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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遇上了來踢館的,此人年紀雖輕,道行卻是不淺,而且手段陰毒,我師兄與他約戰三場,第一場乃是相人,我師兄到底資歷更深,略勝一籌,第二場鬥術,此人下手極為狠辣,我師兄被其所傷,算是他贏,到的這第三場,他自言佈下一個風水局,若是我們之中任何人能破局,便是他輸,哪知道,這風水局,我們竟是無一人能堪透,所提之法也是盡皆無用,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得厚著臉皮來尋小友了。”
其實葛大師這也算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一群鑽研相術幾十年的反倒要向一個小毛孩子求問,葛大師才提出這事的時候,不僅他的兩個師兄,就是他自己的徒弟也不是很贊同。然而隨著他們破局的不斷失敗,眼看著離最後期限還有不足五日的時間了,已然到了山窮水盡之時,葛大師再次提了這事之後,他的兩位師兄就都同意了。
“承蒙葛大師看重,我自然是不該推脫的,只是這山高路遠的,我也不方便吶。”現在相師的大本營已經挪到香城去了,羅甜一個沒有師門沒人教導,全憑自己摸索的,對於那兒的相師現狀還是很好奇的。只是好奇歸好奇,她現在還是個小屁孩啊,再好奇也過不去啊。
“小友安心,我已派人明日過去接你,大約在明天早晨就能到達,領頭的是我的徒弟,會帶著我的信物,你到時候直接跟著他來就行了。”葛大師從傅家那兒可是不僅得到了羅甜的號碼,連地址也都一起拿到了。
“葛大師如此盛意拳拳,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我也無法保證我能看出那個風水局,勉力一試而已,還望葛大師不要太過期盼。”先把醜話說在前頭嘛,畢竟她真的才入行沒多久啊,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完全正常啊。
葛大師顯然也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小友放心,此次只是我一點私心罷了,無論成與不成,在下都有重謝。”
“葛大師,你這就太客氣了,既然如此,不妨先和我描述一下你們所知道的情況……”
這電話足足打了近一個小時,四大爺的瞌睡都打了好幾回了,羅甜才放下已經發燙的話筒。衝羅遠使了個眼色之後,兩人跟四大爺先告了辭,一路往家走。
“甜兒,怎麼了?”羅遠關切問道。
“先回家再說吧。”反正回去也得解釋一遍,就省些口水吧。
回到家中,張秀芬和羅月都在等著他們,羅小寶已經在媽媽懷裡睡著了。看到他們回來後,張秀芬輕手輕腳地把兒子抱回房間,這才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你們再不回來我就要出去找你們了。”
羅甜呶了呶嘴,將剛剛葛大師打電話來說得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下,“所以呢,明天就會有人來接我,也就是說,我又得出門了。”羅甜無奈道。
張秀芬一臉憂色,羅遠和羅月的神色也不太好。
“甜兒,你才多大,那些人都多大了,他們都看不出來,何況你呢。”張秀芬不樂意道。聽著就怪危險的,張秀芬實在是不想讓小女兒去參與這種事。
“是啊,”羅月也贊同母親的話:“媽說的有道理,這件事兒聽起來就奇奇怪怪的,他們不都是有本事的人嘛,怎麼指望起你一個孩子來了。”
羅甜聳了聳肩,歪頭道:“大概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羅遠嗤笑了一聲,“還死馬當作活馬醫呢,我看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才對。”
羅甜咦了一聲,“哥,你這話驢頭不對馬嘴啊!”
“哪裡不對了,你不就是那頭豬嘛!”羅遠伸手點了點妹妹的額頭。
羅甜氣得直接就把他的手給打了下來,還和張秀芬告狀:“媽,你聽,哥罵我是豬呢。”
哪知道張秀芬這回可沒幫她,不僅沒幫,還順著羅遠的話道:“你哥哪裡說錯了,我看你就像只笨蛋小豬。”
羅甜氣得背過身,抱臂道:“你們都欺負我!”
張秀芬嘆了口氣,把女兒給擰回來:“甜兒,這事兒我聽著就不安全,你這去了,要是受傷了可怎麼辦呢?”
“媽!”羅甜抱住了張秀芬嬌聲道:“你放心啦,葛大師跟我說了,我就去看看,別的我也不做什麼啊,又不會讓我上陣,我肯定縮在別人背後,保證自己安全噠!哎呀,媽,你就答應我嘛,答應我好不好啊!媽,媽媽……”
“行啦行啦!”張秀芬拍了拍小女兒:“你這是叫魂吶你,好了,我答應你了,但是你必須給我保證,要毫髮無損地回來,聽到了沒有!”
“是!”羅甜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敬了個不倫不類的禮,看得三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