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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情況,張省非完全可以直接對江一慶下殺手。羅甜信奉的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瞧,這不老的沒打死,小的又一起找上門來了嘛。若是當年直接neng死了江一慶,現在也沒這麼多事情了。
“師父當年留下遺命,讓我們無論如何都要留師叔,或者師叔後人的一條性命。”張省非無奈嘆氣道。
要是可以,張省非又何嘗不希望直接把人給解決了呢,可偏偏有先師遺命在,他就是再想,也不能對這倆人直接下殺手,否則哪裡還需要等到今日呢。
羅甜撇了撇嘴,真是個坑徒弟的親師父啊!
然並卵,死者為大,師命難違,縱然心中清楚前面是一個大坑,他們還是得想方設法,小心翼翼地邁過去。
“如今時機也差不多,趁著大陣已經擺成,等到明日子時,就開始催化吧。”張省非又看了看天色,“時候不早了,都先回去休息,明天還有一場硬仗呢。”
三人應了一聲,晚上先是晚宴,晚宴一結束就來佈陣,說真的,大家也都累得慌了。為了明日催化成功,也該回去好好養精蓄銳了。
羅甜打了個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間,傅錦朝穿著睡衣,正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羅甜鑽進衛生間換衣服洗澡,問話聲混雜著嘩啦啦的流水聲順著門縫傳進傅錦朝的耳中。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在沙發上已經枯坐良久的傅錦朝捏了捏鼻樑,走進回道:“等你回來,有話想要跟你說。”
羅甜“嗯”了一聲道:“巧了,我也有事跟你說,明夜子時我們擺催化大陣,到時候天機混亂,我也要藉此擺破命之陣,你別忘了這幾天跟學校請假啊。”
“這麼急?”傅錦朝的聲音裡透出了一絲急促之意。
沒能看到傅錦朝臉上此刻的表情,羅甜自然猜不出他為何會有這樣的情緒變化,只是順嘴解釋道:“我們本來就要想辦法把江一慶暫時給弄走,原本還在發愁怎麼弄呢,畢竟這個老東西還是挺機靈的,不過誰讓江飛絕上趕著找死呢,我給他下個個封靈符,江一慶只能去舊金山找他師弟求援了,就算這個老東西明天感受到了異常,隔著半個地球呢,他能做什麼?而且等到他飛機落地,黃花菜都涼了。”說到這裡,羅甜那是又得意又高興。
嘿嘿嘿,讓你撞在我手上!當年我能收拾得了你,現在就能收拾得了你們師徒,敢擋我路者,等死吧!
傅錦朝可體會不到羅甜此刻的得意,他眉頭皺起,想起先前撥打出去的電話,父母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時趕到,還有……
“嗨,想什麼呢?”洗完澡出來的羅甜覺得渾身都松泛了不少,身上的浴袍帶子一改往日作風,扣得嚴嚴實實,一絲春/光都不露。長髮還在往下滴著水珠,羅甜正拿乾毛巾擦拭。
“沒什麼。”傅錦朝順手接過羅甜手上的乾毛巾,將她拉到床邊坐下,細細給她擦乾頭髮。
等到頭髮擦得快乾,傅錦朝才放下手中已經微溼的毛巾,“時間也不早了,忙了一天,早點睡吧。”
“好啊。”羅甜笑意吟吟得轉過身來,直面著傅錦朝,右手輕輕撫上了傅錦朝的臉頰。觸之溫潤,讓羅甜頗有流連忘返之意。“你不睡嗎?”羅甜輕聲問道。
“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傅錦朝微微笑道。
“哦,有事啊,不能明天再忙嗎?”羅甜頗有些不依不撓的架勢。
“怎麼了甜兒?”不知為何,傅錦朝覺得羅甜的情緒有點不大對勁。
羅甜搖了搖頭,隔了一會兒才嘆氣道:“朝朝,你可以瞞得了我一次,卻不可能瞞得了我第二次的,若當真由得你騙了又騙,那我這個相師,還真不如回家賣紅薯去了。”
傅錦朝神情波瀾不驚,手輕輕按在了羅甜輕撫他臉的右手上,柔聲道:“我怎麼敢有事情瞞著你呢。”傅錦朝的聲音很好聽,像是泉流石上,又像是風吹竹林,而當他刻意放緩了音調之時,低沉如同刻意降了調的大提琴,溫柔繾綣,聽得羅甜連心尖尖都發癢。
“是,你沒有瞞我什麼,你只是遲了幾天告訴我而已。”
傅錦朝的神色這才有了細微的變化。
“朝朝,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必要的時候,我一定會採取必要的手段的,哪怕這招數有點蠢,但是不管蠢還是怎麼樣,只要招數好用就行。”
“甜兒,你不能……”話音未落,傅錦朝已經倒在了床上,人事不知。
羅甜看著自己的右手,又查探了一下傅錦朝的脖子,確認自己用的力度剛好讓他暈過去,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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