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1/4 頁)
能自救。
可以讓藥效更快的過去,讓他多一些逃跑的可能。
“你也說了,本太子的父王和母后十分恩愛,做為孝順兒子的我,又怎麼可能違背父親的心願呢?他不過是想見你一面而已,你這般抵抗,又將我們這些血緣親人置於何地?”宋瑾也開始打親情牌,但心裡卻是怒火沖天,只覺得雲澈太不識趣,若不是東海王想見他一面,他絕對不在意帶一具屍體回去的。
宋玉看了看宋瑾,又看了看雲澈,抿著嘴唇沒有再說話,可心裡還是對一向敬重的太子皇兄有了隔閡,覺得他太冷酷冷血了。
實非明君!
可雲澈是誰,他自小便嚐盡人間冷暖,看過世間百態,如何能不懂宋瑾的意思?
“關於父輩的事情本王不想知道,本王現在只給宋太子兩個選擇,一是給本王一匹馬,而是帶著本王的屍體回去,這金釵鋒利無比,只要狠狠刺下去,不消片刻便會血流而亡,如今天氣寒冷,就算一個月的時間本王的屍體也不會腐爛,帶回去宋太子剛好孝順東海王!”雲澈諷刺說著,手下卻是更用力的刺入幾分,血液順著脖頸留下,刺目猩紅,而云澈卻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下手之狠,可見一斑。
其實不然,雲澈倒不是真的想死,而是如今的情況對他不利,中了藥,若是保持清醒,只能以疼痛刺激,二來也算是做戲給宋瑾看的,他下了狠手,不過是想讓宋瑾知道,他是真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雖然是賭命,但至少目前來說,這一招還是有效的。
只是雲澈的表現卻讓宋瑾以為他的藥效已經解了,而云澈的舉動恰好讓宋瑾投鼠忌器,只是宋瑾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雲澈,譏誚道:“你之前口口聲聲說深愛慕傾北,如今卻是要自殺,這倒是讓本王懷疑你對慕傾北究竟是否真的如此深愛了?如是真的,你就當真捨得留下慕傾北一人在世上?須知慕傾北如今的身份,即便她如今身懷有孕,齊國也多的是男子願意娶她為妻,你既然要為慕傾北守身如玉,那怎麼卻不想想你走之後慕傾北卻是不可能為你守身如玉的,難道你就甘心如此?”
哼笑一聲,宋瑾顯得漫不經心,卻又句句試探:“你若是存了死的心,那說明你也不是那麼深愛慕傾北,既然不愛,為何不同本太子去東海呢?屆時,去了東海你便是權勢滔天的王爺,而不是如今這般需要看女人臉色做事的閒散王爺,你說呢?”
不得不說,宋瑾的條件真的很讓人動心,男子對於權勢地位吸引,如同女子對容貌首飾的喜愛一般,只會多,不會少。
但云澈不是別的男子,他自小看了看多權勢燻心的人,並非女人多了子嗣就會繁盛,也並非有權有勢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雲澈的心一直都很小,以前是空的,如今有慕傾北,滿滿的,再也裝不下其他。
何況,賢有意將皇位給他,他都已經拒絕了,那麼東海的一個王爺又怎麼可能誘惑到他呢?
“我死了她自然也不會獨活,我與她之間的感情自然不是你這等人能明白的,我可以不愛她,卻不能背叛她!”
宋瑾神色不定的看著雲澈,說實話,雲澈的話他是有幾分相信的,畢竟慕傾北過往的一切他都查的一清二楚,之前南巡,慕傾北為了替雲澈擋劍,幾乎丟掉了半條命,也讓她本來就糟糕的身體更是不堪重負,女子為情愛去死,這不是怪事。
讓宋瑾不信的是,雲澈也會如慕傾北一般,只因為要保證身體的忠誠度便去死,這種貞潔烈夫,難道不是奇葩?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宋瑾不信。
對峙良久,宋瑾終於開口,臉色晦暗,“好,本太子今日就讓你回去!”
至於日後如何,沒人能說得清楚。
對身後的人吩咐了一聲,便有一人下馬,將馬屁牽到了馬車後面,隨即人推到一邊。
雲澈心中微微鬆了口氣,其實他就快要撐不住了,若不是想到慕傾北,他肯定堅持不下來的。
緩緩移動著身體,雲澈走到馬匹一側,藉著馬匹遮擋,金釵狠狠在自己大腿上紮了一下,頓時用處鮮血,但已經無力的雙腿也暫時有了些力氣,翻身上馬,已然是出了一身汗,可這時卻顧不得其他,一手緊緊拉住將神,手中金釵卻是刺入了馬屁股上,雖然入肉一點,卻足以讓馬屁發狂先前跑去。
宋瑾卻是沒有去追,任由雲澈離去,只是臉色陰沉,忍不住的怒火從眼中冒出,手指骨更是捏得嘎嘎作響。
雲澈抱住馬脖子,雙腿也緊緊夾著馬肚子,不讓發狂的馬匹將他摔下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