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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傾北對外吩咐了一聲,從雲澈身下摸出畫本開啟,繼續看。
春宮冊這東西慕傾北前世看過幾眼,大婚前夕,張氏塞給她基本書,讓她自己看,有不明白的再問她,她當時性子靜,翻開後看了幾眼,羞得不行,可又想起別人說的洞房夜,又忍著羞澀看完了。
結果沒用到,她的洞房夜是在冷宮,那一夜在床上和齊軒昊顛鸞倒鳳的大約是宋映雪。
如今她和雲澈成親了,這東西自然要好好研究一下的,她可以不懂,但云澈不能不懂。
只是看到最後就變成雲澈一人在看了,慕傾北靠在雲澈懷裡早已睡熟,唇畔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雲澈合了畫本放在一旁,翻身將慕傾北摟進懷中,慕傾北還是個少女,面容身段都未曾張開,但也已經初具規模,身形窈窕,面容精緻,容顏美麗,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但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心,堅定或者說是偏執,他能分得清慕傾北對他,和對旁人的不同,從出生至今,除去他的母親大長公主,唯有慕傾北對他如此縱容。
他在她面前好像無所遁形,他是人人得知的傻子,但慕傾北卻從未將他當傻子來看,讓他怎麼偽裝都是枉然。
他知道他已經開始在乎懷中這個少女,也許只是因為貪戀那份不求回報的縱容寵溺,但無論如何,他都不願將慕傾北交給八皇子之流。
☆、95 洗澡風波,到底誰流氓
綿綿細雨連著下了三日才停,因著到了江南,帝君也不想走走陸路了,便該走水路,沿途觀賞江南風光,要準備船隻等事宜,所以又在蘇州耽擱了七八日,期間帝君又收下了蘇州郡守送來的十數名美豔女子,雖然並未封賞,但幾乎日日帶在身邊,每晚顛鸞倒鳳,從未間歇。
帝君自然也懷疑自己身子出了差錯,但隨行御醫看過,蘇州有名的大夫也看過,沒有一人能檢查出帝君身體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而帝君雖然每日行房,事後雖然疲倦,但睡一晚又神清氣爽,根本沒有半分不適,次數多了,帝君便也不當回事了,何況如今的情形未必不好。
到了他這個年紀,能夜御數女委實不易,何況他日日如此但身體依舊硬朗,這不是吉兆是什麼?
離京已經有兩個多月,慕傾北雖然未曾刻意去打聽京中的事宜,但也從明月郡主那裡聽到不少訊息,三皇子動作頻頻,想來出事也是不久之後的事情了。
也許江南氣候宜人,慕傾北覺得身子比從前爽利不少,肩胛上的傷之前只是好了皮肉,如今卻是好徹底了。
與雲澈的關係雖然沒有實質進展,但云澈已經開始學會回應慕傾北,夜裡會摟著她,偶爾說話會答上幾句,這些變化不僅慕傾北欣喜,青露也跟著高興。
出發前一日,雲澈避著慕傾北去花園,哪知摔了一身泥回來,連臉上都髒兮兮的滴著泥水,這模樣讓慕傾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做什麼去了,怎麼不小心一些?”慕傾北吩咐了青露去燒水,拿了趕緊帕子給雲澈擦臉,語氣中滿是心疼。
“荷花。”雲澈的手從身後伸出,將兩朵荷花遞到慕傾北眼前。
慕傾北一怔,眼眸很快被霧氣瀰漫遮擋,兩朵剛開的荷花,香氣撲鼻而來,粉嫩豔麗。
吸了吸鼻子,慕傾北接過荷花,卻是再也忍不住將雲澈抱住,“阿澈,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只要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一起白首到老,我其他什麼都不求……”
雲澈低頭看了眼自己髒兮兮的手,又眼了眼慕傾北,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他身上髒成這樣,她都不嫌棄了,他矯情什麼呢?
伸手回抱住慕傾北,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青露進來打破平靜。
慕傾北也變得髒兮兮的了,雲澈繞道屏風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到慕傾北耳中,她突然挑眉,轉身進到了屏風後,正在脫衣服的雲澈嚇了一跳。
以前他沐浴的時候,就算慕傾北在,她也不會這樣衝進來,而且還一臉的不懷好意。
慕傾北上下看了眼,中衣還沒脫,微微皺眉,一副好商量的口氣道:“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雲澈徹底傻眼了,瞪著眼護住下身:“流氓,你自己沒有,也不能看我的!”
慕傾北實在彪悍了一次,讓雲王爺連裝傻都裝不下去了,她的眼神太露骨,讓雲澈止不住打了個顫。
但云澈顯然忘記之前在宮中,他渾身什麼都不穿的模樣早被慕傾北看光光了。
但慕傾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