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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成長,代價卻是兄長的性命。
于思淼看著丈夫的情緒變化,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早逝的胞兄,也不再多言。她嫁進傅家的時候,傅躍揚已經成了牆上的一張照片,唯有從兩個小姑子偶爾的隻言片語裡她能略微窺探到一些這位傅家長子昔年的風采。
甚至於包括她的寶貝兒子,據大姑子傅月欣說,朝朝有時候的神情很容易讓她想到已經過世的長兄,甚至於朝朝的個性也是如此。不像他們夫妻二人,更多的是像那個她未曾謀面的大伯,有時候于思淼都忍不住去想,朝朝這麼受公公婆婆的喜愛,是不是也有這個原因在裡面呢?
不過這種事情吧,多思無益,在腦中繞了幾回之後,于思淼就徹底放開了這個想法。像也好,不像也罷,總歸朝朝是她的兒子,這一點是雷打不動的事實。
“對了,上回甜兒說大哥葬的那個地方叫什麼,金烏之地,是叫這個吧,不是說了要改嗎,前兩天說是已經改得差不多了,要不讓甜兒去看一下,她不看我這心裡還有不踏實。”傅躍民突然想道了這麼件事。
于思淼嗔怪地睨了丈夫一眼,“什麼金烏之地,甜兒說了,那叫金烏斷月之地,就是因為那地方太好了,陽氣太盛了,所以咱們家才會只生兒子不生女兒的,甜兒不是讓種桑樹嘛,都種好了?”
“嗯,都種好了,但是這不是下頭人也不敢擅專嘛,打電話來問我的意見,我能有什麼意見啊,我又不懂這方面,所以還是得麻煩甜兒啊。”
于思淼心裡思襯了一番說道:“正好,兩個孩子也快放暑假了,等他們考試一結束就讓他們過去吧,也好避開趙家那些事情,冉琪這一手可真是太噁心人了啊,你改天挑個時間跟老趙說說,問問他家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沒得幫了人還要被反咬一口的,真當我們家是什麼阿貓阿狗,誰都能來踩一腳不成!”
傅躍民悶笑了兩聲道:“可別阿貓阿狗啊,真要是奇奇被人踩了,你捨得啊?”傅躍民有意岔開話題,于思淼聽著就想掐他,可是話題一轉到奇奇這裡,于思淼也忍不住了。
“哎,你說甜兒養貓難不成還有什麼秘術不成,奇奇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土貓啊,被甜兒養得那麼古靈精怪,哎喲喲,可真是可愛死了。”一提起奇奇來,于思淼就忍不住了。
傅躍民配合得將話題轉移到了奇奇身上,不過跟老趙談談這件事,他也不會忘記的。畢竟就像妻子說的那樣,好心好意幫你們家,結果轉過頭來就想挖我們家的牆角,說句不好聽的,這不是“拿起筷子吃飯,放下碗來罵娘”嘛,做人也不能這麼不要臉啊!
轉天于思淼就和羅甜說了去實地考察一下傅錦朝大伯墳地的事情,羅甜立刻就答應了下來,倒不是她奉承傅家,而是對於這塊金烏斷月之地她也很好奇,要知道這種奇穴,那可是極為難得的。尋常相師,連見興許都見不到,而當年幫助傅家尋找墓地的那位卻能點出這樣的奇穴來,雖說已經見不到這位前輩了,但是去看看這奇穴,羅甜還是非常樂意的。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嘛。
“好,那就等你們考完試,到時候把奇奇送過來,你們自己看是送你們去還是自己動身,都行,反正到了那裡有人接應的,一應事情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不用太過擔心。”于思淼笑意吟吟交代道。
羅甜卻猶如一個驚天霹靂打下來,震得她整個人都不會好好說話了。
考試!考試!考試!
一時間,羅甜的腦海中只剩下這六個血紅大字。
完蛋了,她好像徹底忘了她現在是個學生,還得參加所謂的期末考啊!
夭壽哦!我不想考試啊!
奈何不管羅甜的哭訴多悽慘,哀嚎又有多麼地讓人心中不忍,這試嘛,還是要考的。
“怎麼考啊,老師上課說是給我們劃重點,結果一劃一本書,這叫劃重點?”看著有等於沒有的重點,羅甜真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也太粗放了吧,要不要這麼不走心啊,還是大學裡頭都這樣?想想自己曾經的高中生涯,再對比而今的大學時光,羅甜只能感嘆一句,出來混,始終是要還的啊!當初上課時有多浪蕩,現在考試時就有多麼心酸。
蔣玉吉在一旁出歪主意,“那要不你給自己算算唄,看看考哪裡?”
羅甜被蔣玉吉這話給提醒了,大喜過望地拍了拍蔣玉吉的肩膀,覺得自己真是被長年累月的應試教育給搞傻了,連捷徑都不會走了。
不過她沒自己算,開玩笑,算卦就為了算個考試範圍,祖師爺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