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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偏廳,內侍總管前去稟報,慕傾北雲澈留在院中候著。
沒多久,內侍總管回來,領著兩人進了偏廳。
慕傾北握著雲澈的手跪下,口中道:“參見皇上。”
帝君今日穿了紫黑常服,但威嚴不減,面上掛著淺淡的笑意,看起來很是和藹,伸手抬了抬,“平身吧,朕聽說你身子好了,又多日不見澈兒,所以才傳召你們來看看,別緊張,坐吧。”
語氣可親,比一般人家中的長輩更讓人覺得和藹,只是若是細細觀察,便能看得出帝君眼底的漠然,以及垂涎。
雖然掩藏的很好,但慕傾北對上帝君的目光,仍舊覺得被毒蛇纏身一般,身子僵硬起身,和雲澈一同坐下。
雲澈沒什麼表情,但抓著慕傾北的手也漸漸多了幾分力道。
從雲澈小時候容貌初顯的時候,帝君便動了心思,男人不會懷孕,他自然更是有恃無恐,如今他垂涎的美色又多了一人,這兩人又是夫妻,只要想想,他都會覺得心血澎湃。
------題外話------
當初承諾是身心乾淨,那就一定是身心乾淨的,至於小女孩的出現,我只能說這是個伏筆,日後有大作用,我沒有虐北北,這都是為了促進兩人之間的感情。也許是我表達不清楚,才讓你們沒看懂。
雖然變態皇帝是夭寫出來的人物,但其實夭也被噁心到了。
☆、90 張良計,過牆梯
“謝皇上關心,臣婦身體好多了。”慕傾北話語平穩,與僵硬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帝君眸光微閃,笑意越發明顯,目光轉向雲澈,慈愛道:“澈兒與平常孩子不同,朕當初賜婚與你們,雖然兒戲了一些,但後來瞧著,朕當初似乎做了件好事。”
慕傾北眸光微斂,恭順回道:“王爺很好,臣婦很知足。”
四兩撥千斤,會做戲的也不止帝君,雖然情勢不容樂觀,但慕傾北心中仍舊冷哼了一聲。
“那就好,武安侯是朕的左膀右臂,當初的賜婚,朕還擔心你們姐妹生出什麼嫌隙,如今看,倒是朕多心了。”帝君哈哈大笑起來,健談的模樣還真像那麼回事。
慕傾北掩住眼底的厭惡,跟著回道:“親姐妹哪有隔夜仇。”
帝君似乎很開心,東拉西扯和慕傾北聊了很久,在慕傾北的耐心快要用光的時候,突然覺得一陣眩暈,眼前事物都變得模糊起來。
不好!
慕傾北心中一驚,側頭去看雲澈,發現雲澈眼神迷濛,身子不穩,而帝君面容模糊,但隱約能看到那張噁心的臉笑得越發肆意張狂。
那是目的達成後的笑容。
慕傾北心中哼了聲,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今日就算暴露了,她也不會讓帝君的噁心心思達成,今日來,她也是做了準備的。
狠狠咬住下唇,迷糊的大腦有了一絲清明,慕傾北手臂微微用力,雲澈踉蹌起身直直撲向地面,慕傾北大叫:“啊,雲澈……”
腳跟勾住椅子,慕傾北也踉蹌起身,一手仍舊拉著雲澈……
於是,咣噹,撲通的巨響從偏廳傳出,伴隨著慕傾北驚恐的呼叫聲,一切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帝君的臉色黑沉沉的,風雨欲來,看慕傾北的目光似乎要將她凌遲處死一般鋒利尖銳。
那種被毒蛇上身,緊纏不放的感覺緊隨著慕傾北,即使頭腦不清楚,也清楚的察覺到危險,口中的呼喊更是不斷:“阿澈,王爺,你怎麼了……”
兩人都摔倒在地上,但不知道是不是雲澈故意的,慕傾北倒下去的時候正好倒在了雲澈的背上,所以倒是沒覺得怎麼疼。
呼聲太高,尖銳並且淒厲,帝君久久沒有言語,外面已經是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若是沒有之前馬慧妮的事情,今日的事情根本不會有人猜測。
馬慧妮是惠妃的妹妹,就算平日在放蕩不堪,她也沒膽子去睡了帝君,這之間若是沒有帝君首肯,馬慧妮又怎麼可能爬上龍床,又怎麼可能在京中作威作福?
而如今明顯是雲王出事了,雲王妃呼救,但帝君卻是連一句話都沒有,這其中又有什麼貓膩呢?
慕傾北向來知道人言可畏,尤其如今不在宮中,今日的事情要傳出去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只要多來幾次,帝君辛苦多年建立的形象,只會毀於一旦。
“來人,傳御醫!”帝君低沉的聲音從偏廳傳來,聽不出喜怒,但這已經是帝君怒急的徵兆了。
內侍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