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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語氣帶著點耍賴意味; 還有點委屈巴巴; 倒叫何婧明噗一聲笑了,心裡卻道誰是你妻子。
“好吧; 我去。”
二十號這天,兩人盛裝打扮好,準備一同出門赴宴。
“等會兒有人來接我們,我們就坐他的車過去; 省了麻煩。”顧淮安道。
何婧明“嗯?”了一聲,她估計應該是顧淮安的哪位友人。
“是朝陽文館的館主; 名字叫王晦。”顧淮安告訴她。
何婧明對這人有些有些印象; 辯論會那天館主就坐在她右前方一排的位置,能看見他一個側臉,挺清瘦的一個男人。
果然,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一輛轎車開到了顧家門口,對方也帶了個女伴。
他們兩個一起坐到後座,那位長了一張鵝蛋臉的姑娘看上去年紀不大,何婧明一時之間也摸不清楚她和這位館長是什麼關係; 怕稱呼錯了大家尷尬。
正猶豫著。
哪想這姑娘也是個機靈會看眼色的,直接笑著對她說:“你就喊我方雯就好了,或者叫我雯姐姐也行,我可不是這位大文豪的夫人,也高攀不起,哎…”她倒是自己先調侃上了。
館主開著車,搖搖頭不跟小姑娘計較,只撇著眼說了一句“頑皮。”
何婧明覺得這姑娘挺好玩兒的,看樣子也很她差不多大年紀,或者大個一兩歲的樣子。
兩人講了幾句,覺得脾氣都相投,一路上越大有往深聊下去的趨勢,等下了車,就已經建立起初步的熟悉感了。
四人一同往統帥府走去,進去之前,館主還特地交代了,說今天這裡可有不少政府官員,商界富豪,讓幾人都警醒著著,儘量別惹出事。
當然這話主要是對兩個姑娘說。
壽宴辦的挺奢華,排場也大,裡頭歡聲笑語的,進去後沒多久,館主和顧淮安很快就進入自己的應酬圈子裡了,剩下何婧明和方雯相互照應,其實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兩人沒權沒勢的,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誰會注意。
還偏偏這一想法剛飄出來,她就被人注意到了,麻煩主動找上門來。
是梅簡芳。
梅簡芳在看見何婧明的一瞬間,臉色就變了,變得怨恨刻薄,幾乎毫不猶豫,她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就走了過來。
一如既往的不知收斂,盛氣凌人,聲音尖利質問:“你怎麼在這裡?”
語氣裡滿是厭惡。
何婧明煩透了她,臉立刻就放下來了,冷言道:“請問你是哪位?管的真寬……”
一邊轉了個面對方雯說:“咱們換個清靜地方吧……神經病啊,到處吠。”
這裡不比別的地方,她也不想鬧事,所以後面這句話何婧明說的非常小聲,大約能看到個嘴型,只方雯一個人聽見了,生生叫她忍了一回笑。
“你站住!”梅簡芳卻不依不饒,人跟著逼近了,惡毒道:“你說你被人在江都怎麼沒被人打死,竟然還敢跑到海城來,哈?”
這話連方雯都聽不下去了,臉一黑,刷地轉身,朝她一瞪眼,冷哼道:“我勸梅小姐最好莊重些,你當統帥府邸是你家後花園,讓你放肆,還是認為你梅家面子大,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呵呵!”
“還你什麼是,你算哪根蔥?”梅簡芳抬著下巴,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蔥你媽了個逼!□□姥姥的!”方雯的淑女端不下去了,一下子開罵。
把毫無準備的何婧明給她嚇了一跳。
別說何婧明瞭,那個腦子不正常的梅家小姐更是氣的翻白眼了,臉蛋都憋紅了。
何婧明料想梅簡芳就是再厲害,肯定也不敢在統帥府邸鬧事,更何況今天還是統帥六十壽辰。她早就看透了這梅小姐也只一張嘴巴厲害了,還敢打人不成?
別人不敢惹她是忌憚梅家的勢力,何婧明什麼都沒有她忌憚個毛啊。
看都不想看她了,拉著方雯就走,“你跟她計較什麼?狗咬你一口你難道還要咬回去?”
方雯冷笑:“什麼咬回去,看我不把它一腳踹飛。”
“是是是,但是這兒場合不對啊,館主也讓我們別惹事了,別跟奇葩計較了。”
兩個人嘟嘟囔囔,完全把梅簡芳給忽略了。
梅簡芳又要發飆。
“喲,這是誰啊。”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何婧明和方雯已經走遠了些,就看見這個穿旗袍,手裡拿著一把小香扇的女人,扭著腰,翩翩然朝著