是夢,但慕傾北心中沒由來開始不安,每日眼皮總要跳幾次。
前世,雲澈的身體很不好,可以說想當孱弱,不然也不會被困在冷宮,最後雖然神不知鬼不覺逃出了冷宮,但一路上也總是不停喝藥,有時甚至會吐血,隱隱泛著黑色,看起來詭異又駭人。
但逃離京城,雲澈失蹤了一段時間,回來時,身子卻是好了,而慕傾北……
豁然睜眼,慕傾北坐起身大口喘氣,她夢到了前世,原來這些日子看不清的夢境竟然是前世的事情,額上出了不少冷汗,慕傾北的臉色也有些發白,只是天色暗,看不清而已。
雲澈迷迷糊糊坐起身,聲音中透著沙啞:“怎麼了?”
“阿澈……”慕傾北迴身抱住雲澈,身子微微顫抖,她竟然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險先將他置於死地。
“怎麼了?”雲澈眼眸清明,黑暗中,眉頭微皺。
慕傾北這幾日睡不好,似乎一直在做噩夢,白日精神也有些恍惚,雖然她沒說,但云澈莫名覺得事情和他有關。
慕傾北的手臂收緊,讓雲澈覺得有些緩不過氣來,但也未曾推開她,只是不安的感覺越發明顯了。
“阿澈,他對你下毒了是不是……”慕傾北幾乎是無意識的答了出來,鋪天蓋地的惶恐讓她覺得喘不過氣來。
雲澈身子一僵,雖然未曾說話,但身體的自然反應卻是證明了慕傾北的話。
她埋在他的胸前暗自垂淚,果然是這樣的……
之前她單純的以為,只要帝君死了,雲澈便是安全的了,八皇子就算威脅大,但八皇子定然不會垂涎雲澈的身子,可這個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