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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個小高考地理輕輕鬆鬆考a的人,羅甜表示,各種農作物適合種植的區域嘛,小意思啦!
然並卵哦!
早在遙遠的宋朝,我們偉大的愛國主義詩人陸游就曾告誡過我們,“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而現在,羅甜可算是徹底體會到了這句詩的含義。哪怕她分分鐘能畫出一張完整的世界地圖來,她還是不知道地該怎麼種。
於是她只能繼續保持著星星眼,然後神遊天外。
“甜兒,甜兒!”張秀芬高聲叫了兩聲。
“哈?怎麼了?”被羅月推了一把之後才回過神來的羅甜木呆呆地循聲望向羅媽:“有事兒嗎?”
張秀芬看著女兒這樣子愁的皺起了眉:“國安,甜兒是不是燒糊塗了,病根子還沒去?”
羅遠卻十分不給面子地笑了起來:“媽,甜兒哪是病根子還沒去啊,她這是發呆沒醒過神兒。”
“哼!”羅甜十分自然地偏了羅遠一眼,“我才不是發呆呢,我這叫休養生息你明白嘛!”
“行行行,你嬌小姐身嬌體弱要好好休養呢。”
“本來就是!”
“行了行了,甭鬧了,說正事兒呢!”張秀芬笑著打斷了兒女的笑鬧,“甜兒啊,今年開學你也該去上學了。”
不比村裡其他人家,羅國安張秀芬這夫妻倆對孩子的教育十分看重,大兒子羅遠今年開學就該讀初三了,大女兒羅月開了學也是六年級,明年就該讀初中了。
村裡孩子上學早,六歲七歲都可以去讀一年級,只是因為羅甜身體弱,所以去年沒去,但是今年羅甜也七歲了,也是時候去讀一年級了。
原來的羅甜是十分渴盼著上學的,但是對現在的羅甜而言——臥槽,好不容易從地獄爬出來,又要再經歷一遍?
老天爺,你這人幹事?!
羅甜下意識嚥了一口口水,遲疑著開口問道:“今年就去啊?”她不想去啊,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去啊,以她的智商,跟一群六七歲的真小屁孩混在一起,分分鐘哭給你們看啊!
羅甜遲疑的態度很明顯,跟之前一心期待上學的情形比起來完全不一樣,羅家人對此十分疑惑。
羅月上前摟了摟小妹的肩膀:“別怕,姐還在那兒呆一年,有姐在呢。”
村裡是沒有小學的,他們上學都得去鎮上,早去晚回,像羅遠這樣已經讀了初中的就可以直接在學校住宿了。
羅遠想得倒是比羅月多些,他還當是小妹被羅超這個小混蛋給嚇到了。“大哥學校離你們近的很,羅超那小子要是作妖了就來找我,保管揍死他。”
“瞎說什麼呢!”張秀芬白了兒子一眼,羅超就是羅奶奶的心肝肉,就像這次羅甜落水,除了老二一開始假惺惺地來看了兩回,和羅爺爺私底下送了一回錢,其他人一次都沒再露面,而羅超這個罪魁禍首更是一直悶聲不吭。張秀芬對此早就怒火中燒了,要不是被羅國安壓著,再加上羅甜還沒徹底痊癒她不放心,張秀芬怎麼也得去老宅徹底鬧一回的。
羅遠提到這個,張秀芬還是免不了心裡冒火。四個兒女,每個都是她的心頭肉,尤其小女兒,生下來體弱,費盡了心思才平平安安養到這麼大,卻被那天殺的小犢子給推進了水裡。要不是女兒福大命大及時被人給救了,張秀芬簡直都不敢去想象這個後果,每每想到這裡,張秀芬後背都會冒出一層白毛汗。
“甜兒莫怕,你要實在不想去,咱就再緩一年!”張秀芬將羅甜摟在懷裡說道。
小女兒從鬼門關走了一回,張秀芬這些日子也一直跟著擔驚受怕,不過晚一年上學嘛,在張秀芬眼裡這根本就不算回事兒,但是不管如何,這學還是要上的。旁人家如何她管不著,但是張秀芬這輩子吃夠了不識字的虧,就是再苦,她也得讓四個孩子都去上學去。
洛恬兒一歲還沒過就沒了親媽,還沒等三個月,她那個死鬼老子就把外面挺著肚子的小三給接了回來。自那之後,洛恬兒就一直跟著老宅的爺爺生活。爺爺對她是真正的毫無保留的寵愛,為了她,甭管是逢年過節,她那個小後媽和便宜妹妹一次都沒踏進過老宅的大門。就是她那個親爹,但凡有一句重話朝她,也得被老爺子揮著柺杖打出門。
老頭年輕時候做了不少輕狂事,根基有損,在洛恬兒十六歲那年就去了。臨死前白紙黑字寫下了遺囑,遺產一律由洛恬兒繼承,若是洛恬兒無故身亡,遺產則會全部捐贈到老爺子私下為洛恬兒設立的慈善組織裡。只是萬萬沒想到,到最後,洛恬兒還是因為這筆遺產喪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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